女儿栀子在秋莎忍辱负重的照顾下,考上了重点大学,一家人都为女儿的进步庆幸高兴,她奶奶也从老家赶来了,乐得合不拢嘴。
饭后,栀子奶奶见栀子两父女站在阳台上说话,走过来塞给栀子一个红包。
女儿正在叮嘱她爸爸漆澈:“爸爸,以前我在家,你工作忙,都是我陪着妈妈,有时,你们闹矛盾,我虽然痛苦,但是,我也能劝解你们。我最担心的事,在我念大学去后,离你们远了,你不要冷淡她,妈妈是个女人,心眼小,但是,她心地善良,全心全意地维护这个家的完整,你要多关心她,多体贴她,多陪陪她,化解她心里的疑虑。”
“但是你妈不像我们一家人样,一会而怀疑这个人,一会儿又对另一个人有意见,有时给我闹矛盾。我没办法!”漆澈无奈地说。
“我说你当了官,忘了本,秋莎是个本分的媳妇,你如果对她不好,我要揍你哈,不管你几十岁了,在我面前,你都是我的儿子,我还是要说良心话的!”老太婆想表示自己正义的权威。
“你闲饭吃来撑着了,要你来管我吗?!”漆澈恶狠狠地盯着老太婆满是皱纹的脸,当着栀子的面指责她。
老太婆的眼圈顿时发红,眼里浸满了泪水,她心里委屈:自己难得到儿子家来一趟,和儿子说笑两句,都会遭到儿子的喝斥和冷眼。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唉,都怪自己没文化。她已经变得越来越小心了。
栀子见状,不满地说:“爸爸,你看你对奶奶,还没有我妈妈对她好,过公路都是妈妈扶起走,你却跑得远远的,好像嫌弃你老妈脏嫌弃你老妈老。”
“去去去,不要你们管我的事!哼!”漆澈转身就冲出去了。
但是,秋莎自发现SHEIER与 HOUER的QQ聊天以后,与漆澈多次交谈不仅无果,而且秋莎仍然无法知道那条蛇究竟是谁,不知道她隐藏在什么地方。
而漆澈反倒对秋莎产生了高度的戒备心,尽量疏远秋莎,寻找各种理由留在酒馆和娱乐厅喝酒找乐子,即使回到家里,也绝对不与秋莎交谈一句话。
秋莎像是这个家里一件可有可无的摆设,秋莎意识到自己走入了一个死胡同。
两人的僵局,让秋莎想到了反省自己,检查自己性格的不足,又想自己是否缺乏魅力,于是开始保养和打扮。
秋莎不再责问漆澈,而是主动与他沟通,比如打招呼,谈论事情,可是,不管秋莎怎么喊他,漆澈总是绷起一张铁青的脸,不说一个字,不搭理秋莎。
一天晚上,一大家人在外面吃了晚饭回来,秋莎与漆澈回到自己的家,坐在客厅里,秋莎对沉默了几年的漆澈说:“漆澈,我们结婚以来,都怪我大意,忽略了对你的关心,我呢,有一些缺点,你可以给我提出来,我好去改掉嘛。”
漆澈没理她,径直朝女儿房间走去。
“漆澈,我们谈谈,好吗?”秋莎意识到如果两人再这样下去,对家庭,对女儿都没有好处。
“你说话呀,漆澈?”秋莎努力克制自己。
“我们没有什么可以谈的。”漆澈进门后,关掉女儿房门的瞬间,毫不留情地对着着急的秋莎说,说完就把房间的门反锁了。
站在门口的秋莎楞了一会儿,举起手敲着关得紧紧的门:“漆澈,漆澈,我是真心想改掉自己的缺点,你难道不给我一个机会吗?”
沉默,长久的沉默,秋莎面对着紧紧关闭的房门,绝望地走回以前漆澈和她睡觉的卧室,里面再也没有漆澈的衣物,只有满屋的苦涩和难受。
五一节到了,秋莎的亲朋好友相约聚在秋莎叔娘家共度五一假期。今年的五一长假是国家规定的第一个长假,大家都认为出远门太拥挤,准备在家里和亲朋好友聚在一起聊聊天,玩下纸牌,喝喝小酒,到附近农家乐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