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个混蛋敢揩油老娘!”半睡半醒着的丝缇卡惊叫出声,将乔吉奥一脚踹爬到了安塞尔怀里。
只是不喜欢别人欠他人情吗?安塞尔推开乔吉奥的身子,想来自己也是这样的人。一个人独处惯了徒然去接受别人的好意还是有点都不习惯的,看对方的性格似乎比自己更加偏激,了解到了对方真实的想法以后,安塞尔也不再烦恼,时间还久来日方长。
“灯亮了。”丝缇卡莫名兴奋起来,他半个身子钻到了车外。
“什么灯亮了。”安塞尔好奇的问道。
“伊诺尔之眼”良久过后没人回应,何塞开口说。
仿佛是黑暗中睁开的眼睛,淡黄色的光直冲云霄构筑起了一层光幕,安塞尔觉得它像是残破的蛋壳,就算如此也无法遮掩它璀璨夺目。
“其实伊诺尔之眼每天晚上都会亮的,它就像是一座灯塔,只不过像这样的场面你一年只能见到一次,要欢迎新生的嘛!”罗莎说。
“这个是后来加上的。”何赛说“这就是必须佩戴校徽的原因,光幕会将外来无关的人驱逐在外。”
车辆驶向了城内,伊拉诺尔没有守卫军,城市也没有全天候巡逻的骑警,一切都有魔法操控,数百名导师与学者每日都会变更城市运行的规则,伊诺尔之眼便是运作的核心连同整座塔身构筑成了这座城市最根本的防御运行机制。
进入城市前罗莎将车停在了城外,任何车辆都是不被允许进入城内的,安塞尔站在光幕边坛出了手,轻而易举的穿过了它。
“修昂不想知道摘掉校徽会发生什么事情。”乔吉奥一脸神秘莫测。
“没事只要你不携带武器,进去也只会被送出来而已。”丝缇娅耸了耸肩,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
“可如果带着的话会发生什么?”
“会原地升天,连渣都剩不下”丝缇娅回应。
伊拉诺尔占地比肩乌鲁克斯,城市很大却是没有上下城区一说,站在人潮熙攘的街道上,灯光照亮了远处的高塔,那里便是城市的核心,在这里你可以随意蹦跶,想去就去哪去哪,只要不作死进到塔里。
一进入城市俩侧是繁闹的商业街,拾阶而上五人走了很久,直到能看见远处的一座城堡式建筑,绿荫小道是唯一能够进入城堡的路,在那之后是一座方向浓郁的花园,踏入其中走过石转路便能来到城堡门前。
“伊拉诺尔的后花园,那里就是夜晚宴会举行的地点,到时候你直接过来就好。”
安塞尔默默点头,他的目光被那座城堡深深吸引一寸也离不开。
“这没什么兄弟!”乔吉奥拍了拍安塞尔的肩膀,只是他拍错了位置,疼的安塞尔嘶牙咧嘴“哎呦不好意思,其实我是想说的....算了呆久了你也会审美疲劳,听说这座城堡地下埋葬着的是当年学院的第一位校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暂时先要分开了”乔吉奥说“你去找给你寄推荐信的人,我们回校舍,晚上再见。”
安塞尔点头回应,直到看着他们进入了校舍楼他才转身离开,只是还没走出太远安塞尔就发现自己面临一个格外严肃的问题。
他只知道那位教授的名字,却不知道对方在哪,寄来的信上也没有指明住哪,安塞尔边走边四下张望却不料与前方的人影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学长,对不起学长。”女孩惊呼。
安塞尔倒退了两步,他本也想着给女孩道歉,只是对方反应的比自己更快已经抢先一步,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其实我也是没有看路”眼前身材娇小精致的女孩,怀里抱着一叠衣物,女孩一身素白长裙,胸口处戴着那枚闪闪发亮的校徽。“你是新来的吗?”
“嗯,我也是刚报到的。”女孩微笑。
惊讶于女孩的长相,她留着一头黑色长发,长相出奇的精致,她不像丝缇娅那般惊艳,菲亚也很美但她更多的是青涩稚嫩;无论是谁,在此刻都要统统靠边,,她就像一杯茗茶,你品,你细品。
“难道是我看错了吗?...”安塞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那张宛如人偶一般精致的脸是足以颠倒众生的长相,每一处都是精雕细琢,她美的能让你忘记了时间,世界在她面前仿佛是静止了一样。
“我是说你很漂亮”安塞尔回过神来又补充了一具,简单直白又很唐突。
“学长说的真是直白呢。”女孩将衣物放在了花坛边,对安塞尔行了个漂亮的屈膝礼。
那是生来的骄傲,刻印在骨子里,流淌在血液当中的从容典雅。
这是谁家的大小姐啊!
“其实我也是刚入学的新生,安塞尔”安塞尔面色微红,他看向女孩的脸又将目光挪向别处,好似多看一眼就是对美丽之物的亵渎。
“是吗?那真是太巧了哦。”女孩说“学长手续办了吗?”
“还没...”安塞尔仿佛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你知道新生在那报道吗?”
“在西角区”女孩给安塞尔指明了方向“现在教授们都在西角区十三号喝茶,我刚从那里回来,现在过去的话他们应该还在。”
安塞尔不可否置的点头,表示感谢后就准备转身离开。
“魔法研习?”女孩声音传来。
“什么?”安塞尔停下了脚步扭头问。
“露缇亚,我叫露缇亚”女孩说“学长报的是魔法部吗?伊拉诺尔它又是学院城市的魔法部,它叫做这个名字,西角区十三号是魔法部教授们的俱乐部,魔法研习是课程的统称。”
“谢谢...”安塞尔听得云里雾里,路上光顾着喝酒了他很后悔自己没有提前做好功课“我想应该就是那里了”
“嗯...前辈我先走了,晚宴上见喽!”露缇亚浅笑着打过招呼转身离开了。
“哦哦...”他呆呆点头。
就在城市的东边,安塞尔站在桥上,他脚底下踩着一条河,水从桥下流过清澈见底。
“唉...”
她真的已经不能用漂不漂亮美不美来形容了,她真的是那种,很少见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