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去总统职务后,我会回到自己的家乡养老,再也不会涉足政坛。下个月,政府会进行总统选举,在此我推荐一名参选人薄景澄将军,他是一个稳重可靠之人,他在军事和国家管理上都有自己独立的见解。”
总统还想继续些什么,可采访室的门突然开了。
“大家不要相信他,真正的总统大人已经被薄景澄挟持了。”
楚翘和总统秘书带着一队卫兵闯了进来。
采访的记者一时有些蒙了,脸上的表情都特别的复杂。
在楼上办公室看转播的薄景澄发现事情不对,赶紧命令人切断直播,可工作人员却发现系统失控了,根本无法停止转播。
薄景澄赶紧带着人往楼下跑去,可却在楼梯口看到了戚劭。
“此路不通。”
戚劭有些慵懒的倚在楼梯扶手上,一手玩着激光刀。
“让开。”
薄景澄不想同戚劭多废话,命令自己的亲兵直接动手。
戚劭笑了笑,丝毫不害怕薄景澄,直接转身要往楼下走去。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疯了吗?”
薄景澄竟然被自己的亲兵压住了,他气得脸都扭曲了。
“在想用机器人替换真饶时候,我劝你还是先学会辨别真人和机器人。”
戚劭冷冷的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就又继续往楼下走了。
楼下薄景澄的亲兵已经被总统亲兵控制住了,假的总统已经被亲兵打得肢体残破,演播厅里到处是碎零件。
楚翘坐在了记者面前,开始在国百姓面前揭露薄景澄的丑恶面目。
“一直在欺骗大家,辜负了大家的信任,我不求大家能原谅我,只求问心无愧。”
楚翘已经哭得眼肿了,脸惨白,嘴唇还在打哆嗦。
到后来,楚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总统秘书就让人扶着楚翘去一边了,开始痛心的讲述总统被劫持的事情。
戚劭吩咐人把楚翘带出来,他可是见不得楚翘哭的,哭得他心都碎了。
楚翘出来后,就直接抱住了戚劭,撒娇似的道:“哥哥,我眼疼。”
戚劭用手轻轻的为楚翘擦了擦泪,在耳边声道:“谁让你哭得这么卖力气,下次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了,你体内的水可是有限的,心烧了主机。”
“哼,就知道凶我。”
楚翘有些不悦的别过头去,用手推了推身前的人。
“我哪里凶你了?”
戚劭觉得自己委屈死了,也别过头去,有些傲娇的哼了一声。
“哥哥,你真过分了。”
楚翘快要气死了,她感觉戚劭像是换了一个人,感情还不受控制的配合他。
心里越想越觉得恼火,楚翘的感情系统竟然也开始产生了生气的情绪,不悦的用头撞了撞戚劭肩膀。
“你们能先分开一点,让我过去吗?”
庄菁站在一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再不进演播厅,就赶不上锤薄景澄了。
想起自己和戚劭正好挡在门口,周围还要好多人,楚翘脸马上就红了,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戚劭放开楚翘,拉过她的手,两人一起往一边挪了挪。
“谢谢了,等我出来再聊。”
庄菁拿出化妆镜确认自己脸上的妆很完美,推门进了演播厅。
“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楚翘现在一点都不想和庄菁聊,她感觉庄菁误会了自己和戚劭的关系,聊内容一定会很奇怪。
“回家吧,我们该收拾收拾离开了。”
戚劭附在楚翘耳边了这么一句,就拉着她离开了。
趁着总统和薄景澄争权斗争,两人都没法抽出精力管控戚劭,楚翘决定这个时候带着戚劭离开国。
戚劭已经找好了落脚的地方,国偏远城市郊区的一处别墅,他提前把实验室建好了,建得很隐蔽,花了他大约五年的时间。
楚翘私下里联系了夏凌,她和戚劭到国的时候很顺利,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在他们到国第三个月,新闻报道了薄景澄因谋害总统而被枪决,楚翘的任务顺利完成了。
可系统却一直没有提示楚翘任务完成,这让楚翘有点头疼,她怀疑系统坏掉了。
戚劭一直在编写新的程序代码,他想要给楚翘改成独立的感情系统,楚翘一直想要劝他不要给自己修改,但是却拦不住他。
在戚劭生日的那,楚翘给戚劭做了一个蛋糕,一份长寿面。
两人坐在一起,桌上一切简单却温馨。
“不知道给你准备什么生日礼物,哥哥不要生气啊。”楚翘双手托腮,冲着戚劭眨了眨眼睛,“先吹蜡烛许愿吧。”
“好。”
戚劭将蜡烛吹灭,默默的在心中许愿。
他要陪着楚翘,一直陪着她。
晚上的时候,楚翘早早的就睡了,上一次戚劭嫌弃她睡得太晚,又调整了她的作息时间表,导致她每九点就要睡觉。
楚翘的睡姿很差,还特别喜欢抱着东西,先前她每晚睡觉都要抱着熊,可戚劭却毛绒制品有静电对她身体不好,然后把熊给丢了,导致她每睡觉抱着被子。
戚劭悄悄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又抱着被子。”
戚劭皱了皱眉,把楚翘怀里的被子拉走,自己爬上了床,让楚翘抱住自己。
怀里抱着的东西没有了,楚翘很不舒服的动了动,很自觉地抱住了戚劭,还在他怀里蹭了蹭。
抱了一会儿楚翘,戚劭就把人直接抱了起来,带着人去了实验室,他要送给楚翘一个礼物。
他给楚翘换上了研究中心的内存芯片,将自己编写的程序重新填上去,他的翘儿自由了。
这世上现在只有一块超容量的内存芯片,可不代表以后只有一片,戚劭他可以等,等到下一片的出现。
第二醒来的时候,楚翘觉得自己怪怪的,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哪里怪怪的。等她去给戚劭准备早饭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程序被改了。
“你是傻子吗?你不是我们的原始程序是存在吗,为什么要把芯片让给我。”
“翘儿,你的原始程序是存在,可我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