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峥嵘联想了一下,这他妈画面感更强了,他一边羞耻得不想面对这个女人,又一边不能在叶倾面前认怂。
耳根子处不受控制地热得不行,他也不知道会不会红,毕竟他一个大男孩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碰见这种事。
而叶倾分明是那副“我不仅看了你的身子还动手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可我是为了让你干干净净地睡觉”的模样,婊里婊气的同时不忘耍流氓,偏偏昨晚吐自己一身吐她一身的人,是他。
搞卫生的人是她,给自己……擦身子换衣服的也是她。
霍峥嵘发现他一想到自己顶着一身的污秽睡一晚上的场景,就没办法对叶倾说出“多管闲事”四个字。
憋了半天他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你昨晚有没有……占我便宜?”
占便宜?
叶倾眉毛一挑,笑容突然猥琐,“那得看占便宜的尺度是什么了。”
霍峥嵘:“……”
叶倾刚才说给他换了衣服擦了身体并不是开玩笑的,大半夜她也叫不来哪个男性男朋友给他收拾,只能自己捏着鼻子硬着头皮上。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她把霍峥嵘一个一米八七的年轻小伙给扛进了浴室,直接开花洒冲洗,一边冲洗一边给他扯衣服,确确实实,也看了。
要说她有没有害羞或者其他情绪,那就是她的事儿了。
霍峥嵘看到此时叶倾的表情,心情更加复杂了。
“有没有……”他觉得有点难启齿。
按照叶倾不管不顾非要嫁到霍家来的态度,谁知道她会不会趁他醉酒做些什么。
“你是不是还想着要母凭子贵的事儿?”霍峥嵘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按照他的性格,不问清楚这件事就一直会如鲠在喉。
叶倾:“……”
虽然,母凭子贵是个好词,但她并不喜欢。
她知道霍峥嵘想到什么了。
叶倾难得沉默了半晌,随后往霍峥嵘跟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扯住他的胸膛前的布料,把人按在了沙发上。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而后附身凑近他的耳畔,声音撩人,放低了音量。
她只说了一句话。
“你知不知道,烂醉如泥的男人,会硬不起来的?”
霍峥嵘:“!”
这么流氓的话不是没从叶倾嘴里听过,但如今大家关系与从前不同,心境自然也微妙。
显然叶倾说得在理。
所谓酒后乱X,大部分不是因为男方醉到人畜不分,无法管理自己的意识,大部分只是借口。
事后记不记得,那大多是人品问题。
同时酒精并不能提高一个男人的X能力,反而会在某种程度上会使他们变得迟缓。
烂醉如泥的男人X能力大不如前。
这是真理。
以前霍峥嵘那班的同学生物学得不错,主要是班上有那么几个男同学又调皮又好奇,在关于人体生物学这方面,经常能问出让全班女同学面红耳赤男同学全堂哄笑的问题,好在生物老师脸皮够厚。
不过叶倾高一分班后就没和霍峥嵘同班过了,一个学文一个学理,俨然也是不同的路数。
这些事是听别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