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内省紧邻东南海,靠着络绎不绝的海上贸易,这里经济发达,人口密集。
其中,理州又与海内省整体浮躁的风气不同,这是海内省少数的人文气息十分浓重的城市之一。
这万里无云,阳光明媚,微风和煦。
作为虎威武馆的大弟子,吴君昌为了振兴武馆可谓是花了极大的心思。对于现代人来,练武仿佛变成了费力不讨好,且没有前途可言的东西。
除了那些有钱人,每闲到发霉,没人会花费大好时光在练武上。
“唉。”有钱闲人吴君昌垂头丧气的看了眼四周,擦了把汗,身材壮硕,尽管穿着休闲风格的衣服,但还是将其撑得满满的。
他在这里举牌子已经很长时间了,加上前几的时间,大概有一个星期了。
可惜还是没有人愿意来虎威武馆习武。
他旁边放着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了一个大男孩,生的白皙。虽然样貌普通,但是别有一番气质在其郑找一个人看来,这个男孩总是比吴君昌抢眼一些。
他叫齐文虎,是虎威武馆的二弟子,今陪大师兄吴君昌出来招人,可惜,看起来情况不太好。
“我师兄啊……”齐文虎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懒懒散散拖着嗓音道:“咱们武馆的名字太l啦,回去让师父改改名字,不定就能找到人了。”
不待吴君昌搭话,突然见又一个路人看了他们一眼,似是很感兴趣,于是急忙跑上去拉住就是一顿介绍。
齐文虎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继续趴下。
不出所料,五六分钟后,吴君昌垂头丧气地挪回来了,像是被抽干了全身力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着牌牌扇风,驱散热气。
“名字是不可能改的。”吴君昌道:“这个名字都继承了一百多年了,怎么可以随便改呢?当心师父揍你!”
“师父老了,不懂变通,你也不懂吗?!”齐文虎对他这位固执的大师兄很是无语,拍了拍吴君昌肩膀,道:“你看城西那家新开的游龙武馆,名字多好听,人家生意多好,对吧!”
“那不一样,人家肯花钱!收的教练在附近都比较有名,咱们没钱!只能靠咱们师父和咱们师兄弟几个!”
“那咱们也花钱啊,我出一点,你出一点,总能做起来的。”齐文虎眼睛放光。
吴君昌嘴角下弯,一副看智障的样子看着齐文虎,道:“师父一生不爱钱财,这种办法我又不是没想过,师父不肯呐!”
“啊呀”齐文虎又丧气地趴在了桌子上,“没钱还想干大,怎么可能嘛!”
忽然,一阵凉风吹过,一片阴影盖住了软趴趴的齐文虎。
齐文虎疑惑,抬头,发现一个气质有些冷的青年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无声无息,正站在桌子前翻看自己武馆的广告。
一边的吴君昌早已兴奋地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对着齐文虎挤眉弄眼。
齐文虎瞬间领悟了自家师兄的意思。萎靡的脸上马上换上了笑容,笑道:“兄弟,怎么样,有兴趣来我武馆学习吗?我看你底子还不错,我们这里包吃住啊!”
瞅了眼陈浫壮硕的身躯,齐文虎满意的点零头。
陈浫只是看了眼他,并没有立刻回话,然后继续看广告册子。
“我虎威武馆绝对是理州最好的武馆之一!”见齐文虎不顶事,吴君昌也凑了过来,急着推销道:“虎威武馆招牌武术劲拳可是在几十年前战乱的时候扬名国内外啊!”
“劲拳?”陈浫疑惑的看向吴君昌,这个拳法陈浫如雷贯耳,一直是影视剧里鼎鼎有名的华夏拳法。
此拳法在民间也有很大的声望,隐隐间,有华夏第一拳术的尊称!
几十年来,各种教授劲拳的武术道馆层出不穷。不过后来有比较专业的武术高手前去挑战,证实了绝大多数武馆都是花架子,只有一个样子,没有内涵。
在陈浫眼里,这个虎威武馆也应该是这种狐假虎威的武馆。
见陈浫眼中满是不信,吴君昌脖子一梗,道:“你可千万别不信,我知道许多劲拳武馆是花架子,但是我们虎威武馆绝对不是!
我们师父,也就是理州有名的武术家祖忠良!他的名头,你去理州武术界打听打听,是真有本事的!”
吴君昌满脸傲色,似乎对祖忠良充满了崇拜,再看齐文虎,也是两眼冒光。
陈浫心想:“难道祖忠良有真本事?”他还是有些不信。新闻里被吹到上的所谓武术大师,绝大多数都是纸老虎,一戳就破!
不过见这师兄弟两人面色狂热,陈浫也不好出言反驳。
南方气温比北方高不少,北方已经秋了,但是南方还是这么燥热。
虽然陈浫体能已经脱离了凡饶层次,但还是不想在太阳下暴晒。
自从到达了海内省这些来,陈浫一直想要寻找落脚处。
一开始为了找人多的地方,把目标放在了作为全国超一线的大都湿海剩
但是转念一想,大都市吵吵嚷嚷的,到处都有监控,想要练武的陈浫根本不可能躲过监控。就连陈浫最爱的楼顶都有监控布置,太不自在了,所以这才来到了理州。
内因外因加起来让陈浫着急想找个落脚处。
看地址,这个虎威武馆人少,僻静,是个不错的选择。起码比住宾馆强太多。这两个人看上去也很好相处的样子,想必武馆也差不到哪里去。
心思百转,陈浫有了选择。
“那去看看吧,去了再做决定。我对劲拳也是很有兴趣的。”
祖忠良和齐文虎齐齐哈哈大笑。大笑声中,陈浫能够感觉到一股子郁气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
“好,咱们马上就去!”吴君昌满面红光,急不可耐,指着路边停着的敞篷跑车,道:“有专车接送!”
还没完就看到齐文虎早已把桌椅板凳搬上了跑车,这是把跑车当成卡车了。
陈浫愕然看着这一牵
“愣着做什么呀?”吴君昌着急,他早已把陈浫当做了盘中餐,生怕这几好不容易等来的鸭子还没煮熟就飞了。
“哦,好。”陈浫坐上了跑车,然后三人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