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怎么这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听过?在哪呢?”梁新苑碎碎念了一番。
想不出来头绪,但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把大家召集起来一起商讨一下该怎么办才是最重要的。
今天刚好是几个人到假的日子,不一会儿几人便前后脚的回到店里面来。
自然也没空手回来,带了一些甜玉米嫩花生还有地瓜干什么的。
但发现梁新苑坐在那里脸上露着焦急之色,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铁柱急忙问道:“怎么了,掌柜子出啥事了?”
“金贵金贵今天被官府抓走了!”梁新苑说着说着就要哭了起来。
“那官府说怎么回事了吗?抓人也得有理由才是啊?”二喜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好像是被一个叫王令的人给抓走的,你们认识王令吗?总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梁新苑盯着三人的眼睛问道。
“王令,王令!”春英子摆了摆自己的裙子,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一样:“哦,就那个,那个上次来我们这还把二喜和金贵收拾了一顿的那个官府的。”
经春英子这么一点播,大家好像想到了那名叫王令的模样。
就是那个素袍汉子,身手不凡,功夫也挺厉害。
“金贵平时也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就得罪他了呢?”二喜不解的问道。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查明金贵被捕原因,然后打点一下官府看看能不能把人给放出来。
几人商讨了一会,觉得与那官府王令打交道,几个人就这么过去肯定是行不通的,必须早一个中间人,好歹摸清情况再做决策也不迟。
梁新苑想了想,他们三个在村里面呆了一辈子,也没什么人脉。从小到大认识的人也就那几个。
还是自个想办法吧。
看来,现如今唯一能帮得上忙的也就自己嫁入县衙主簿的闺蜜了。
与她联系联系说不准能够得到点门道。
说动身就动身:“英子,你去我房间把我盒子里面的那簪云母玉花钗拿过来,记得包好。”
然后转身去了英子房间,换了一身极其朴素的衣服。
就那种满大街随处可见的粗布麻衣。
铁柱感到疑惑:“掌柜子,你不是去求人办事吗?怎么还穿的那么朴素啊?”
梁新苑擦了擦自己嘴上的胭脂:“我和我闺蜜以前啊就一直爱比来比去的,如今啊我去有事去求她。要是穿的太过于漂亮,容易办不成事。”
此时,春英子递过来那装有钗子的盒子就往外走去。
二喜急忙喊住:“掌柜子,还需不需要雇辆马车什么的?”
梁新苑摆了摆手,其实自打她开店以来。梁老爷就在店外安排了几个小厮供她驱使,为了就是不让自己家的闺女受委屈。
梁新苑也不是那种倍懒之人,因而也从未需要他们做些什么。
今日不同往日,毕竟关乎自己家店面伙计的事情,自己得趁早过去,免得金贵多受委屈。
刚一出门,就已经有小厮准备好马车在一旁候着。梁新苑上了马车以后,一阵马蹄过后的烟尘,便往官府驶去。
这做当家的,难免会因为大大小小的事情而操心。
人们总羡慕那些有权有势的优渥生活,殊不知他们一天天活的也挺累的。
不仅仅是自个一亩三分地的生计,还要兼顾底下人的一日三餐。
出了事情,还要多费心思,多奔波劳碌的去解决问题。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快乐,大人物也有大人物的思量。能够看透问题,便要相互理解。
底下人劳累的是身体,而上层人劳累的更是自己的心神。疲倦的方式不同,只不过劳累是共同的。
人生人生就是生下来,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