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很喜欢挑日子。
在可以说得上是幼稚的岁月里,自己的生日总是一个分量极重的日子,所有特殊的、特别的,总是希望和生日挂一个恰巧。
或者是某个节日,某个初一,某个假日的开端或者结尾。
然而这一人为的恰巧,一旦下决心要达成,便又总是“恰巧”错过。
总觉得“撞日”太草率,结果却在择好的一日到临之时,“撞上”别的事情。
后来——或者说是现在吧,又认为所要做的,所想做的,不妨立刻去做。只要阻碍不足以阻碍,不妨立刻去做。
既不需煎熬在等待的时光之中,也不用后悔在错过所择日期之后。
毕竟你所谓美好的特殊,在每一年也都会遇见不同的“事情”——既然是事情,便说不清好坏了。
如此,所谓“日子”便无所谓好坏了。」
「藏饴」
「这是我的新……名号?或许可以这么叫吧。本来想改笔名的,但一想,反正自己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觉得自己前一段时间起的名字、写的稿子还有画的什么东西都——好傻。
因此似乎也没有换的必要了。
只是希望“慬”字早日脱离生僻字行列。」
「这个世界确实如此不如人意——所有的过去都无法修改。
但这个世界也给了我们“换”的权利。
换一个题材,换一个笔法,换一个……心情。
“乱我心者,昨日之日”①,皆为昨日,也皆可为昨日。
既然已是昨日,不可改、不可忘。
既然身处今日,何不换一份心情,毕竟还要从今日走到明日。」
「生活热衷于把糖藏起来。」
「希望我们都能找得到。」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