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比起伊莉雅那边的热闹动静,冬木市反倒是平静了不少。
某宅邸
前不久被远坂凛救出来的琴音这会儿正,趴在自家的阳台之上,百无聊赖地驻望着天上的皎月。
最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凛了,好像前几天凛似乎就没有来学校了。
还有凛那时候没有和大河姐一起走,她到底怎么样了?
琴音前几天担心凛的安危也曾去往凛家里,然而,她等了好久也没人开门。
“唉凛,到底怎么样了?”
琴音不由地叹息一声,正准备回房休息了。
毕竟现在时间也已经不早了,明天她还得上课。
正在此时一道黑影自上空登时下落。
“砰!”
“锵锵!哒!”
一阵连续的金属撞击声传来。
“哎呦,要命了,疼死老娘了。”
一位身披着一身有些大号的黑色军装照少女,挂在了阳台的围栏之上。
由于下沉的重力撞击,导致她龇牙咧嘴地痛呼着。
“你你是谁?”
琴音往后退了几步,微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打扮奇怪的少女。
这刚才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琴音她家可不是公寓楼,而是单独成栋的宅邸。
一共就三层,而她的房间就在第三层。
她这是从屋檐上下来的?
难不成是飞贼?
自己是不是该去报警?
“真是倒霉呢,这个时代的房子为什么会这么高!”
少女很快就从围栏之上,走了下来,捡起了刚才掉在地上的木瓜花纹的军帽。
此时琴音也看清了眼前这个少女的面容。
看起来年纪似乎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呢。
应该不是飞贼吧
半个小时之后
“太太好吃了,太幸福了。谢谢你,琴音酱。”
穿着一身军衣的少女,跟个八辈子没吃过饭一般疯狂地扒着盘子里的蛋包饭。
“信长姐,你声音小一点,我家里人睡觉了,你声音太大会把他们吵醒的。”琴音有些无奈地说道。
话说眼前的这个吃货少女真的是历史上那个惊艳决绝的大将军织田信长吗?
为什么会是个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少女?
还有那什么圣杯战争又是什么鬼?
真的,如果不是织田信长给她展示了一波她的“魔术”,她真的要去打电话给精神病院了。
毕竟私闯民宅,还口称自己是战国时代的将军,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脑子有问题。
“哈哈,知道了,琴音酱。”
少女朝着琴音没心没肺地嘻笑了两声。
此时她嘴角还粘着两颗米粒,还颇为有些滑稽。
实在很难让人把这样一个有些傻呆呆的少女,和那个英勇善战的织田信长糙汉子联系在一起。
“哦,对了,琴音酱,我和你说的那个圣杯战争,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织田信长咀嚼着米饭,含糊不清地问道。
“那个圣杯可是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哟!琴音酱一定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对吧。”
织田信长一扔手中勺子,一把扑倒了琴音身前,按住了琴音的大腿,目光灼灼地盯着琴音的眸子。
在那么一大批的英灵之中,被选中参加圣杯战争这概率是有多低。
这次意外被圣杯选中,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出来透透气简直不要太舒服。
她也已经接收到了圣杯传输给她的现代知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使得她对此着迷不已。
会飞的铁鸟,会自己跑的铁箱子,能够千里传音的黑匣子,有趣的东西简直太多了。
如果可以通过圣杯滞留在现实,那简直不要太幸福。
那个黑不溜秋,暗无天日,无聊透顶的英灵殿她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然而,她属于补助召唤,相当于直接被圣杯塞过来的。
可能也是由于这冬木市的魔术师实在是太少了,导致她还得自己来找御主,简直太坑了。
不过也算得她幸运,刚被召唤出来就碰见了琴音。
“愿望?我暂时没有呢?”琴音有些紧张地捋了捋发丝,尴尬地说道。
作为一个不到八岁的孩子,哪有什么特别执着的愿望可言?
等等凛!
或许可以通过这个圣杯把凛给找回来。
“哦,对了,圣杯能不能帮忙找人?我的一个朋友似乎失踪了。”
琴音猛地一顿,登时说道。
“当然可以呀,圣杯可是无所不能呢!这么说,琴音酱,你是答应参加圣杯战争了?”织田信长握住琴音大腿的力道不由地加大了,紧张道。
“用圣杯来实现这么一个小愿望,是不是太大才小用了?”琴音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怎么会呢?愿望就是愿望,哪有什么大小之辩,琴音酱。”
“那好吧。”
琴音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欧耶!”
织田信长一下子蹦了起来,兴奋地跳了起来。
一时间乐得还真像一个得到了父母赞许而高兴的小孩子呢。
“那个信长姐,你不是说参加圣杯战争的得是魔术师吗?可是我不是呀。”
琴音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没事,你有魔术资质,充当我的契约人,提供一部分魔力给我就可以了。至于魔术什么的,无所谓啦,有我织田信长在,没人能够伤害得了你,琴音酱。”织田信长拍了拍自己小胸脯,向着琴音比了个手势,自信道。
“啊哈哈,是吗?”琴音瞥了一眼,被织田信长扒拉得只剩下一小口的蛋包饭,干笑道。
“当然了,我可是织田信长。”
“那好吧,信长姐,时间也不早了,我就把蛋包饭给收拾一下,再给你准备一下床铺。”
随即琴音就起身准备将盘子收拾一下。
“不要!”
随着一声惊呼,一阵旋风刮来,待琴音察觉之时,手中的盘子已经不见了。
只见织田信长端起了小盘子,捋着盘子里的小米粒,将其尽数归于小口。
还不是伸出小香舌舔了两下。
这番做派活像个饿死鬼投胎。
“好了,这回舒服了,真是幸福呢。”
织田信长一撂盘子,一把趴在了席子上,犹如一个毛毛虫一般瘫着,脸上一副舒爽过度的感觉,开始不停地翻滚了起来。
“果然最后一口米饭才是最香的!这个时代真是太幸福了,和信行抢鸡腿吃的岁月终于一去不复返啦!”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