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你不会以为我要杀你灭口吧?”摩洛斯轻笑道。
这个姑娘年纪不大点,脑补的功力倒是挺深厚的。
“啊啊不是吗?”
藤村大河一下子结巴了起来,清秀的脸庞之上不由地染上了几丝红晕。
“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不至于到那种程度。”
“啊哈这样就好。”
藤村大河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部表示松了口气。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这里有一个秘术,可以清除你的那段记忆,虽然大概率可能会让你变成傻,可以让你忘记这一段记忆。”
“你你刚才说了什么?会变成傻子?”藤村大河面容惊惧地说道。
“我有说傻子吗?哪有啊。”摩洛斯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
“你刚才明明就说了,会变成傻子的。”
“那是你多心了,我怎么会说这种话呢?你看我像是坏人吗?”摩洛斯探出了身子凑到了藤村大河的身前,狡黠一笑道。
眼前的这个姑娘还真是傻得有些可爱呢。
“切,长长得好看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看着摩洛斯不断凑近的脸庞,沁上脸庞的红晕又胜了几分,连带着语气也开始磕碜了起来。
这还是藤村大河第一次离着一个男人距离这么近,而且是这么漂亮的男人。
对,就是漂亮,很难想象漂亮这个女性的专有词会按在一个男人身上。
“对不起,长得好看,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哈哈哈哈”
说罢摩洛斯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摩洛斯一把捏住藤村大河的下巴,笑问道:“你说不是吗?”
“你!”
藤村大河随即就偏移脑袋,脱出了摩洛斯的手。
“好了,不逗你玩了,这个点你也应该去上学了。不要迟到了。”
见此摩洛斯也收了挑逗眼前少女的心思,一把抚住藤村大河的肩膀。
一道金色的流光登时漫上了藤村大河的身躯。
“这这样就结束了?”藤村大河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
“你似乎还挺期待的?”
“不是,我是说不需要给我施加个禁制什么的吗?”
“你这是电影看多了,哪有这么多条条框框,今日之事不要乱说就是了,嗯其实就算你乱说应该也没人相信你。”摩洛斯无良地说道。
“额那你刚才一本正经地和我絮叨是为了什么?”
“好玩呀。”摩洛斯耸了耸肩道。
“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藤村大河抓狂声的落下,其身影也彻底消失在了屋檐之上。
“这只老虎还真是有意思呢。不过,还是个小姑娘就是了。”
随即摩洛斯的目光又缓缓地挪向了院落之中,还在不断对峙的几人。
几人身影之中那个长袍男子,虽然自己感受不到他身体内的任何魔力波动,但是他整个人宛若与周遭的一切相融。
若不是视野所及,摩洛斯还真会走眼。
这种感觉比之ssssin的气息遮断还要高深,或者说自然更多恰当一点。
“这感觉好熟悉,不会是他吧?”
此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摩洛斯的脑海之中。
“如果是那家伙,那么就有意思了。”
那位身着长袍之人,一直侧着身子,使得摩洛斯看不清他的脸庞。
“如果是他的话,那么ster职阶应当非他莫属,那么另外一个berserker职阶又会是谁呢?”
特殊职阶ruler的出现,额外英灵的降临,一切都预示着圣杯战争的变化。
先前所观测的ster与berserker退场,所产生的魔力并未归于圣杯,那么现在出现了额外英灵相必是来填补这魔力空缺的。
既然缺失的是两个从者,那么这额外英灵必然也有两个。
贞德作为ruler降世,而且是凭借附灵的方式降世的这个可以姑且不记。
若是这个ster职阶是他,那么想必另一个英灵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摩洛斯开始莫名地有些期待了。
真是不正常的情绪。
其实摩洛斯也觉得自己这种情绪产生的有些无厘头。
为什么自己老是把自己放在旁观者的角度?
某百货超市
丝毫不知道其他御主已经开始重启圣杯战争的韦伯与伊斯坎达尔二人一组,正兴致勃勃地逛着这琳琅满目的百货商场。
“rider,最近这几天,我们为什么不出去调查调查其他御主的动向?”
此时正推着货物车的韦伯,有些不满地向着走在前面一脸认真地挑选商品的伊斯坎达尔。
“急什么?就算现在掌握他们的动向还能怎么样?直接攻过去?那可太不智了。”
伊斯坎达尔拿起了一瓶果酱,扔到了韦伯推着的那个货物车里。
“再说我们也没那个渠道啊。怎么去查?”
“额我也知道,但我就是觉得做点什么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得多,毕竟这可是圣杯战争啊!”韦伯激动地说道。
“诶,这位先生能不能让一让,这条过道本来就窄,你这样拦着会让人感到非常苦恼的,知道吗?”
一道娇柔的声音从韦伯的身后传了过来。
随即一个身穿着一身黑色衬衫的娇俏少女走了出来。
其黑色衬衫之上还写着一个大大的恶字,加上嘴里还含着一根棒棒糖杆子。
配上少女摆做的冷酷冷酷表情,还真像是个气势汹汹的不良少女。
只不过其不到一米六的小个子,着实是让其的话语没有多少说服力,反而在其身上的不良元素倒是平添了她的可爱。
“哦,抱歉。”
韦伯自知理亏也没有多做计较少女口中话语的戾气。
“哼!算你识相!”
织田信长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穿过了过道。
正当路过伊斯坎达尔之时,半掩着的眼眸瞄了伊斯坎达尔一眼。
伊斯坎达尔也不由地向着小女孩对视了两眼。
伊斯坎达尔能够从少女模样般的织田信长身上感受到一丝薄淡的杀意。
当然,这股杀意不是刻意的,而是久战沙场之人,多次在战场之中磨练,所不自主地凝聚出的杀意。
“伊斯坎达尔,你一直盯着人家小女孩,干什么?”韦伯也注意到了伊斯坎达尔的目光,不由地出言提醒道。
毕竟日本也是有一套完整的法律体系。
“你这是什么眼神!?这么质疑我吗?唉我真不是那种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很特别,她的身上有一股薄淡的杀意,若非就居沙场根本不可能有那种程度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