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八十章够真了吗?贞德(1 / 1)入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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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在织田信长与吉尔伽美什两人在固有结界之中,僵持不下之时。

空旷的房间之中,一道紫黑色的光芒闪过。

一位身着黑袍的紫发人携着一位身着黑色骑士装的少女,瞬时出现在了这片空间。

房间昏暗,而悬浮于空中的圣杯散发着微弱光芒,显得格外地亮眼。

“你,去守好这个结界点,无论最后谁走出来,都不要让他靠近圣杯。”紫发人望着眼前的圣杯,向着黑saber命令道。

“是”黑saber随即应声,便面无表情地站在了织田信长刚才结放结界的地点。

“很好,那么接下来,就让这世间迎接终极的黑暗吧。”紫发人不由地嗤笑了两声。

不住颤抖的手,显示着他此时内心的兴奋。

随即紫发人手腕轻挥一把按住了明晃晃的圣杯。

一股剧烈的能量瞬时迸发而出。

黑袍之下紫发人白皙的双手紧紧地摁住杯身,一股股微弱的紫黑色光芒向着圣杯之中渗去。

其间溢散的能量之黑暗,足以使得身旁的空间不住地颤抖。

相比于别的英灵无法对还没有积攒完能量的圣杯下手,紫发人可是没有那份顾虑。

他所要的可不是万能的许愿机,他要的只是一个充当黑暗入主这个世界的开关罢了。

随着能量的不断地注入,不一会儿,圣杯的颜色便从金黄色转而变换成了暗金色。

紫发人的周身不断地开始萦绕出紫黑色的光晕,半刻之后,周身瞬时化作了一道紫黑色的流光飞入了圣杯之中。

在紫发人化作紫黑色流光飞入圣杯的那一刻,整个圣杯犹如打入了鸡血一般,疯狂地转动了起来,开始向着上空缓缓地飘飞了起来。

房间顶层的天花板犹如幻象一般,圣杯直接穿过了天花板,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

就在织田信长所盘踞的驻地柳洞寺外的山麓下,此时也是好不热闹。

“砰!砰!砰!”

三道迅疾的枪声,在山林之中显得分外响亮。

一群正在山林之中准备休息夜憩的虫鸟尽皆被这突如其来,且接连不断地枪声吓得惊了魂,疯狂地逃窜了起来。

夜幕之中,皎洁的月华之下,一群胡连飞天的虫鸟显得格外地突兀。

“卫宫切嗣?”言峰绮礼握了握自己的拳头,神情严肃地看向了正站在对面,拿着枪支的卫宫切嗣。

这一次赌法,看来是卫宫切嗣赌赢了,依照冬木市的灵脉,施展圣杯召唤术式的,除了市民会馆和柳洞寺下的圆藏山。

一开始卫宫切嗣还在忧虑被打伤的舞弥,无法进行行动,自己要是猜错了会怎么样。

可是现在看来命运之神还是眷顾他的。

如果这里一点事情都没有,言峰绮礼这个监督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来令咒在你这………”卫宫切嗣目光盯向了言峰绮礼袖口下露出的手腕,不断连接的令咒,绝对不止三枚。

那天他击杀完言峰璃正之后,盘踞在言峰璃正手腕上的令咒,便不翼而飞了。

看来是哪个老神父早就想到了自己可能会在这场战斗之中,被诸如自己这种别有用心的御主杀害。

为了防止令咒被夺,提前施以了咒术,一旦他遭受到生命危险,令咒会自动转移至他的儿子手上。

这无疑是最糟糕的情况,他可不认为眼前的这个男子,会遵守圣杯战争的规则,不动用额外令咒。

令咒的威力可不限于加持英灵,运用于自身的增幅也不容小觑。

自己的起源弹,若是对方运用令咒进行魔术施展抵抗,那么致死效力将会大大降低。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准备召唤一下你的英灵吗?”言峰绮礼僵硬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扭曲的微笑。

平淡的语气之中夹杂着些许嘲讽,带着某些不可言说的意味。

“先照顾好你自己再说吧。”卫宫切嗣自顾自地装起了子弹,没有要召唤英灵的意思。

他的英灵saber在前几天便莫名地与他失去了联系,若不是体内的契约还在架构着两人之间的链接。

他都要以为saber已经退场了。

不过,他可以非常确定的是这并不是正常的saber的自愿性行动,因为在前几天自己与她的魔力链接就断了。

而且卫宫切嗣也想不出有什么原因会让saber这几天一点音讯也没有,哪怕她再厌恶自己,出于骑士王的道义她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随即卫宫切嗣就手持着两柄激光枪,两搓明晃晃的火光在丛林之中便在枪口之上亮了起来。

“砰砰砰……”金属子弹犹如暴雨一般向着言峰绮礼扑打而来。

然而,言峰绮礼的手臂犹如煨上了钢铁一般,子弹不能打进他的手臂分毫。

铿锵不止的撞击声,与金属之间的对喷如出一辙。

作为圣堂教会一流代行者的言峰绮礼怎么可能被这种招数就了结呢?

随即挥动拳头,向着卫宫切嗣冲了过来,快得诡异的速度瞬时脱离了卫宫切嗣的视线扫描

重重的一拳准确无落地落在卫宫切嗣的腹部之上。

剧烈的疼痛感下一刻就刺在了他的神经之上,身体随即便宛若炮弹一般,瞬时倒飞了出去。

狠狠地撞在了后方的大树之上,一连撞断了三根大树,卫宫切嗣的身躯才堪堪停下。

气血瞬时从腹腔涌上喉咙,腥甜的味道便在卫宫切嗣的口腔之中扩散了开来。

“噗!”

鲜血陡然喷洒了出来,附在了鲜绿的花叶之上。

还未等卫宫切嗣缓过神来,言峰绮礼便又至了卫宫切嗣的身前,向着他的颔下又重重地来了一击。

随即卫宫切嗣便脖子一歪,倒在了树旁,失去了意识。

正当言峰绮礼准备给卫宫切嗣一个了结之时,山岳震颤,剧烈的震动开始从山脉顶端传下而开。

山顶天空之上,一盏暗金色的杯盏虚空悬浮。

杯身不断地散发着紫黑色的光芒,在皎洁月华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地诡异与妖冶。

很明显周遭的震颤,就是这杯盏周身不断地汇聚的能量所造成的。

并且这个能量还在不断地加强。

言峰绮礼望着天空中的杯盏,不由地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神情。

“这场无聊的战斗终于要落下帷幕了,发展成这样看来我才是最后的赢家呢。”言峰绮礼一把撂开了卫宫切嗣的身子,挽了挽有些酸胀的手腕向着山顶走了过去。

………

山脚下

此时贞德正背着已经遍体鳞伤的摩洛斯,步履蹒跚地向着圆藏山的山顶走去。

刚才在废墟原处,摩洛斯与贞德二人也是看见了这在天空中耀眼得近乎诡异的圣杯。

摩洛斯早已知晓另一个自己会这么做,只是却是没有想到那家伙,居然做的那么快。

连一丝给他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圣杯的召唤术式且不说他从哪里能够搞到,而且召唤术式应当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一切材料准备齐全。

究竟是哪个丧天良居然在帮他,看来那个家伙早就有所预谋了。

他记忆错乱的期间,那家伙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一旦他做的事情成功那么摩洛斯到时候也别想着夺得圣杯,进行那该死的灵体修正了。

除了为了给自己擦屁股之外,当然还有一些另外的一些成分。

当然,这一次这副状态下的他或许他所要付出的代价,也许不再是自封那么简单了。

但是由于摩洛斯伤得实在是太重,空间腾挪之术他也施展不了,

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摩洛斯才托贞德将他背到此地。

毕竟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丧心病狂让一个女子去被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走这么远的路。

当然贞德最为英灵背个人,还是很容易的,但是摩洛斯伤得实在太重了,她也不敢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圆藏山跑去。

“摩洛斯,你不要睡过去啊。”贞德背着摩洛斯走着阶梯,并不时向着背上的摩洛斯说着话。

伤得如此之重的摩洛斯,贞德贞德担心他如果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了。

在这一路上贞德也在不断地和摩洛斯说着话,以免他真的睡过去。

“放心我……我不会有事的,应该能够撑到你到达目的地。安心赶路就是了。”摩洛斯轻笑道。

只不过他的脸上的虚弱之感,却是让人感受不到他的话语之中任何一丝的可信度。

“你趴着倒是舒服了,累都交给我了,要是我到了山顶,结果驮着的却是个死尸,我一定会将你直接抛下悬崖。”贞德上着台阶,不忘给摩洛斯一顿警告。

“其实………其实我要是就此退场,贞德小姐你应该高兴才对吧。毕竟我可是胁迫了你。”摩洛斯苦笑道。

老实说他还真没想到这位贞德小姐,这么相信自己。

着实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她还真是意外地是个可爱的女孩呢。

记得一开始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还固执地对自己喊打喊杀来着。

“我……我,我要你管,作作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我当然要要……要负责这种突发状况,不过是分内之事罢了。”贞德声音越来越小,白皙的脸庞又开始蕴上了绯红,嘟囔了两下。

“那……还真是要感谢一下,我的圣女大人,咳咳咳……”摩洛斯话语还没说完,剧烈的咳嗽声又响了起来。

几声剧烈的咳嗽声过后,摩洛斯的身躯又不由地黯淡了几分。

“摩洛斯,你还是休息一会儿,但是你别不出声,让我知道你还醒着。”贞德听着摩洛斯的咳嗽声,随即有些担忧,“如果实在累的话………你你你可以搂……搂着我………”

最后一句话完全沦为了呢喃,声音已经小到犹如蚊子的声音般,几乎快要听不见了。

贞德脸上的红晕登时快要扩满她的小脸蛋了,热度都快要使得她冒出蒸汽了。

这莫名的羞意,其实贞德也有些小懵,记得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在战场上,她也不是没有背着其他负重伤的男士兵回营。

只是这一次背着摩洛斯,内心却好像多了些特殊的东西。

难以言说的羞耻之感,让她有些不适,但是同样其间也潜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喜悦。

“谢谢你……贞德。”

当然虽然贞德刚才的话语声音微小得犹如蚊子鸣一般,但是凑着她最近的摩洛斯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摩洛斯一把俯在了贞德的肩膀上,手臂也缓缓地搂住了贞德的肩膀。

距离凑近了,贞德身上那股薄淡的味似茉莉的体香在摩洛斯的鼻腔之中更为地明显。

这股味道让得摩洛斯非常地舒适,身上不时传来的疼痛也好似转弱了几分。

这样的味道让得贞德又想起了莉雅,仿佛在这一刻,自己又回到了当初卡美洛的时光。

只是莉雅那丫头可不会这么好心好意地去背自己。

以着丫头的性子的话,成自己可能会被她的白马一路店回卡美洛主城。

“要是亚瑟的话,我可能已经死在路上了,咳咳……”摩洛斯也下意识地嘟囔了几句。

摩洛斯的心是逐渐静了下来,贞德可是又有些了波澜。

“摩洛斯,你的主君,对你……不好吗?”贞德语气顿了顿说道。

“其实还好吧,不过,一般都是我来照顾她。倒也算不上什么对我好不好之类的说辞。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我的主君……也一样。”贞德慌忙搪塞了两下道。

“你的故事,有时候还真像是上帝绘制出来的童画画本呢。”

“是是吗?”贞德强笑道。

这显然不是一句很好的评价,自己生命的终结可不就是终结在自己的主君手里吗?

一纸公文就可以将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尽数推翻,丝毫没有半分犹豫地就将自己送给了敌人。

诺大的法国,竟然容不下她这样的一个女子。说起来还真是着实可笑。

“我曾与我的主君说过,如果可以的话,请做回自己吧,而今现在我把这句话赠给你,选择做一个真实的自己吧,贞德。”摩洛斯艰难地抬起了自己的手腕,抚了抚贞德的小脑袋,宽慰地说道。

“真正的自己?我觉得………我已经够真了,不是吗?”贞德顿下了脚步,缓缓地将小脑袋侧向了摩洛斯,轻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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