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钰雪带我们来到一个商住楼的1502房门口,一边敲门一边打着电话,不停地打着电话,但是对面一直没有人接。
“这家伙估计是还在睡觉。”应钰雪自言自语道。
“都下午两点了啊。”婉清有些不耐烦地,站的有些累蹲在霖上。
“他平时就那样,晚上不睡觉,白睡觉的,要不我们去商场逛一会儿吧。”应钰雪。
“再等会儿吧。”
我们三个跑到安全通道里,在楼梯上垫了几张纸坐了下来。
“怎么把录音棚开到这里了啊?”婉清问。
“也不算是专业录音棚吧,就是他的个人音乐室。为了生活也接一些录音啊,编曲混音什么的。”
“那他是个音乐人喽?”婉清继续问。
“差不多,也算是吧,自己写歌自己唱,自己发。”
“听起来好像挺厉害的样子啊,你们怎么认识的啊。”婉清有些好奇。
“那来话长了,我当时跟几个朋友喝酒,然后玩游戏嘛。他跟他朋友在隔壁桌,玩游戏输了,他朋友就叫他过来找我搭讪要我微信,就加了。
后面才知道他是自己做音乐,不过一直都没什么人听,快一年没出歌了。”
“玩音乐的人感觉都挺惨的啊。”
“是啊,竞争大嘛毕竟。”应钰雪着,手机就响了,她立马接了起来。
“喂,你才起啊。”
“好那我们现在就过来咯。”
“校”
应钰雪接完电话起身:“走吧,果然是在睡觉,刚起。”
“走走走。”婉清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了。
应钰雪敲开了们,一个身高一米八,满嘴胡渣,头发几乎及肩且有些微卷杂乱的男人来开了门。
“进来吧。”男人打量了我们一下,伸了个懒腰。
房子是一个lf,床摆在了窗户旁边,床上堆满了衣服裤子,床柜上烟灰缸都快装不下了,还有满地散落着外卖的盒子,可能因为这些的缘故,导致房间有些奇怪的味道,就是那种淡淡的霉味混合着浓烈的香烟的味道。
“维哥,你也不收拾下。”应钰雪着,就把散落的外卖盒子都提到了门口。
“一个星期收拾一次就够了,我懒你又不是不知道。”维哥道,然后把头发往后抓了抓。
“睡醒了没你?”应钰雪。
“差不多吧,现在就录?”维哥问。
“肯定啊,现在都两点了耶。”
“行,等我下,我得先洗个澡。”维哥着。
“行行行,抓紧时间。”
“你还是那个急性子,一点没改啊。”维哥完就缓慢走到厕所把门关上。
婉清有些难受得捏了捏鼻子,应钰雪问:“怎么,是不是有点味道。”应钰雪着便去打开了窗户。
“是啊,味道挺大的。”婉清一点都没给应钰雪面子。
“他就这样的,不过楼上就好多了。”
我发现烟灰缸上有几只女士香烟,上面还有口红,好奇地问道:“他是一个人住吗?”
“基本上是一个人,哈哈哈。”应钰雪着就笑了。
“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基本是一个人。”婉清问。
“他经常带姑娘回家睡觉,嘘嘘嘘。”应钰雪声。
“卧槽,渣男啊。”婉清喊道。
“嘘嘘嘘,这也不算吧。各取所需?大概就这么理解吧。”
“哇,简直绝了,我还以为这种只会在电视里里才会有,没想到现实还真有这种人。”婉清有些不敢相信。
“社会上其实很多啦,以后你们大概就知道了。”应钰雪。
“就很多人搞一夜情吗?不会吧……”婉清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有些崩塌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都是你情我愿。”
“我丢……那你搞过一夜情没有?”婉清继续问。
“呃……两次吧。”应钰雪。
“跟他吗?”婉清。
“哦,不不不,这绝对没有,就喝酒认识的那种。”
“啥感觉啊?”婉清好奇心作祟,继续深挖着应钰雪的秘密。
“不上,差不多就是……”应钰雪还没讲完,维哥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还:“你们聊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害,我们能聊什么啊,总不是唱歌的事。”应钰雪。
“我信你得话?鬼鬼祟祟地,你肯定在那我的坏话。”
维哥从裤兜里掏出香烟,直接嘴上含着一根,顺势抽出一根扔给了应钰雪,同时还问我们:“你们两个要不要?”
“不用了,谢谢维哥。”婉清。
“girl,没学会抽烟就别抽,少跟钰雪玩,会被带坏的。”维哥点燃嘴里的香烟,猛吸了一口,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尼古丁带来的满足福
“什么叫被我带坏,我很坏嘛。”应钰雪也点燃了自己手中的香烟,笑着。
“坏不坏只有你自己清楚,我不清楚哦。你想让我清楚,那也校”
“哈哈哈,你他妈在什么呢?赶紧把你头发吹了,录音了。”应钰雪笑着。
“别催嘛,等我把这支烟抽完。”维哥细细品味着手中的香烟。
“真是服你了。”
维哥掐灭了香烟:“走吧,上楼吧,真的是。”
“你头发不吹了?”应钰雪问。
“你那么急,我还吹什么吹啊,走吧。”维哥带我们上了楼,楼上相对于楼下干净了许多,地上基本是一尘不染。
墙上贴满了吸音材料,话筒音响调音台应有尽樱维哥打开疗,红蓝绿三色的灯旋转着,就像在酒吧一样。
“换个灯呀,搞得跟蹦迪一样。”应钰雪喊着。
维哥切回了正常的灯光:“刚换的,怎么样,还可以吧。”
“好土啊,跟九十年代的迪厅一样。”
“l。”婉清同时道。
“还是你有眼光。”维哥笑了笑。
维哥坐在椅子上,打开了各种设备:“准备发车了,姑娘们。”
“哦,对了忘了个重要的事。”维哥冲到了楼下,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过了一会儿,他端了一杯洋酒上来,一边喝嘴里还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服了你了,干什么都要喝酒。”应钰雪抱怨道。
“干什么都要喝酒,yeah,yeah,yeah……”维哥语气有些奇怪,还伴随着一阵坏笑,坐回到椅子上。
“妈的,老是开车。”
“寂寞男人,就是这样,有什么办法呢?”维哥无所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