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航晕乎乎地走到包子店门口向我们喊：“你们要不要？”

婉清伸了个懒腰疲惫地：“什么都不想吃，只想睡觉。”

“我要两个肉包子，一杯豆浆。”刘哲还很精神，对我：“你要不要。”

“我要一杯豆浆就行了。”在熬了一个通宵，我感觉身体都是飘得。

站在路边，冬季的寒风不停地袭击着我们，脸都快被撕裂，我尽力把头往围巾里缩了缩。张鑫文站在蹲在地上婉清旁边：“我不用了，不太饿。”

我感觉玩了一晚差不多要了半条命，我觉得我应该一个月之内是不会再想着出门。我还是觉得一个人安安静静那种活动比较适合我。

张雨航把豆浆递给我，温暖的杯壁总算让我能感觉到舒服一些了，猛地喝一口意识也算是恢复到了七成。

“冷啊？”刘哲问。

我全凭自我反应回答：“还好啊，不冷啊。”

紧接着脑海中不停地跳动出，他把外套脱了给我的画面。但事实上并没有，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这个通宵把自己的脑子给熬坏了，怎么开始出现在中奇奇怪怪的想法。

我们四人打车回到学校，刘哲张鑫文和张雨航把我和婉清送到宿舍也回去了。我和婉清心翼翼打开宿舍门，罗丽正在床上熟睡着，但厕所的灯却亮着。

婉清走到门口声：“钰雪，你在里面吗？”

“嗯，等我下哈，我马上就好。”应钰雪。

“嗯。好的。”

婉清照着镜子：“我去，熬了个夜都出了两个痘痘，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再去通宵了。”

“我累死，非要玩一个通宵。”我有气无力地笑着。

“哎呀，一年一次嘛……”

“你可别跟我再什么，生活需要仪式感什么的哦。”我打断了婉清的话。

“哈哈哈。”

应钰雪穿着睡衣瑟瑟发抖地走出来：“冷死了。”

“你怎么早上还回来啊？”婉清。

“我不回来，我去哪儿啊？”应钰雪笑了笑爬上床。

“你不是跟那个……”婉清坏笑着，欲言又止。

“我们就是去喝了酒，然后聊聊，想什么呢你。”

“好吧，那是我想多了，嘿嘿。”

“清清，你赶紧先去洗吧。”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涵涵，要不你先？我看你都要睡着了。”

“你先吧。”我推辞道。

“你先洗吧，我还好，过了那个点，我就不那么困了。”

“校”我立马冲进了卫生间，冲起了澡。

当热水流过每一寸肌肤的时候，洗去了通宵带来的所有不适。同时也让身体的低温逐渐回升，但是倦意却丝毫没有消减。

潜意识一直告诉我要睡觉了，我带着稍有些湿润的身体钻进了被窝，濒临沉睡的一瞬间，我感觉到昨晚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现在才是现实的开始。

太阳透过窗外撒到我的枕头，我却依旧没醒来。阳光却映射在了梦中，我站在艳阳高照的操场上，弹着琴哼着歌。

“起床了，起床了。”我在梦中听到有人叫我，紧随而来的是梦中整个世界都在摇晃，而且变得越来越模糊。

我睁开眼一看，婉清扒在我上床的梯子上，拽着我的被子。

“几点了啊。”我满满地倦意。

“都下午五点了，涵涵你睡了快十二个时了。”

“啊？”我一下就清醒了，望着窗外昏暗的光线，心中不由地失落油然而生。

我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只有温暖的被窝能给我一点慰藉，这种体验是我从未有过的。

“起来啦，梓涵，待会儿还要去维哥那边。”

“啊？这都五点了啊。”我疑惑道。

“有几段改了下，中午让我们过去录下，我们看你在睡觉，就等你醒了再去录。”应钰雪笑着。

我心中顿时有些愧疚，从床上爬了起来，飞速地洗漱穿衣补镰妆。

我匆匆忙忙地穿着鞋子：“走吧。”

“涵涵，这么快啊？”婉清转头看到我都把鞋子都穿上了。

“那走吧。”应钰雪。

……

“大姐们，你们终于来了。”维哥一开门就抱怨道。

“好事多磨，好事多磨。”应钰雪笑着。

“行吧，赶紧地呗，各位大姐大。”维哥喊着就带我们上了楼。

“待会儿又要去约会？”

“那倒没樱”维哥。

“哟，新年第一居然没人约你，可惜可惜。”应钰雪嘲笑道。

“我只是不想而已，想，那不是分分钟。”

“吹牛吧你就，没事待会儿录完我请你吃好吧。”

“客气客气。”

“去不去嘛。”应钰雪语气有些撒娇的意味。

“行行行，先录好吧。”

“。”

维哥先放了下他改过之后的曲子，具体还给我讲了每一个地方为什么要这么改。我是真没有想到维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在音乐上的实操和理论简直是太强了。

这一次录音相较于上一次，维哥更加严苛，上一次很多忽略掉的细节，这一次都捡起来。我的理解是他在这个歌上付出了东西，就是想要做得更好。

而上一次完全就是在做我们想要做的东西，所以标准都很低，看来大部分人都是一样的呀。

我们相约去到了附近的烧烤摊，维哥便开始讲起了自己的传奇经历，从驻场到现在，却省略了他心中最终要的那个人。

“那个樊金杰还来找过你没？”维哥突然问应钰雪。

“呃……”应钰雪看了我和婉清两眼，似乎准备撒个谎，最终还是选择了坦白：“昨晚刚来过。”

“牛逼啊，雪的魅力还是挺大的呀。”维哥喝了口酒，坏笑道：“你家、他家还是如家？”

“服了你们了，你怎么跟婉清想得一样啊。”

“哈哈哈哈。”婉清大笑着。

“来击个掌！”维哥笑着举起手掌，跟婉清击了个掌。

“那你们去干嘛了啊？”维哥继续问着。

“就在那边那个酒吧，你知道吧，喝了一晚上。”应钰雪。

“切，没意思。”维哥。

“哎，我你啊，脑子里整都在想些什么啊。我都跟你了呀，我跟他现在只是好朋友关系呐，毕竟你也知道他的情况，对吧。”应钰雪隐晦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反正他老婆又不知道，对不咯。”维哥一边一边吃着，继续：“你就敢他没有那种心思，你没有那种心思嘛？哈哈哈。”

“维哥，你牛逼好吧，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花呢？”应钰雪。

“害”维哥叹了口气，点燃了一根香烟，同时扔了一根给应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