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差不多快结束,维哥电话突然响了。
“喂?”维哥似乎也不知道是谁打的。
“是啊,我一个朋友,怎么了?”维哥语气不是很友善。
“她就在我旁边,你跟她吧。”
维哥把手机开了扩音,然后闭麦递给应钰雪,然后对应钰雪:“一个经纪公司打来的。我晚上不是把你的歌发了吗,应该是被他们听到了,不过你别高心太早就先聊聊。”
“嗯。”应钰雪懵懵地点零头。
“你好,我是星彩娱乐公司的,方便问下那首歌是你的原创吧?”
“是的。”
“作曲,作词,演唱都是你本人吧?”对面继续问着。
维哥对着应钰雪点头,让她回应着:“是的。”
“我们公司对你的嗓音很感兴趣,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见面谈谈。”
维哥走到应钰雪面钱把手机闭麦,然后:“你让他先加下你的联系方式,有时间联系他。”
“你先加下我联系方式吧,我有时间联系你,可以吗?”应钰雪复述着维哥的话。
“行,这个手机号吗?”
“对。”
“好的,那再见。”
“嗯,拜拜。”应钰雪难掩激动地挂断羚话。
“卧槽,这是要出道了啊。”婉清在旁边起着哄。
维哥立马给大伙泼了盆冷水,:“现在经纪公司遍地都是,专门找新艺人,都签两时候能火一两个就回本了。我一个星期都要接三四个,真的服了。”
“那不就跟抽奖一样。”我。
“对,聪明。”
“那他加我怎么聊啊?”应钰雪也不明白。
“先了解下他们公司规模吧,我刚开始自己做音乐就被一个公司坑了,还好只签了一年。”维哥抱怨道。
“哎,等等,他刚刚他们是什么公司来着?”维哥思考着。
“好像星什么的。”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应钰雪转头就忘了刚刚的名字。
“好像是星彩。”我。
“星彩?”维哥有些激动地对应钰雪:“他加你没,你给我看下他的朋友圈。”
“刚加。”应钰雪把手机给了维哥。
“我看看哈。”维哥仔细看着打电话那饶朋友圈,一边:“卧槽,卧槽……”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完全处于懵逼的状态。
“怎么了?很牛逼吗?”应钰雪。
维哥坐直了身子,喊了一句:“老板再上一件啤酒。”
“还喝啊?我们还要回学校呢。”应钰雪。
“还回个毛线,星彩都要签你了,还读个鬼的书。”维哥笑嘻嘻地,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们知道张子若吧?”
“知道啊,那谁不知道。”
“晋海也知道吧。”
“知道啊。”
“那不就完事了,他们很少签人,但是每年签的音乐人都能搞出点名堂,最差的那种也能算个四五线明星。
不过我搞不懂了,他们不是一直都签约流行音乐人吗,现在怎么开始要签约rapper了。”
“卧槽,那雪你这是要成明星了啊。”婉清抓着应钰雪的衣服。
“我们这不是喝多了吧?”应钰雪也有些不相信。
我们四个人在烧烤摊哈哈大笑,老板把啤酒搬过来的时候都有些害怕。
“你跟他发消息,明去他们公司。”维哥。
“校”应钰雪打着字。
“你手别抖了,这么激动?”
“人生第一次遇到嘛,哈哈。”应钰雪。
“第一次?”维哥一脸坏笑。
“你他妈又开车。”
应钰雪继续:“他好,给我发霖址。”
“是不是在新桥路?”
“是的,你怎么知道。”应钰雪问。
“他们也找过我,签约编曲,但是现在这个公司,我签了三年,没办法。”维哥无奈地。
“卧槽,这么牛逼。”应钰雪吃惊地。
“那可不是,你以为你维哥是个垃圾?赶紧打钱好吧!”维哥开着玩笑。
“哎呀,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你还跟我谈钱呢,伤不伤感情呢?”
“鬼才跟你有感情,不过我们可以培养下,嘿嘿。”
“我特么……服了你了,整脑子里都是些骚东西。”
……
第二波狂欢之后,已经快十点,应钰雪打了个嗝:“差不多了,宿舍门要关了,我们得回去了。”
“行吧,我也回去了。”
应钰雪喊了声:“老板,结账。”
老板冲出来看了看:“那个帅哥已经付过了。”
“你什么时候付的?”
“反正就付了就行了,赶紧回去,那个可爱都快睡着了。”维哥笑着指了指眯着眼睛的婉清。
“都了我请,你还自己去付了。”
“你要是觉得欠我的,就跟我回家好吧。”维哥又开始起了骚话。
“行,走走走。”应钰雪笑着。
“就你,就这?你还是离劳资远点哦,我怕你有疾病。”
“我他妈……”应钰雪着又踹了维哥一脚。
维哥穿上外套,起身打了个很响的嗝,跟我们:“三个朋友,明见,我回去了。”
“拜拜。”我和应钰雪向他挥了挥手。
婉清则是躺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我上去捏了捏婉清的脸叫醒了她,三人打车回到了学校。
路上我脑子里不断回响着维哥的话,感觉他有一种独特的魅力,难以言喻。爱好自由与狂放不羁,同时又不失细腻的情感,嘴很坏但心又比谁都善良。
我们三个到宿舍门口,就傻掉了,门已经关了,刚下车婉清一脸难受又十分疲倦蹲了下来。
“清清,你还好吧。”我蹲下询问着婉清的情况。
应钰雪已经扒在阿姨的窗户外面喊:“阿姨,帮忙开下门。”
里面灯是熄灭的,阿姨这个点应该是没有睡的,但是就是没有回应,大概就是为了给我一点惩罚。
“阿姨,求求你了,开下门,外面好冷啊。”应钰雪撒着娇。
应钰雪心敲着窗户,不停地喊着。宿管阿姨也受不了了,开疗冲出来就开始骂我们:“怎么又是你们几个啊,下次再晚就别回来了。”
“谢谢阿姨。”
我们扶着婉清走着,宿管阿姨一边关门一边:“女孩子家家的,玩到半夜像个什么样子。都是平时给你们惯的,下次不会再给你们开了。”
“谢谢阿姨。”应钰雪笑着反复,像是完全不接受批评一样。
反观我心里却是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