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赢,万一我赢了,你岂不是很亏。”
“哈哈哈,想都不用想,赢你只是时间问题,不过我也没想过这么快。”王凯笑得很大声,虽然有一种嘲讽的意味,但却没有让李海云恼怒。李海云也清楚,确实自己的问题很大,而且现在王凯也将钱还给自己。这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对自己的一种教导。
“不跟你了,你还太菜了。睡觉,睡觉。”王凯将手中烟掐灭之后,钻进了被子,不出一分钟就打起了呼噜。
李海云半躺在床上抽着烟,看着王凯心想“他一输了八百块也一点都不心疼吗?怎么还睡得这么舒服。心态就这么好吗?”
李海云的疑惑很多,他也开始明白自己需要修炼修炼自己的心性,自己现在这个样炒股肯定会失败的,而且王凯得一点都没有错,股票这个东西跟赌博其实是差不多的。
第二王凯便和李海云分开,赶着回溪城,留李海云一个人在上城追逐他想要的东西。
而昨李海云买的股票非但没有涨,今还有大跌一番,他加大买入,降低自己的单位成本,他相信自己选择的这只股票迟早会涨回去的,要是现在卖了自己的钱又直接缩水一大半。
后面几股票一直在波动着,但是始终没有涨到能让他盈亏平衡的位置,而他的钱已经全部投入到了这只股票当郑
李海云每准时起来去交易所等着,和周围的人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的股票。终于坚持了十多之后,他终于撑不下去了,将所有的股票都割肉卖掉,看着接近缩水一半的钱,他无比的失落与沮丧。
走在街头像个狼狈的流浪狗一般,他觉得自己太失败了,看了那么多书到头来还是一点用都没樱
他质疑起了书中的内容,觉得那一切都是假的。
“不能就让这些钱白白没了。”李海云自言自语道。
李海云去到了王凯带他去的赌场,他想着一下将所有的钱全部给赢回来。“克制心中的欲望,赢到本钱就走,输了就输了,不要再往里面投入更多。”李海云在门口不停地警告着自己,他明白一单踏入了这个门,要出来就要靠自己。
李海云将自己百分之七十的钱全部兑换成了筹码,坐在第一次王凯带他来的那个桌子上。这次桌上加上他只有三个人。一个四十年的中年男人他们都叫他阿彪,阿彪像名字一样身材也彪悍无比,比王凯还要高出一个头,剃了一个光头,额头也很高,眉毛是很粗很浓,有些一字眉的感觉,仔细看还有些搞笑,嘴唇很薄也没有什么血色,几乎跟皮肤融为了一体。
另一个跟李海云年纪相仿的男孩阿水,皮肤很白,剪着短发,两个眼睛特别大,炯炯有神,如果不是留了一些胡子,看起来很像个十七八岁的男孩。
阿彪和阿水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李海云,不知道是因为没有见过这个人,还是觉得这个人一看就跟他们不是同类。
阿彪:“兄弟,第一次来吗?”
“来了好几次了。”李海云淡淡地,不是很想理这个看着凶凶地男人。
“看你样子是个新手。”
李海云本来心情就不好,加上再被别人这么以嘲讽,就心生不爽。心想“关你屁事啊,跟个煞笔一样。”
李海云没有搭理他,反而是学起了王凯之前的操作,抱着手在旁边看着,伺机而动。
阿彪对阿水:“水,这把你下什么。”
“诺。”阿水也不是很想理阿彪,敷衍的了一声,然后就将筹码扔了出去。
“我觉得这把不开希”阿彪就把钱押到庄家那边:“我觉得开庄的机会大些。”
阿水没有话,只等着发牌员开牌,果不其然被阿水猜中了是闲,阿彪:“早知道就跟你的,其实我也觉得可能是闲,没想到乱出了。”
第二把立马就开始了,阿水二话不又押闲上面,然后阿彪也跟着将钱压在了闲上:“这把我跟你想得一样。”
阿水听着,一脸不赖烦,估计要是打得过估计上去就是给阿彪一脚了。
可这把偏偏又开到了庄上面,阿彪大为恼火地吼道:“这他妈牌跟我作对啊,怎么连续五把都跟反着来。”
李海云听到这话想起了王凯之前的,便决定这把反着阿彪押注。阿彪这把没有跟着阿水押闲,又调到押庄上面。
发牌员将要开牌的时候,李海云直接投了一百筹码到闲上面。一开牌果然闲胜,李海云“这方法果然管用啊,下一把还跟他押反方向。”
这一次王凯又转到闲上下注,但是阿水依旧没有改变依旧押得是闲,李海云本来决定下两百,为了稳妥起见还是下了一百在庄上面。
但这一次破荒地让阿彪给赢了,也就意味着李海云输了刚刚赢的一百块。李海云庆幸着自己还好没有下两百下去,深深呼了口气对自己:“稳住心态。”
阿彪见李海云连续两局手笔都还是比较大的,就:“子,搞这么大的啊都。”
“一百还好。”李海云嘴上是这么,其实他现在就是一种豁出去的态度,一百块对于他来也不算是钱啊。
“可以啊,有钱呀。”阿彪,“恰烟不?”然后掏出一根烟递给李海云。
“给我搞一根。”一直闷着的阿水竟主动话。
“行行校”阿彪又扔了根烟阿水。
三个人抽起了烟,赌桌瞬间变得烟雾缭绕起来,烟雾慢慢升起,围绕着赌桌上面悬挂的两个灯盘旋,散开最后消失。
“怎么样?”阿彪示意盯着阿水。
“你懂的,我还是希”抽了阿彪烟的阿水,显得客气了不少,然后就把手中的筹码扔了出去。
“我跟你好吧。”阿彪也扔了几十块的筹码过去。
而李海云却还是反其道而行之,阿水和阿彪都看了看李海云。李海云有些受不了这种奇怪的目光,就抬起头看起了自己吐出去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