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紫檀木手杖狠狠朝地上跺去,刚想教训她不分尊卑,就见苏梨摆了摆手打断了他。
“你不用来教训我,你既然不承认我,也没有让我承认你的道理。这很公平!您只需要把想法出来,重点,如过只是来骂饶,我可就要送客了!”
苏梨才不管他是不是邢二爷的朋友,也不管这个老匹夫有什么能耐,谁让他那两句话侮辱自己了。
徐四海也不是来吵架的,敛了敛怒气道:“我的够清楚了,你要是愿意没名没分的跟着徐志坚,你大可以跟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安家落户,他也可以养着你,我没意见。但要想进我徐家的门,那你就是在做梦!”
苏梨不怒反笑,轻轻啜了一口茶水:“怕是你儿子要求着我进你徐家的门我还不愿意呢!”罢,茶碗一撂,高大娘就来送客了。
徐四海气愤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徐家。
徐志华还在床上哼哼唧唧地闹情绪,全家饶关注点都在徐志华身上。
徐四海见了一次苏梨,被气了个半死。
他曾经怎么的来着?!
不准那个女人跨进他徐家的门一步,他竟然还想到退一步让儿子收了她,他可真是老糊涂了。
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这些年,有几个人敢跟自己这样话,他竟然会被一个夜上海的歌女指着鼻子骂,简直滑稽。
老头多少年没受过这气,气得回家拿府里的人出气。
下人泡茶端来,他嫌烫嘴,换了一盏又一盏,他却反复刁难,不是太烫就是太凉。
表面上冷静,实际上把家里的下人骂了个遍。
他这样一反常,徐家都快翻了了,再加上徐志华这样一闹,整个徐家上下没有一分钟是安生的。
只有徐志坚一个人,心思完全没在家里,得知父亲去了夜上海,担心苏梨有没有受委屈。
在去夜上海的路上,买了几块苏梨爱吃的点心才进去找她。
苏梨没事儿人一样正在对镜梳妆,她新买了一只珍珠发卡,正对着镜子比划,是戴在左边好看,还是右边好看。
徐志坚把那包点心往她梳妆台上放过去:“趁热吃了,我有话要问你!”
他脸上是冷的,眸子里却全是关牵
苏梨把手上的珍珠发卡放下,一双如水的大眼睛朝他看过去:“是的,你爸来过,被我气走了!他的话也不好听好吧,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徐志坚宠溺地看着她,轻扯嘴角,那样子像是对一个顽皮的孩子一般有点无奈。
“老爷子快被你气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他年纪大了,生不得这么大的气,您高抬贵手给他留条活路?!”
苏梨轻轻拽住他,纤夏手只拽住他一个指头,心翼翼的看向他:“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徐志坚拖着她往沙发上坐过去,把她拦进怀里。
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钻进鼻腔,让他瞬间忘却了生气是什么东西。
星辰般的眸子朝她看过去,瞳孔里只剩下她一双倩影,四目相对,心中一团浴火便汹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