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恩情东区兵都记在心里,所有的千言万语最后都化成行动去报答他们的蒿将军。
东区的天兵还在忙碌,月光打在这群不曾停歇的天兵身上也竟格外的温柔……
离开的蒿鸣先回了自己的屋子简单的梳洗了一番换了便装这才轻快的向伝统院走去。
此时的蒿鸣一身黄衣衣衫,看起来格外的俊秀、清润,就好像名门世家的公子一般温润有礼。
蒿鸣的气息不同于墨封飏的温润,他站在那里,不会似墨封飏那般夺目,但也不容人去忽略。
他天生一副茶眸,眼中的清淡是一眼可观的遗世,他不争不抢,岁月也因此为他渡上稳重的气息。
他的脸骨柔软又英武,让人不变雄却也因此而迷人深入。
就像现在的他,墨发三千解于脑后,飘逸的长发为他增添了几分书生的柔情。
让人迷恋而又感觉到心旷神怡,所以当蒿鸣站在伝统院门口的时候,坐在院中伝七被他的这股茶香之气的风姿晃了神。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大抵说的,就是像蒿鸣这样的人吧。
伝七的出身是短暂的,很快他就开口说道:
“你来了。”
门口站着的蒿鸣点了点头,这次走了进来,他正欲像伝七行礼时,他原本正要抱拳的手却被伝七抬起。
蒿鸣有些疑惑,他抬头看去,但只听不知何时站起的伝七说到:
“我找你来,并不是看你这套虚礼的,眼下并无旁人,你也不必如此。”
“首统,不是您说让我今日晚间来此领罚的吗?”
蒿鸣的心中更加疑惑,不是来领罚的吗,怎么又说不用行礼了,首统到底是要干什么?
伝七听到蒿鸣这样的说辞,他无奈的笑了笑说道:
“蒿鸣啊,你见过有半夜让人来领罚了吗?”
这下,蒿鸣终于恍然大悟。也是啊,半夜领罚的着实没有:
“那首统为何白日里那样说呢?”
伝七指了指桌上的那几瓶大大小小的酒壶,然后对蒿鸣说到:
“喝酒啊,你白日那样暴怒、不稳,心中的失落总要有一个发泄的地方吧。”
这次,蒿鸣的心中更加疑惑了:
首统找他来,只是单纯的为了喝酒?
蒿鸣不是很明白,因为他从未喝过酒,在跟着墨封飏的时候他都不曾饮酒,他都是跟着殿下喝茶的,所以到现在他都从未沾染过一滴酒。
于是,蒿鸣向伝七拘了一礼道:
“首统的好意蒿鸣心领了,只是在下不会饮酒。”
“嗯……!一个堂堂三尺男儿怎么可以不会饮酒呢。你放心,这酒不烈,你且放心大胆的喝就是了。”
伝七直接接过话,他可不相信蒿鸣不会饮酒!
在这军营里,所有的士兵都是个个的好酒量,因此伝七认为,这是蒿鸣推脱他的说辞而已。
所以还不等蒿鸣接着说话,他就直接一把将蒿鸣拉到了凳子上,他爽利的往蒿鸣手里塞了一个酒瓶,语气威严的说道:
“来,喝!”
此时的伝七一身银甲还未卸下,多年在战场上的浸润使得他的眉眼之处满是威宇凌厉。
深邃的眼帘配上乌黑漆亮的双眸,趁着他整张脸格外的风姿卓越。
伝七俊美不同于蒿鸣的书生气,他的脸型更加刻骨明堂,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