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你我不必客气,我是江京珠的庶姐姐。”江怎知摆摆手,与她亲近的交谈着。
可云卿却一直低着头,语气也平淡,“原来是江小姐的姐姐,我记起来了,你我有过一面之缘。”
可明明她们曾经一起绣花游春,算的上是故交,为什么云卿如此疏远她,甚至装作不认识她。
“云卿你……”江怎知愕然。
“娘娘,云卿身子不适就先告辞了。”
“云卿,你明明是我家娘娘……”一旁的妙岁梦上前拉着她的手,云卿咳嗽着,神色逃避。
“岁岁,你差人送云姑娘回阁子,再去请太医看看。”
江怎知一席话,让慕林柯惊住了,瞪大眼睛,心里嫉妒的发狠,她站在着跟个透明人一样,好歹她也是慕丞相的女儿,在宫外千人捧万人追,可是竟在宫里不受待见。
慕林柯负气转身就走,一旁跟着的浣衣连连安慰,“小姐,她只不过是个等级低的氿子,想来在宫里也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你懂什么,在宫里有人帮衬着就是不一样。”慕林柯柯双目一瞪,气得脚都扭了。
“姐姐这话有理,她可以找人帮衬,你也可以啊。”远处拱桥边,柳枝拂面,暖风熏得游人醉。
“盛锦锦,你别在这说风凉话!”慕林柯跋扈道。
“听说,九玺阁里住的可是王上的发妻,而且育有一位公主,可比这云卿的帮衬强多了。”盛锦锦莞尔一笑,手里盘弄着柳枝,好好的嫩芽让她一片片捏掉。
“她可是罪臣的女儿,不比江氿子好哪里去。”慕林柯转身欲走,盛锦锦突然张口道。
“发妻就是发妻,与别人是不一样的,都是因为王后的打压和手段,才会让她堂堂一位发妻沦落至此。”
“哦?”慕林柯回眸。
“信不信由你,谁也不想输在起跑线上,大概这会儿子陆拜月也去九玺阁。”
盛锦锦的激将法果然管用,慕林柯虽然当时不做声,转眼就带着一份厚礼去了九玺阁。
角楼上盛锦锦笑了,笑得怪异渗人,一张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气,即使在烈日下也不见血色。
“唐泯寞,自有人对付你,我要你死,唐漫御我也不会放过,你们就去阴曹地府做一对好姐妹吧。”
“游姑娘,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了,王后可不是什么善茬,当今之际是如何扳倒王后。”
角楼对面,一位身着红色绣麒麟纹官服的男子背着手走了过来。
“嫦国舅放心,我已经死了一次了,就不会再吃亏了。”游箬与他保持一段距离,她颔首轻笑一声道。
“你只要为我除掉王后,你取而代之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嫦溱老谋深算的笑着说。
“我不图王后的位置,我只要将军,不管如何你不许伤害将军。”盛锦锦淡淡道,眼尾扬起十足的媚意。
“你不恨他薄情寡义?”
“不,他!我要亲自杀。”盛锦锦攥着手里的扇子,掩着面压低着声音说道。
“哈哈,我救你果然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