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开车呢。”
“三秒时间,快。”
“上辈子欠你的。”
池银希把哭哭啼啼的景月芜从阎野身上搬开,这时才发觉她不对劲,“她被喂了东西。”
“什么东西?”
“这还用问吗,你看她这样。”
阎野蹙眉,“身上有点酒味。”
池银希低头在她身上嗅了嗅,阎野立马把他拉开,池银希一脸你干嘛的表情。
“没。”
“我闻了下,我可能鼻子没你那么敏感,我基本闻不太到,不过我可以确定她喝的东西里被加了……嗯都懂得。”
刚才被池银希搬开的景月芜又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阎野。
池银希痞气的挑眉,“阿野,我觉得她很想把你吃掉。”说完给了阎野一个你懂得表情。
阎野二话没说就给了他一个拳,“去开车。”
池银希认命的开车去,阎野怕她又靠过来,想下车坐去副驾驶,结果车门刚开就被抓住了衣角。
“你说过保护我的,今天到底算什么,太吓人了。”说完她又抱住阎野继续哭哭啼啼。
阎野无奈的看着她,这家伙是有人格分裂吗。
“我猜他们给她喂的可能是,爱哭鬼加粘人药,景月芜真是个神奇物种。”池银希得出结论。
“安静。”
二十分钟后,阎野发觉她可能药效发挥了,因为她已经开始扯衣服了。
阎野踹了池银希坐的座椅,“怎么办?”
“我觉得景月芜真是个宝贝,他能让你变成白痴。”
“你还有脸说你是医学世家的后代吗。”
“你也知道我不爱医学,半桶水。”
“一分钟给我一个解决方案。”阎野烦躁的抓住景月芜的双手,不让她扯衣服。
池银希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她里面……就穿了一件肚兜,这脱岂能得了。
“找酒店,泡冷水,简单粗暴有效果。”
“别的呢?”
“哇靠,阿野你是男的吧,不然就做那种事啊,不然就上医院。”
“去医院。”
池银希打开GPS,就更加无语,“最近的医院一个半小时才能到,酒店十分钟,你看她这状况,难受的都想把你脱光了吧。”
阎野听这她难受的声音和表情,简直想把她掐死,“去…酒店。”
“OK。”
十分钟后,他们到达了酒店。
池银希率先走了进去,阎野背着景月芜也跟着进去。
当池银希说开一间房的时候,前台人员看了看阎野又看看景月芜,再看池银希时表情都变得微妙了。
三个人开一间房,而且女的还不是很正常,任谁都多想。
池银希脸皮厚的也被看的不好意思,阎野直接脸红到耳根子。
“你的房卡。”
三个人来到房间,池银希就急忙的去放水。
“把她抱进来。”
阎野刚把她放进浴缸里尖叫声就不止,不仅如此景月芜还死命的抱住他的脖颈一边哭一边叫。
池银希看的那是一阵感慨,阿野竟然也有今天。
“这红色的什么衣服啊。”
阎野给景月芜套的外套是薄款浅色的,此刻浸了水里面的衣物若隐若现。
“出去。”
“啊?”池银希疑惑的看着阎野。
“我说出去!”
池银希强颜欢笑,“好的大爷,请你们泡个半小时再出来。”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关上了门。
“好……好冷啊。”
阎野摸了摸她的头,“再待会。”
景月芜拼命往他怀里钻,想要起来。
十二月份的天早冷了,现在在水里泡,简直就是煎熬。
“我不要。”
阎野无奈的摁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起来,景月芜委屈的一直看他,眼泪也不要钱的掉。
“阿…我冷。”
阎野怔了一下,她喊的是谁?不确定使他靠近她几分。
景月芜看着他逐渐靠近的脸庞,自己也靠了过去,嘴唇碰到嘴唇的时候阎野整个人都炸了。
那天晚上莫名其妙亲自己的人和现在亲自己的她莫名有种重合感。
景月芜傻傻的盯着他笑,喊着一个人名字。
阎野还在发怔,他喊的是别人,可是却亲了自己。
那种感觉很微妙,像是心一下子低落到了谷底。
“你认错人了,也亲错人了。”自言自语完,阎野挣开她的手直接走了出去。
“银希进去看着他。”
“啊?你确定。”
“算了。”阎野返回去,结果看到景月芜在脱外套,不知是惊慌还是什么,手不自觉的就把门关上了。
阎野喉结不禁滚了几下,她脱到一半卡住了,双臂一直向上举,难受的嘟嘟喃喃,少女的曲线偏瘦腰肢细的不得了,白炽灯下小腹更是白的细腻光滑。
非礼忽视!过了几秒阎野才反应过来,立马把她摁回水中,景月芜又尖叫起来,“我好冷,阿爵呜呜呜,不要在水里。”
阎野把她衣服弄好才睁眼看她,头突然很痛,像是有很多东西拼命要挤进脑子里。
她一直哭,小脸又红又烫还混着水珠,嘴唇白的像纸却也不忘一直喊着别人的名字,那种被别人当做替代品的感觉…真是太恶心了,阎野意识开始突然变得好模糊。
有那么一瞬间,阎野很想堵住她的嘴,不要再听别人的名字,就这么想着,身体不受控的做出了行动。
少年的唇很红,贴过她唇时更是如此,阎野突然有一丝清醒,想要逃离却突然被她紧紧捧住脸用力的吻了下来。
阎野不会接吻,可她好像很会,不知是药的缘故还是真的会,那种奇怪的让人迷了理智的亲吻…真的让人再也拒绝不了了。
隐隐约约间阎野感受到脑子剧痛,更多零碎的画面冲进他的脑海里,她好像说过她有男朋友的……
完全清醒那一刻,阎野猛地推开她,疯似的擦着唇,“阎野……你这是做了什么。”
喉结滚动的时候,舌尖仿佛还在回味……太无耻了。
浴缸里,景月芜已经没力气挣扎,无力地靠在一边。
阎野突然觉得很不知所措,要是她醒来记得这事怎么办……阎野,你怎么缺爱成这样。
阎野欣长挺拔的站在落地窗一角,神色紧绷的看着外面,刚才脑子里零零碎碎的片段差不多也能拼凑出个大概。那个女孩身披战甲,银弓射出的箭刺中了那个少年,他的身上都是血,周围充斥着很浓的血腥味,她在讲什么……好像是对不起又好像还有下半句,可是阎野怎么也想不起来。
回想起上次的失控也和景月芜有关,似乎和她有举动之亲又或者触碰,都会引起头部短暂疼痛或剧痛。
你到底是谁……这一切的开端是否能追溯回那个蒙面人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