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野把眀芙推开,迅速的向牧老开枪。
子弹穿进了阎野的胸膛,他顿时吐出一口鲜血。
而阎老直接倒地,林空允双伸手到他鼻息下,发现他已经死了。
眀芙立马去看阎野伤势,“阎野!”
阎野的唇色苍白,不再是往日鲜红的颜色,他安慰的笑了笑,“景月芜,没事。”
眀芙一愣,恍然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能量越来越虚弱了……连她自己有时候都分不清自己是眀芙还是景月芜了。
“你快带阎野走,后面的事我处理。”
眀芙站了起来和林空允双对视,“你要怎么处理,牧老他是不是死了?阎野不是故意的,这是自我防卫。”
林空允双把手放在眀芙的肩膀上,“今天牧老已经把诋毁你的事散播出去了,现在又发生这事,你是馨馨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再受到牵连,而且阎野身份特殊他不能有案底。”
“你想要……”后面的话眀芙没讲出来,她突然身体一怔。
林空允双对她温柔一笑,“放心走吧,你们不会有事的。”
阎野忍痛站了起来,眼神带着一丝笑意,“当我欠你一次,日后可找我兑现。”他长臂一捞把景月芜往怀里带,“走了。”
阎野原本车的车轮已经被打爆,现在他们只能徒步出去。
走到外面,前头的车灯直直照了过来,景月芜眼睛半眯的看去。
韩凡清拉开驾驶座车门,“快上车。”
景月芜赶紧扶着阎野进了车,车子刚发动,她就听到了一声枪声,紧接着是断断续续的枪声。
景月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允双姐姐还在。”
阎野眯着眼靠在后座,哑着声开口道,“不用担心。”
韩凡清勾起一抹笑意,“吉人自有天相。”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恭候已久。”
阎野不屑的切了一声,嘲讽的开口,“你想要我们帮你什么,又布局又帮我们,阿清以前没多心,现在回想起来你没有一次是纯粹的。”
“我本就是个商人。”
景月芜突然捂住阎野的嘴,唇触碰到她温热的掌心阎野一惊,睁开眼睛看她。
景月芜立马收手,“我是不想你再讲话了,你中了俩枪血一直在流。”
“景、月、芜你这个白痴。”说罢阎野索性不再开口讲话。
……
到了医院,医生在给阎野做手术,景月芜和韩凡清坐在外面等候。
“景月芜和我来。”
景月芜有点害怕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进来说。”韩凡清把她带进了一个无人的病房。
“帮我个忙。”
“我为什么帮你,我们可不是朋友。”
“那西织呢。”
“那…也不太算好吗。”
“只有你能帮我。”
“为什么又是我!我又没欠你钱!而且你知道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有多荒唐吗。”
“因为你是……眀、芙。”
景月芜震惊的看着韩凡清,“你……知道什么啊。”
“说来很奇妙,有天做了个梦,仿佛失去的一些记忆又回来了,我看到了你的脸,知道了你叫眀芙。”
景月芜吸了口气,“你梦到什么内容。”
“如果你帮我这个忙我就告诉你。”
犹豫再三景月芜开口问,“什么忙。”
“我要见西织,你把她带出来。”
“为什么是我,我真的很想知道。”
“因为你和王殿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到底是什么。”
“你只要把西织带出来,我就会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
他的话像是有了魔力般,景月芜点了下头,“但是你要是骗我,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对西织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毕竟你们当初对我那么过分。”
韩凡清扶了下金丝眼镜,狭长的眉眼透露出精明的神色,“你不会的。”
景月芜咬紧牙关,“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哦,你会对一个孕妇做什么呢。”韩凡清像逗宠物般看着她,三分和善七分汹涌的警告。
景月芜猛地一惊,算算时间西织嫁给王殿已经三个月了,怀孕了……
“西织都怀孕了你还不死心吗,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已经是王妃了,你不应该打扰她了。”
“孩子是我的。”
景月芜惊恐的撞到桌角,“你别胡说八道。”
韩凡嘴角抿直形成一道森冷的弧度,“不管是上个世纪还是如今,西织都是我的。”
“你禽兽不如,你这样做是害了西织!”
“你不懂,我现在需要的只是你把她给我带出来,其余这些话你最好烂在肚子里也不要讲出来,包括阎野也不能说。”
景月芜看着他觉得全身都冷,真是个疯子,脑子被鹿踢了才答应的他。
韩凡清勾起唇,眉目透着风情道,“对了,看你刚才对西织怀孕的消息很吃惊,那我好心提醒你,记得避孕还有…戴套。”
他话里有话,可景月芜听不太明白,只知道这个家伙超级混蛋!
眼镜里的斯文败类,又讨厌又恶劣说的就是他这种。
……
阎野做完手术就被推倒病房里,景月芜走进去看他。
他的脸色很苍白,景月芜觉得长得好看的人真可恶,就是生病了透着病态美都是一绝的。
“你还好吗阎野。”
阎野看着她笑了一声,“你比我更像进了手术室的。”
景月芜摸了摸脸,“我……”她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说,韩凡清可是说了不能说的。
“你想说什么,支支吾吾。”
景月芜摇摇头,“谢谢你阎野,如果不是你现在躺着的应该是我了。”
“哦。”
“你这人也太冷淡了。”
“我想喝水。”
“我去给你倒。”
景月芜把倒好的谁递给阎野,“你倒太多了。”
“你要求也太多了。”
“对了阎野。”
“嗯?”
“发生了那么多事,你也受伤了,我们大概不能很快去普市,我想去C国看看我弟弟。”
阎野冷不丁丁的看着她,景月芜咽了咽口水,“真的。”
“我又没说假的,你心虚什么。”
“我没有啊。”
“什么时候?”
“明天。”
“你一个人真的行?”
“我保证可以安全回来。”话是这么说,可景月芜的内心早炸开了锅,全是反话!
阎野眼眸微垂,长睫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你……”
“怎么了?”
“注意安全。”
“好。”景月芜对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