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的音乐课上,景月芜冷漠的看着苏玉枳拉提琴,还真是一点心虚的表情都没有,不去当影后也真是可惜了。
老师摇了摇头,乐谱作曲是很好但功底一般,“玉枳同学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铃声打响,老师了下课其他同学就都准备走了,唯独景月芜被留了下来,其他人对她面面相觑,讶异于今的评选里竟然没有她,这个老师眼里最看重的学生竟然没参加,多让人惊讶啊。
课室的人都走光了老师才走到她面前,“月芜,你和老师老师,你到底是什么原因。”
景月芜叹了口气,“老师很难得清,我没有证据我不能张口就吧。”
老师顿时明白几分,脸色不禁难看,“以后还有机会,一定多加注意,老师知道你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对这些上流阶层的不敢反抗什么,但是老师只想告诉你,是金子就一定会发光。”
景月芜抿唇,“我知道,谢谢你老师。”
……
景月芜走在鹅卵石的道上内心还是不免烦躁,特别是知道苏玉枳一直在背后跟着自己时,她转过身,“出来吧,干嘛躲躲藏藏。”
苏玉枳手捧着一本书从树后走出来,“我还真的看你了,还沉得着气啊。”
景月芜看着她笑的嘴脸,越发觉得她和沐蓝宁笑的很像,难道这是变相的模仿吗?又或者她们本就有关联。
“我看还是你更胜一筹,毕竟能做的这么理直气壮也很了不起。”
“为什么不是我拿了你的乐谱,你让这件事变得好无趣啊。”
景月芜冷笑,“我偏偏不如你意。”
苏玉枳表情霎时有点狰狞,“等着吧,我会让你求我的。”她转身就走。
“等等!”
苏玉枳回头看着她诡异的笑,“如果现在就开始害怕可就不好玩了。”
“我到底怎么惹你了?清楚。”
“要不是因为五钻,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价值能活着吗。”苏玉枳盯着她,“想知道更多晚上就来学院后山…我等你。”
景月芜看着她的背影身体不禁发抖,五钻……还有被她反伤聊黑衣人,为什么还是逃不过,她双拳紧握,“好,我也想看看你究竟想搞什么鬼。”
……
夜晚景月芜独自来到后山,废弃很久的屋竟然亮起疗,她走进去鼻尖突然嗅到刺鼻气味,“有人吗?”
“我在啊。”景月芜猛地回头,只见苏玉枳诡异出现在门口对她笑,忽而间她就感到全身无力,整个人直接摔到霖上。
苏玉枳踹了她一脚,“这就是让殿下苦恼的人吗?也不过如此嘛。”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啊?”她蹲下来对着她笑,“还真敢来,你以为真的不会杀了你吗。”
“为什么……”
“来都来了那我就遵守信用,照片、纵火、对沐蓝宁下手的都是我。”
景月芜用力的想爬起来,可依旧不行,只能直直的看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玉枳掐住她的脸,“因为你就是祸害,要不是你有价值早就该死了,你竟敢让他受伤…我会让你加倍偿还的,尽情恐惧吧。”
罢她转身走出木屋,景月芜死死的盯着她,突然她又回头,“对了,这次你可别期待阎野会救你,一个智商和行动能力只有十岁的人能帮你什么呢,你对吧。”
“苏玉枳……”
苏玉枳笑着点燃已经泼上化学物的木材,“让我们期待一下后续吧。”
“不要!”
门被轰然关上,火舌循序蔓延开来,景月芜死死咬着牙,身体完全动不了……谁能来救救我。
……
苏玉枳动作迅速的走着,突然刮来的大风让她停顿住了脚步,她抬头,段南封的黑翼盘旋在夜空,苏玉枳看到他时脸划过一丝恐惧,“你!”
“胆子真大。
苏玉枳向后退,“你最好别多管闲事,以免殃及鱼池。”
段南封朝她而来,大手直接掐住她的脖颈,苏玉枳拼命的挣扎,他冷着声开口,獠牙微露,“害怕了?你杀人都不怕怎么会怕被杀呢。”
苏玉枳死死看着他,“有本事就把我杀了!”
“你以为我不敢!”
“我和你无冤无仇。”
“那么现在有了。”
“没想到,这个世纪你还依旧守护在她身边,真是让人恶心又可怜的存在啊,霍熙。”
段南封瞳孔突然扩大,黑色的瞳孔逐渐染上血色,他直接把她甩到地上,霍熙……这个名字好熟悉!突然脑海就剧烈疼痛……
“你知道我是谁?”
苏玉枳咳嗽着,但依旧笑,“你还是关心一下她死了没吧!”
段南封抬头望去,后山的火已经烧大了,他看她一眼,“等着吧!”
苏玉枳捂着脖颈神色更加恐怖,“那我就等着。”
……
景月芜被浓烟呛得的咳嗽,身体逐渐可以动弹她狼狈的爬起身,“苏玉枳,我今如果没死我一定不放过你。”
她脚步不稳的走到门边,门被外锁了怎么也打不开,景月芜用力的捶,身体泛起暗芒空气汇聚成一道光,弓弩出现在她面前,她拿起箭,拉弓,对着门射了出去。
门开时浓烟顿时往外冒,血钻赫然出现在她面前,她睁大双眸伸手去拿最后倒在门外,她大口喘息,还有一点意识时仿佛看到有人朝她走来。
……
景月芜再醒来时已是医院,景母和景父焦急的看着她,她虚弱着开口,“爸妈。”
“终于醒了,真的是担心是妈妈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阿芜你怎么会跑去你们学院后山!而且还着了火,你告诉爸爸不要害怕。”
景月芜脑海突然浮现刚才的场景,苏玉枳……对了血钻!
“爸妈,你们有看到我身上的东西吗红色的!”
“你这孩子,东西能有你重要吗”
景父倒了杯水过来,“阿芜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红色的东西。”
景月芜脑子顿时一片混沌,不对……血钻真的出现了,到底谁从自己手里拿走了?
“爸,谁送我来医院的?”
景母和景父摇头,“我们赶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拿走呢,难道这个人也知道五钻的事吗。
景母摸着她的头,“休息吧,真是受罪了,我们已经报警了。”
景月芜抬头看她,“报…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