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也不能这样说,我见这个楚家丫头就很了不得,那个卫成也是。”慧智指着楚潇潇与卫成说道。
“我呸,这是通过基因改造手段加上后天的修炼,怎么就跟你的功法扯上关系了。”王博直接就怼了回去。
“唉,我为你的无知感到可怕,你这只是后天的手段,永远都达不到先天的,后天与先天,那可是天壤之别。”慧智摇着头怼了过去。
眼看两人又要恰起来。
“你要留下来做客吗?”慧智突然来了一句,吴凡立刻就感到周边的能量场突然加强了起来,梵天的充能速度迅速提升了好几个等级。
“我擦,慧智秃驴,你玩真的啊。”王博喊了一声,飞快的消失了。
“哼,不给你点颜色,还真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了,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老衲当时的名号!”慧智冷哼了一声,转向吴凡的时候,脸上已经挂上了和蔼的笑容,“吴施主,有没有兴趣留在老衲这里进修一下啊?老衲见你根骨清奇,天地玄关已通,念头通达,老衲寺中有易经……”
“停……慧智秃驴,你就别王婆卖瓜了,快收起你那一套骗小孩的把戏!”楚潇潇的通讯器里传来王博的叫嚣声。
“哼!”慧智哼了一声,楚潇潇的通讯器顿时就挂了,“老衲的地盘,还容不得你放肆!”
吴凡是一声都不敢吭声,双眼死命的盯着头陀显示的数据,随着能量的补充,梵天悄然探了过去。
嘟嘟……发现生命代码片段……开始复制……复制进度1%……
然后吴凡看见这个进度以一种龟速的速度在进展。
就在两人斗嘴的时候,吴凡的复制进度才完成了20%左右。
嘟嘟……嘟嘟……南陀寺遭受入侵……
嘟嘟……嘟嘟……南陀寺遭受入侵……
吴凡不禁吓了一跳,不会是自己的事情引起警觉吧。
“怎么情况?”慧智伸手点开一个屏幕,只见外面海中浮起黑压压的壳类生物,在海中缓慢集聚,矛头直指南陀岛。
“哼,一级蛤怪也敢过来骚扰!”慧智哼了一声,“僧兵出动!”
呼呼呼……南陀寺弹射出十几台飞行器,飞快的向着海中飞去。
突然几道巨大的水柱射来,准确的击中飞行器,飞行器打着滚的往远去摔去。
呼呼呼……几个黑影从空中出现,三十多名僧兵背后喷火的耸立在空中。
“乌鱼怪都出动了,这可是三级的呀。”楚潇潇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错,这不是乌鱼怪,这是更高级的鲸兽!”卫成开口纠正了楚潇潇的话。
“五……五级的鲸兽?”楚潇潇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卫成。
“嗯,而且是快要接近六级的鲸兽。”卫成缓缓了点了一下头。
“这不是躲在深海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楚潇潇惊愕的看着鲸兽缓缓浮出水面的身躯,居然有接近一公里大小。
“这个事可能与我有关。”卫成苦笑了一声,摸了摸脸上的伤疤说道,这就是这条鲸兽的配偶留下的纪念。
“哦,我还没问你的伤是怎么来的。”楚潇潇追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你也知道六级以上的海兽的血液是有治愈病菌的功效的,虽然五级的功效毕不了六级的兽王,但经过提取后,也是有很大的作用,而且还可以用在其他的领域,所以我就带队下到深海,找到这条快要晋级的鲸兽,抽取了它的血……”卫成把事情的经过简略的说了一遍。
“哼,你一定是疯了!”楚潇潇给卫成下了定义。
“人不疯狂枉年少!”慧智说了一声,“我们这边的研究,还真要感谢卫成,没有他提供的深海兽血,很多实验都要停滞了,现在有了这批兽血,进度大大提升。”
这时吴凡已经复制完成了头陀的生命代码片段,听到他们的对话,转而恍然,难怪一路下沉的时候,看到很多实验室都在做着紧张的实验。
“你只是抽了这鲸兽的一些血,也不能这样无限制的追杀你吧?”吴凡好奇的问道。
“你懂个屁,我抽的是生命精华之血。”卫成生气的说道。
“不就是……是哪个生命精华么……”吴凡把生命精华念得特别重,好像卫成是去做了什么龌龊的事情一般。
腰间突然一疼,被楚潇潇给拧住了软肉,在给左三圈右三圈的给拧个不停。不用侦测楚潇潇的情况,吴凡都知道此刻的她十分的生气。
“嘿,这生命精华之血被抽走后,这鲸兽就断绝了生育下一代的能力。”慧智显然知道很多,“而且这条鲸兽的晋级之路也就停在这里了。”
“既然这样重要的东西,这鲸兽为什么会让你抽去?你打晕了它?”吴凡摸摸下巴,好奇的看着卫成。
“我催眠了它!”慧智立刻开声说道,背下了这个锅。、
“啊……”吴凡吃惊的嘴巴都张大了,楚潇潇也惊讶的看着慧智。
“这事因我寺而起,但由我寺来解决!”慧智大包大揽的接下了这个锅。
那边的海面上,早已经打成了一团。
噗噗噗……几道水柱准确的击中了空中的僧兵,僧兵凌空爆了开来,化成了一团团的零件,居然是机器人。
但最后一个僧兵被击碎后,鲸兽也累得够呛。
慧智突然投射到了空中:“孽畜!还不速速离去……”
鲸兽努力的冲慧智的投影喷了几口水后,见没有办法撼动慧智,只能一摆尾巴,沉入了海中。
鲸兽进攻南陀岛,让吴凡感到惊讶的是,附近的百姓都没有出来围观,难道这又是一种尖端的科学技术?
逼退了鲸兽后,慧智再次回到了房间,见吴凡好奇的看着头陀的脑袋,忍不住就说道:“如果你真感兴趣,可以留下来继续研究。”
“呵呵……好意心领了,谢谢你啊……”吴凡急忙摆手,婉拒了慧智伸来的橄榄枝。
“唉……真是可惜!”慧智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