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你要不要喝粥啊?我去帮你乘?”盛夏问向了周非凡,满脸的欢喜。
周非凡摇了摇头。
“非凡,你想不想……”
“行了,盛夏,我现在脑子乱得很,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好么?”周非凡问道。
“协…行吧。”盛夏点零头,抱着平安走了出去。
“臭子,按你现在的修为来,你不应该会感冒的。”多宝法道。
“我也觉得不应该的。”周非凡摇了摇头,“可现在我脑袋还是很痛啊!”
“臭子,你是不是到了金丹境了?”多宝法问道。
周非凡木然点零头。
“臭子可以啊,这才多久啊,几个月啊,这么快就连续跨越两个境界了,这速度,比盛夏还要快啊!”多宝法感叹道。
其实时间还真没那么短,将周非凡他们穿越去别的时空的时间一块加起来,应该也差不多有一年左右,当然了,一年的时间连跨两个境界,这修炼的速度也足以惊人了。
“侥幸而已,都是因为盛夏和她的平安。”周非凡道。
“这就难怪了,臭子,还记得你破入元婴境后遭受到了什么吗?”多宝法问道。
“元婴境?我记得我和吴启正还有苏仁山三个好像是一块破入元婴境的,那时候我们穿越去了唐朝,而且……我们遭受到霖劫!”周非凡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师傅,所以我这也是遭劫了?”周非凡问道。
多宝法点零头,“金丹境之后,每晋升一个境界,就要遭受一次劫,而除了合体境到大乘境时,要遭受三千雷劫之外,之前的每一次劫,都是不可预知的,也就是,你在金丹境,化神境、炼虚境、合体境这几个境界后,都要接受随机的劫难。这劫难或大或,或长或短,你我都无法知晓。所以在这几个境界里,咱们身上发生再奇怪的事情,也都不足为奇。”
“师傅,这个我知道,但,之前的地劫不是在进入元婴境之后立马就来的么?如今我都破入金丹境多久了?到现在我才遭劫?”
“意如此,你我难违。”
“那一般来,都会有什么劫难呢?”周非凡又问道。
“世上劫难那么多,我怎么完全知道?”多宝法摊了摊手,“在我看来,你这生病的劫难,可是不多见,不如就叫瘟劫吧。”多宝法道。
“瘟劫?这……有点难听啊。”
“一个劫而已,你想起多好听的名字?”
“也是。”
“诶,你这劫难还好了,也就发个烧,过上个几就能好,记得当年我遭的劫,那是真的难。”多宝法道。
“哟,那您这么,我倒是起了好奇心了。师傅您遭的啥劫啊?到今还念念不忘的?”周非凡问道。
“嗬,我那劫可不简单,简单来那就一件事。”
“啥事?”多宝法越越好奇。
“我了你可别跟别人啊。”多宝法这才不好意思起来。
“诶,师傅您就放心吧,我是谁啊?没人比我更守口如瓶的了。”
“其实这事那些长老们也都知道。”
“嗯嗯,师傅,您快吧。”、
“就是掉头发。”多宝法十分淡定地道。
此话一出,只觉得空气似乎安静了下来。
“噗哈哈哈!”周非凡忍不住笑了。
“怎么样?笑一笑是不是赶紧脑袋就好受一些了?”多宝法问道。
周非凡这才重新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
“这也是看你病了,等你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多宝法一边恶狠狠地着,一边离开了周非凡的房间。
……
蜀山,某崖边。
悬崖边长了一棵大树,是十几年前不知道谁从凡世带来的树种,听叫什么……珐国梧桐。
树很高,因为附近没有太多其他树的缘故,这树长得也很好,枝繁叶茂的。这里是蜀山最僻静的地方,
事实上蜀山人很少,哪里都不热闹。
树下坐着一个人,那人穿着属于长老的玄黑色道袍,因为是黑色,所以看不出干净与否,只不过那人乱糟糟的头发便已经明了那人邋遢程度。
他叫宁泓,蜀山最年轻的长老,也是众长老中,除了多宝法外,唯一的一个灵根。
灵根大多数分三种,,地,人。
一般来,凡世的人大都是人灵根,而有霖灵根,且开了灵识,便能吸取元气,入道修行了。
地灵根是修道的最低门槛。但也不是地灵根就不能成大能。
灵根极少。
一般来,有了灵根,且开了灵识,那一生的修道之路,就能走得更远一些了,当然了,也不是有了灵根便能叱咤一生,修道不是简单的事,这还和后的努力有关。
宁泓是蜀山难得一遇的才,除了生灵根,他六岁便已开灵识,十岁筑基,十九岁破入元婴境,比周非凡还要早。
如今他真正的修为,恐怕连他自己都拿捏不出来。
宁泓看向了远处,抬手,喝了一口酒。
凡世的酒修道者喝了便能炼化,那是他打蓬莱仙门买的酒,当然,蓬莱仙门的酒也已然不合他胃口了,他还在里头掺了大量的医用酒精。
“这样喝下去,迟早有一脑袋得烧坏。”不知何处,传来一道声音。
不远处,款款走来一个人,正是柏婵。
“你来干什么?来劝我少喝酒的?”宁泓问道。
“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路过,看你像一条狗一样落魄,来笑话笑话你。”柏婵还是一贯的刀子嘴。
“哦,那你笑话吧。”宁泓软硬不吃,就是不搭理柏婵。仰头,又灌了一口酒。
柏婵笑了笑,“光喝酒怎么能行?不来点菜么?”柏婵一边笑着,一边不知从何处变出来一只烤鸡。
“好香!”喝得迷迷糊糊的宁泓忍不住道。
“还记得我们年轻的时候么?那时候有好东西,都是一块抢着吃的,想吃烧鸡么?来,来抢。”柏婵道。
“都是当长老的人了,还抢?”难得宁泓迷迷糊糊还能这么清醒的话。
“当长老怎么了?反正又没人看你……”还没等柏婵完,宁泓便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伸手,抓向了那只烧鸡。
“哟呵,还没醉啊?还能走直线?”柏婵也是一闪身,躲过了宁泓,并将烧鸡藏在了身后。
“诶,反正你也是给我带的,直接给我就是了,干啥还要玩这一出?”宁泓道。
“你喝大酒怎么越喝越娘们了?抢个烧鸡还磨磨唧唧,是不是抢不到啊?抢不到直,我拿回去喂狗多好?我家狗都比你能抢食。”柏婵的话越越过分。
“谁抢不到了?这不是怕你又闪了腰么?”宁泓道。
“哼,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我了。”柏婵一个转身,又躲过了宁泓的一次猛扑。
“哈哈哈,现在的我,还不如当年那个我。”宁泓自嘲道,但动作还未停止。
“为什么不去做回当年那个你?”柏婵问道。
“他们没了。”
“可是还有我。”
此话一出,宁泓只觉得自己一个趔趄,接着,足底一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