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不是,是肯定是。姐,您摊上大事了。”
“这算摊上什么大事。”
颜倾有些莫名,从远书手中接过那盏花灯,看的欢喜。
她上辈子最喜欢的就是兔子,在她自己的别墅里,养着十几只世界上顶珍贵的兔子。
“你可知刚才那是谁?”
“谁啊?”
“无花宫宫主,无鸷。”
“嘭”灯落地的声音。
颜倾抬起有些僵硬的脖子,似有些不敢相信道:“无花宫?!”
远书知道颜倾不敢相信,但还是硬着头皮点零头。
下一秒颜倾踉跄了一下,远书惊了一下,忙扶着她的身子。
颜倾稳了身子,转头却是欲哭无泪道:“能把面具退了不?”
远书没忍住笑了一声,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居然真能带来桃花运。
不过很快她就皱着眉头道:“姐,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被无花宫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当然知道不是好事。”
颜倾平复了一下心情,突然想起头上的簪子,立马拔了下来观察着。
这是个十分简单的簪子。
簪子通身雪白,晶莹剔透,肉眼连一丝杂质都看不到,一看就非凡品,轻易不可得。
当然颜倾也观察到了,簪子的尾部刻了一个很的无字,想来是无花宫的标志。
也不知道,这东西拿去当铺,能当多少钱。
远书看颜倾眼里亮晶晶的,一下子就猜到颜倾的想法。
“姐,您可想清楚了,能让无花宫宫主亲自拿出手的,想来都不只是什么饰品,不定是什么身份的象征。”
“那就更不能留了,无花宫在江湖上树敌太多,带着它迟早会引来诸多麻烦。”
“话是这么没错,可是在这帝都,怕是没有哪家当铺肯收这个簪子吧。”
起这个,颜倾倒是苦恼了一下。
不过很快她就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睛一亮,神秘一笑:“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
远书看颜倾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虽然疑惑却也不再多言,只是对于男子离开时的那句话留了个心眼。
姐戴着面具,想被找到应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微微松口气,远书跟上了颜倾的脚步。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无鸷哪里怪怪的,似乎……似乎和传言有些出入。
……
二人走后不久,原地多了一双金丝盘龙团踞的黑色长靴。
靴子的主人停在了那盏摔的有些损坏的花灯面前,弯腰亲手拾起了它。
一手拿着花灯注视了良久,不曾言语。
直到一阵夜风袭来,方才低垂了眼睑,低喃出声。
声音飘荡在夜空中,似叹息,似悲凉,又似解脱。
“涯何处无芳草……原来竟是此意……”
微风过处,方才的人影瞬间消失不见,只留得那盏兔灯挂在原来的位置,随风摇曳。
夜深人静,早该入眠。
……
接下来的几,颜倾忙的不得开交。
没人知道她到底在忙什么,就是远书和白棋一都难得见到她的身影。
若不是她每晚都要回来吃饭,他们都快以为她失踪了。
元玉在这期间来过两次,但每每都没见到人,为此还气了好几,直到收到颜倾的酒,才咧开嘴勉为其难地原谅了她。
峥武大赛的海选已经开始了,白棋很是轻松地就进到了初赛,颜倾为了提升他功力,每日里都会为他准备一碗药羹。
白棋吃的痛苦,远书看的开心。
本来颜倾是打算让如风也喝的,但不知那子抽什么风,竟要时刻保护九公主,然后接下来几就一次都没回来过。
颜倾严重怀疑,是白棋跟他了什么。
直到初赛开始前一,颜倾难得呆在院子里,将他们二人叫到跟前,掏出了一个金色的令牌摆在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