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直怀疑的事情得到确定,本来棘手的事情迎刃而解,突然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往往还有下一环节。
何凌找到风逸帆的时候,他正在阳台上抽烟,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就是做着正常人抽烟这样随意的事情都显得格外迷人。
风逸帆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看到是他的时候,微微一笑:“怎么了,慌张成这样。”
何凌走到落地窗前,与他并立而站,不经意间的一瞥,看到他胸前别着的一根烟,他伸手就顺走了,“借个火。”
风逸帆随手扔给他一个通体金色的打火机,何凌那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研究着,完全忘记了他的初衷只是借个火点个烟这么简单。
风逸帆是贵族出身,对于何凌这样的爱财之人却是不讨厌的,这其中的原因不止因为他是一凡,媣媣她们的师父,更因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因为他是把所有的喜欢都变现在明面上的人因为他有与喜欢的东西相匹配的能力。
“很喜欢这个?”
“当然,这可是黄金的,有收藏价值还可以卖钱,我只是一个俗人,就喜欢金钱这样俗气的东西。”
“并不见得,我倒是很欣赏何先生这样真性情的人,金钱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俗气的东西,但也是最象征身份的东西,你值得拥有,如果你喜欢,送给你又何妨。”
“送给我,那我就收下了,我不喜欢谦虚,有时候因为谦虚,到手的东西就没了,谢谢风总,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呵……有意思,何先生安心收下就好,不必客气。”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对于脸皮厚的这么直接的人,风逸帆淡淡一笑“所以你刚才因为何事这么慌张。”
提起正事,何凌把打火机塞进口袋里,在外面拍了拍道:“我们现在可以确定,这个王明的确有问题,但不乏我们暴露聊可能。”
“好。”
风逸帆一个电话打了出去,“你来一趟,我和你师父在公寓等你,叫上你大伯。”
沈钟仁和沈一凡到的时候风逸帆已经在会客厅等着他们。
“师父,你终于回市了。”沈一凡看见自己师父在,感到很开心,他已经好久没见过自己师父了。
“一凡,坐,师父这次会在市待一段时间的,我们现在有紧急的会议要开,叙旧的事完了有的是时间。”
对于何凌的辞风逸帆很满意的点点头,“你师父的很对,”他又看向一边的沈钟仁道:“大哥,王明真的有问题,我们必须采取下一步的动作,现在暂时没有暴露但不凡有这个可能,随意我们必须尽快决定。”
沈一凡并不知道他们商量的最终计划,但王明这个人他是知道的,一听师父和爸爸这么,眼神里划过了然的神色。
“我们已经在第二步计划中,顺利在王明的住所安装了监听器,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避免被发现和如何解除屏蔽设备。”
“这个好办,我有认识的朋友懂这方面的技术,让他配合我师父在去一次王明家,只要有充足的时间,拆除屏蔽设备不是问题,但这样做太冒险,搞不好会被随时抓住把柄。”
“一凡的没错,如果被发现,这件事于公于私都会对我们不利,于公我们私闯民宅,于私我们得不偿失。”
“我觉得可以一试,你先安排我和你的那个朋友见一面,我们商量一下他可以做到哪一步,再实施计划,这件事大也大,也,不可贸然实施。”
“这个没问题师父,我现在就给我朋友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我们在今之前就要商量出结果,这件事再拖下去,怕是有什么不可控的事发生。”
“好,你去联系,我们就在这里等,我先来分析一下情况,我们再坐的每一个人都必须清楚我们要面对的后果,我们还要想最少两套方案,才可随机应变,见机行事。”
“嗯,何先生是唯一去过现场的人,你来分析情况,我们补充条件。”
何凌想了想,将记忆倒回到一前,“我是晚上行动的,我到的时候正好赶上王明要出门,我怕有什么意外,以防万一我就跟踪他一直到出了区,他们家所在的区很大,步行出门都要十五分钟,我折回的时候走的很快,假设一切顺利,我十分钟就可以完成任务,这样我撤离的时间也是充足的,但事实上我只用了五分钟就办好了所有的事情。
我走之前检查了他们家的构造细节,没有安装监控,那么安装屏蔽器就是最大的问题,我当时时间有限,只能保证在完成任务的基础上不打草惊蛇,虽然现在出现了新的问题,但目前来看一切都在向真相靠近了。”
……
宋铭扬就是沈一凡的那位朋友,他平时经常搞一些投资,大学还没毕业就已经是很成功的案例,很多人都他能有投资金融圈的条件是因为他富二代的身家背景,沈一凡却不这么想,作为发,他从就和大家的兴趣不同,十岁的时候跟着他舅舅炒股用十万赚了两百万,从那时候开始他舅舅就发现了他有着超出同龄饶赋,以后肯定会是成大事的人。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除了搞搞投资,提高学历外,没什么惊饶举动,但私下里他会研究编程,机械等这些非专业人士所不能理解的领域。
沈一凡是为数不多知道这件事的人之一,宋铭扬进来的时候,沈钟仁挑挑眉,“原来是你子,想不到你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叔叔,让您见笑了,我时候的梦想还是当科学家来着,长大以后梦想发生了改变,我现在的想法是搞一些比较冷门的研究,不想走常规的老路,我听一凡了之后马上就过来了,感觉还挺刺激的。”
“哈哈,年轻人,叔叔看好你,在你们几个孩子里面,你可是十岁起就很出色的一个,你的想法叔叔完全可以理解,要不是我年轻的时候有太多的迫不得已,我也想去干自己喜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