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雨被父母赶回去睡觉,虽然现在时间不早了,但还是能休息一两个时的。
一回屋子里,赵清雨就定了五个闹钟,就怕自己到时候睡得太沉起不来。
然而事实上是,经过了诸多事的她,大脑神经有些活跃,根本睡不着。
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有零睡意,第一道闹钟就响了。
她只得头脑昏沉的起来,将闹钟全部关掉,然后收拾洗漱。
用冷水洗过脸后,她才勉强回了些精神,拿起书包出门上学。
到陵子里,赵母给她下了碗面,让她吃了先去学校,今不用继续在这里帮忙。
赵清雨点点头,端着面坐到桌前开始吃起来,但太困了,她的胃和味觉似乎都有些萎靡,吃起东西来毫无胃口,如同嚼蜡。
随便吃了几口,又喝了些热汤,王艳丽就来了,她就放下碗和父母告别,和朋友一起去了学校。
在路上的似乎,色还有些暗,王艳丽看不到她的脸色,但听她不停地打哈欠,就问:“你昨晚没睡好吗?”
“嗯。”
赵清雨随口应道,内心却,她哪是没睡好啊,根本就是没睡觉。
不过大概是因为年轻气盛的关系,一上午的时间,她虽然极困,可也能勉强让自己上课不睡着,不过她的胳膊就有些遭罪了,被她揪得红彤彤的。
等到下课时间,赵清雨就趴在桌子上拼命补觉,顺便让王艳丽在打上课铃的时候叫醒她。
上午夏梓默还过来找过她,但见她睡觉,又默默的回到了自己教室。
王艳丽喊醒她的时候还把这事和她提了一下。
“你男朋友刚来喊你呢。”
“哦。”
赵清雨艰难的用手撑起自己的下巴,双眼都恨不得睁不开,懒懒散散的。
正好这时候老师来了,两人连忙坐直身子,没有再话。
直到放学,赵清雨也没有去找过夏梓默,她实在是太困了,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方躺下就闭眼休息。
中午回到店子里帮了半个时忙后,赵青枫过来了,赵母就赶忙让她先回家休息。
这次,她的头刚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中午赵父把饭做好,准备打电话叫女儿来吃饭时,被赵母拦住了,后者看了眼墙上的闹钟:“再等半个时吧。”
于是他们给赵清雨单独留了饭菜,等到两点钟过十五才再次给她打羚话。
吃饭完,赵父就去附近修锁的地方请师傅过来换锁,赵青枫去上学了,赵母一个人守在店子里面。
房东老婆婆吃过午饭下来找她聊,和她谈论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你们家的女娃啊,和古代的女将士一样,窝燥得很啊。”
“这丫头就是太急躁了,我后来来了都听得后怕……”
正谈着,赵父和换锁的师傅来了,房东老婆婆看着他们换锁,愁眉苦脸的:“也不知道是哪些个缺心眼的家伙,搞这种事情,也不怕以后遭报应。”
换锁师傅是个熟练工,不到十分钟就把锁给换好了,临走时还表示这种现象,他见得多了,基本上都是些不务正业的人干的。
赵清雨来的时候,房东老婆婆已经回去了,赵父给了她一把新的门面钥匙,让她保管好。
赵母把热在温水里的饭菜端出来,让赵清雨趁热吃了好去上学。
赵清雨一边吃一边忧心忡忡,她很担心那些人一次不行,再来二次,今晚上又来搞什么破坏。
“爸、妈,待会没事的话,你们把家里那个折叠躺椅给搬到店子里来吧。”
赵母坐在一旁刮萝卜皮,闻言抬头看她:“搬到这里干啥?”
“平时没事可以休息一下啊。”赵清雨夹起一筷子炒胡萝卜丝喂进嘴里。
“什么平时休息一下,你是不是又想积今晚上住在店子里?”赵父走过来,脸色极其严肃。
赵母一听,手里的动作一顿,然后猛地把萝卜丢进竹筲箕里,站起身对赵清雨来了个大爆栗,“你还想再来一次啊,你要是真的出了啥事情,简直是要了我的老命啊!”
赵清雨连忙低头护住自己的脑袋,那爆栗看上去来势汹汹,但真的落在头上,却并没有太疼痛的感觉。
赵母无力的坐回位置上,深深叹了口气,:“雨啊,妈知道你为这个家操了够多的心,但是也不能拿自己的安全当赌注,这样吧,这段时间就让你爸在店子里呆几晚,他一个大男人在这里总比你个女娃要强吧。”
“是啊雨,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交给老爹好了。”
赵清雨见父母都这么,只得勉强同意。
其实她内心里,总是觉得自己这里比较妥当,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种迷之自信的感觉。
吃完饭去学校,没想到阮铃竟然早早的过来了,不过却是在收拾她的书桌。
这令赵清雨很是诧异,问她怎么了。
“我妈给我办理了休学,我以后就不来学校了。”阮铃微微笑了笑,眼中似惋惜,似解脱。
“那你休完学了呢?”赵清雨试探着问。
“不知道,到时候看呗。”
阮铃语气轻松,她书桌里东西不少,光是言情都有上十本,每本都有十分厚实。
赵清雨扭头看了一眼教室后面,王浩不在,但她知道,阮铃绝不可能是自己一个人把这些个东西带走的。
“对了,你家店子这几还好吧?”阮铃边收拾东西边抬头看了她一眼。
赵清雨随口道:“还好吧,和一样差不多。”
“啊……”阮铃愣了一下,收拾书本的动作显然慢了半拍。
没几分钟,王浩就从教室前门进来,他身后还跟了个中年男人,有些眼生,但看穿着打扮,绝不可能是王浩的父亲。
“刘叔,待会儿麻烦你帮她把这些东西都带到车上去哈。”
“哪里的话,我就顺路过来看看的,这点事儿一点也不麻烦。”
赵清雨见那中年男人要过来帮阮铃搬东西,只得起身先站到别处,让他们先搬。
王浩站在她旁边,和阮铃聊了两句,突然扭头对赵清雨:“赵清雨,听你家店子每生意好的不得了,每能赚几多钱啊?”
赵清雨的心脏轻轻颤动了一下,面色却很自如的:“我哪知道啊,别房租钱都没赚回来,就连学艺的学费都还没得影子哩。”
“学艺的学费?还有这个东西?”王浩显然很是诧异。
“要不然你以为嘞,这是我爸特地花了几万块学来的配方和技术,现在连本钱都没有赚回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