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风手起刀落,梦姑还来不及叫唤,就看到了沉木的脑袋离开了大缸,滚落到了一边,丑陋的脸突然慢慢地融化了,流下厚厚的一层黄油。
当黄油流尽,展现在梦姑面前的是沉木悲伤的脸。
“还真的是沉家二小姐啊”
梦姑喃喃着,腿脚有些软。
突然,她猛地拉住金盏“好姑娘,你真的要重新挂牌吗”
“哼。”
金盏不屑地笑了一下,看着沈风说到“老爷,你现在要怎么做”
沈风缓缓地摘下面具,露出那张好看的脸,直直地盯着金盏,面无表情地丢给梦姑一袋子钱“记住,今天你们没有见过我。”
“明白明白明白。”
梦姑见到钱就欢天喜地地往外跑去,突然又回头问道“不过老爷,你真的要捧金盏吗”
“我还有要她参加魁王争夺。这钱就是给你,帮她准备的。”
沈风走近金盏,将她横抱起来,走出这个小小臭臭的房间,往二楼走去。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要上来。”
沈风头也不回地对梦姑说道。
梦姑明白了沈风的意思,笑的很开心,“老爷你放心吧,我今天啊,也没见过你,也不知道楼上有谁”
梦姑拉着长长的上扬的尾音,拿着钱挥着长帕子,扭着腰就离开了后院。
沈风将金盏抱回了那个久违的房间,将金盏放在那个久违的大床上,沈风顺了顺金盏有些杂乱干枯的头发,抿了抿嘴,“我帮你梳妆吧。”
“不”
金盏双臂紧紧地勾住沈风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不,我不会再放开你了我不管你是把我当成什么,替身也好,狗也好,我今天都不会这么轻易地放手了。哪怕,哪怕只有这么一次我也希望是你”
沈风皱着眉头,用力地掐着金盏的手腕,想把她掰开。
金盏怕自己的力气太很快就会被甩开,一不做二不休,双腿架上沈风的腰,双臂一用力,整个人贴上了沈风的身体,毫不犹豫地吻住了那双她朝思暮想的双唇。
这也是沈风第一次,没有拒绝金盏。
应该是,这是他第一次,不想拒绝这个女人。
心里有一个地方怪怪的,脑海里浮现的居然不是那个人,而是关久久的音容笑貌,他仿佛能听到关久久在一旁拍着手笑着,跳着,转着圈,像猫一样缩在自己怀里睡觉。
可那是五殿下盖过章的女子,他这一生都无法去触碰的女子。
突然沈风感觉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润,他头一次失去了理智,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冲昏了头脑。
金盏沉浸在沈风凉薄的双唇里,无法自拔,猛地感觉到周身一凉,她发现沈风已经扯裂了自己的衣服。
“沈风”
沈风疯狂地将金盏身上的衣服撕扯成了碎片,他看着那眼熟的虾粉色肚兜,冷冷地说了一句“从今天开始,你不准穿这个颜色的肚兜,衣服也不行。”
沈风将金盏摔进了床里,跨腿上身,骑在了金盏身上,金盏几次三番想看一眼沈风,却被沈风无情地掐着脖子,将脸扭向了其他地方。
身上剧烈的疼痛着,金盏一直隐忍着,忍到嘴唇都咬出了血,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来。
果然,我还是别人的替身啊
金盏嘴角带着苦笑,一丝腥甜灌入了嘴里,淹没了即将流出来的眼泪。
这样,也好。
看着满床的湿润和刺目的鲜红,沈风有些不快,“怎么会有这个。”
金盏趴在床上,长长的头发被汗浸湿,披散在有些红印子的背上,薄薄的丝绸盖住了金盏的臀部,直垂到地上。
“因为你们谁都没有要过我,让我空有这花魁的头衔许多年。”
金盏趴着大笑了起来。
“今天,我已经等了好多年了。即便我知道,你把我当成了别人,但是我愿意。”金盏勉强跪坐着,抓起丝绸包住身体,“老爷,从今天开始,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坐什么,我的身体是你的,命也是你的。”
沈风默默地穿好衣服,重新披着头发,从窗户离去了,金盏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想听。
他甚至有一丝厌恶。
沈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沈府,冲了个凉,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走到了易木街。
刚到易木街,沈风就听到了吵吵闹闹的声音,嘴角不经意地就扬起了。
果然,这个小可爱,不是随便找只鸡可以代替的。
沈风刷的一下打开了扇子,朗声喊到“水木”
一家店里悉悉索索的,猛地跑出一个小巧的身影,粉粉的,欢脱地招着手“沈风沈风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一个早上都快过去了快来快来”
沈风笑的小跑过去,摸了摸关久久的呆毛。
这个手感真好,金盏永远不能带给他这种感觉。
“看中什么家具了?”
关久久兴奋地一指:“喏!”
顺着关久久的手指看去,沈风看到了沈府爷爷辈设计出来的有名的桌椅,茶桌,文物摆放柜。
“你还真会选啊,”沈风笑了,“这可都是古董级别的设计了。”
“那是当然,我什么眼光啊!”
关久久自豪地拍拍胸脯,拉着沈风继续往后面的店走去:“走走走,我们去看衣柜和梳妆台,还有什么别的吗?”
沈风指着易木街一个拐角的店铺说到:“去那家,那天老虞师傅新给了他们一些设计图,似乎都是最新的设计,看看他们做出来没有。”
“好!”
“咦,狂风暴雨呢?”
沈风四下看看,“怎么不见他们人?说好了一起出来看家具的。”
关久久拉着沈风继续走,一边应到:“哦,我让他们把轻的先搬回去了,待会儿还会来搬的,我们先看。”
“我们有专门搬家具的伙计啊”
“我不管,我看暴雨太胖了,叫他锻炼锻炼,还暗卫呢,更像个杀猪的。”
关久久噙着笑,拉着沈风跑进了那个拐角的店铺里。
距离紫气东来开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金盏慢慢地将自己打扮成了原本的模样,双唇抿住了胭脂红,狠狠地啐了出去。
“梦姑。”
略微有些嘶哑的嗓音显得格外的性感,那短短的一个时辰让金盏重获新生。
梦姑还是原来那般态度走进金盏的房间,透过镜子,看到了金盏上挑的金色眼线,心里咯噔一惊。
金盏可从来没有打扮的如此妖艳过。
“金盏,你”
“梦姑,既然我是头牌,就不要用普通的木牌刻名字了。”
“那用什么”
“金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