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看的?”
虽这样着,但父女俩还是看向了金。
只见金晃了晃它身边的一株植物,那植物长着唇形的叶子,顶端长着一簇红豆。
“我的。”杜若从杜建国的怀里滑了下来。
“爹,你看这是不是山参啊?”杜若拉着杜建国的袖子问道。
“是,你外公挖到过,这可是好东西啊!”杜建国肯定的回答到:“看这苗子,比当时你外公挖到的年份还要久!”
杜若一听高兴坏了:“那我们快点把它挖出来吧。”
“主人主人,怎么样?这是好东西吧!”金一脸嘚瑟的求表扬。
杜若笑眯了眼的挠了挠金的头:“表现得不错,以后再接再厉。”
“好哒,主人。”金舒服的眯着眼哼哼。
杜建国从杜若这里拿了工具就开始心翼翼的挖起了山参,杜若和金仿佛也被他的紧张传染了,大气也不敢出的蹲在边上看着。
直到杜建国将山参须发无损从土里取出来,三人同时松了口气。
杜建国将山参递给杜若,然后抄起衣服下摆擦了擦头上的汗:“看这颜色和环纹,少也有百年了。”
“对了,我刚看到边上有凤尾蕨,那边好像还有赤松,不定会有松蕈。”
杜建国着就往赤松方向去了,杜若和金连忙跟上。
“真的樱”杜建国寻找了一阵后,终于在一背荫处的松树根部找到了一丛。
杜若帮忙将松蕈根部的腐叶清理开,杜建国将松蕈都采了出来。
“爹,的留一留吧。”杜若见杜建国一个不留,忍不住出声到。
“这可留不了。”杜建国一边清理着根部的泥巴,一边回答:“这松蕈长出来很快就老了,老了就不好了。”
“爹,那我能种吗?”
杜建国想了想摇摇头:“这恐怕不行,我还没听松蕈能种的,你把它摞个地方,它马上就死了,能在野外碰到已经是大的福气了。”
“可我觉得空间里灵气那么足,它肯定能活,而且,这蘑菇以后卖得可贵了。”杜若烦恼的道。
看到主人这么烦恼,金也很烦恼,突然,它脑袋上的灯泡叮的一声亮了。
“主人,你可以把这一坨都摞到空间里啊。”
“对嚯。”杜若手一拍,“爹,你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那我们马上开始吧,爹爹,幸苦你啦!”
杜建国见闺女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想摸摸她的头,不过当他看到自己伸出的手上的泥巴,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
杜建国又开始了体力劳动,杜若人帮不上忙,于是进了空间,用铲子挖了个坑,把山参埋了进去。
好在杜建国没看到这一幕,要不然看见杜若如此粗鲁的对待一株百年山参,心一定会滴血。
杜若拿了个黄瓜一边啃着一边巡视自己的土地,突然看到金的葵花边上长了一棵树,走近一看,正是自己之前收进空间的栗子树。
杜若用脚踢了踢树干,树干岿然不动,没想到一会没见,栗子树自己已经在土里扎了根,也不知道是不是杜若的错觉,树上的栗子好像长大了不少。
杜若规划了一下放松树和松蕈的地方,出了空间,跟杜建国起栗子树的事。
杜建国听了对松蕈的种植更有信心了,顿时干劲十足。
杜建国忙忙碌碌了一个多时,终于将那赤松树冠下的一块地和大地分离开来。
杜若想象着要放的位置,把那一块地收进了空间,然后她马上进空间一看,果然如她所想,赤松出现在了栗子树的边上,杜若满意的出了空间。
杜若又递了一根黄瓜给杜建国,看着爹坐在一块石头上一边擦汗一边啃黄瓜,杜若心想,一定要弄点果树进空间。
杜建国吃完黄瓜,体力也回来了。
看了看色已经不早了,就提议回家,结果发现他们一路跟着金来的,根本就找不着路。
无奈,只能把回空间的金又放了出来,让它带她们出去。
好在现在是夏,出了林子阳光都还很好,如果是冬,现在这个时间已经擦黑了。
杜建国找了个溪,带着杜若一起洗了手脸,背着杜若,手里提着用大叶子包好的松蕈回了家。
父女俩没有回黄胜荣家,而是直接去了黄胜利家。
果然,进了院门院子里非常热闹。
杜建国将松蕈送到厨房,大舅妈刘云静和妯娌们已经开始忙活晚上的大餐了。
见杜建国送了一大包东西进厨房,忙上前接过:“这是啥东西啊?”一边着一边打开了包东西的叶子。
“哎哟,这不是松蕈吗?”
“还真是。”
“建国,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这么多呢,够炒个两大盘的了。”
几个妯娌都凑上前来,你一句我一句的,杜建国只觉得脑仁疼。
“幸苦嫂子们做一下,一会让大家都尝尝。我大伯回来了吧,我刚听见他声了,我先去看看大伯。”边着边着急忙慌的退出了厨房。
留下一众嫂子面面相觑然后哄堂大笑。
杜建国擦了擦脑门上不存在的汗水,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相当于一百只鸭子,古人诚不欺我。
杜建国到堂屋时,杜若已经开始享受新一轮的宠爱了,这次连黄胜荣老两口都插不上手。
杜建国进了堂屋压根就没人搭理他,看了一眼媳妇儿,媳妇儿正在和自己的岳母着话,笑得正欢,根本就没发现他进来了。
杜建国不得不大声道:“大伯,大伯娘,你们回来啦。”
“建国啊,快坐快坐。”黄胜利听到杜建国的话终于把慈爱的眼神从杜若的身上转移开来,“你们的事,你爹都跟我了,你下午去看地方看得怎么样?”
“确实是看到一个地方,就是西山脚下那个石滩那儿?”杜建国答到。
黄胜荣在边上听着,掏了掏耳朵,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哪里?大石壁那儿?就是我们两家种玉米和大豆那儿?”
杜建国见老丈饶表情,艰难的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