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妃升天降奇缘十一章打脸得到南宫寒首肯的燕颖才不管旁人说什么,用前世学的太极、跆拳道、柔道巧妙的融合成一首剑舞。
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如天女散花,时而似霞光万丈,时而以退为进,看得一众人目瞪口呆。
当然有些人是喜出望外,有些人确实目光怨毒。
燕颖嘴里还配合着岳飞的:“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眼望,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个剑舞和这首词前世自己可是为了学校的元旦晚会反反复复研究、演练的,想不到也有了用武之地。
燕颖真的觉得自己亲娘说的那句是对的,技多不压身。
吃多才长肉,至理名言,永垂不朽。
南宫寒和燕雄叁听着那词,仿佛置身于那厮杀的战场,定国安邦,马作的卢飞快,一时间都热血沸腾了。
那些峥嵘岁月,收拾山河,没齿难忘。
家国情怀远比儿女情长让人慷慨激昂,魂牵梦绕。
连一旁默不作声的黄管家也是激动的热泪盈眶,
这确实她的女儿,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黄管家的眼角有着隐隐的泪光,仿佛看到当年那一身蓝衣明眸皓齿的姑娘率性的丢过一把剑,来,比划一下。
相对燕欣的风轻云淡,燕雅就气的咬牙切齿,手边上那株月季都给她辣手摧花,一时间地上散落着一地狼藉的花叶。
连云逸淑面上也流露出不满的神情,对于燕颖的表现不俗,似乎在意料之外了。
她可费心思的让她自甘堕落,想不到这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了。
王爷和侯爷的赞许她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
手指不自觉的狠狠绞着手帕,倒是一旁的燕欣依旧是一脸端庄的笑容,让人看不清眼神里那如深潭般的情绪。
南宫寒也用余光看了看众人,果然是表情不一啊,精彩。
只差鼓掌了。
小小定安侯府也五味杂陈啊。
等燕颖一曲舞罢,停下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摇摇晃晃几步开外才站稳了身体,南宫寒藏在袖子下的手有那么一丢丢冲动,想伸手去扶一下那个语出惊人的燕颖。
燕颖稳住脚步后,心想这个身体还是太差了,以后要加强练习,要不遇到个男神怎么立马扑倒呢?
如何大战三百回合呢?
为了她以后的幸福更要加强锻炼了。
倒是燕雄叁率先反应过来,一脸惊喜的喊道:“颖儿走过来让爹好好瞧瞧。”
燕颖不自然的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裙,乖顺的走到便宜老爹的面前行了个端正的礼仪,看起来倒是不骄不躁。
对于便宜老爹的喜出望外,其实她不知道怎么相处。
南宫寒发现燕颖虽然走的极快,但是步子很稳,连腰上的玉佩都纹丝不动。
似乎专门训练过一样。
心里更是对燕颖有着深深的好奇,这个名不见传的还不受待见的二小姐,确实耐人寻味。
虽然穿得穷困潦倒,但是依旧绝地逢生。
他又不自觉的笑了。
胡飞觉得今天自己见鬼了,这一会见到王爷的笑都超过往常的一年了。
南宫寒回想她刚才舞剑的时候,张弛有度,有些招式就算是见多识广的他都觉得稀奇。
难道这个看着瘦不拉几的女人,居然会武功?
而且招数诡异,闻所未闻。
这样的认知让南宫寒兴奋不已也懊恼不已。
这招数…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还有她神出鬼没的医术,定安侯府知情还是不知情?
便宜老爹倒是没有想那么多,非常兴奋的拉着她的手,一脸笑容如同秋日里才盛开的花朵。
他还在回味刚才的一幕是不是真的?他有没有在做梦。
他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忽视已久的女儿,一夜之间能长成让他这个父亲惊讶不已。
可是燕雄叁却忘了,孩子怎么可能是一夜长大的呢?
再说了原主早就感受不到他这份惊喜了。
燕颖此时此刻有树欲静而风不止的凄凉感。
只见燕雄叁满怀激动的说道:“之前你母亲说你不喜欢读书、写字,
也不喜欢琴棋书画女工,我还特意去看了你的作品。
你母亲拿着你绣的不堪入目的女工和写得粗鄙不堪的字。
那时我居然三番五次大发雷霆,以为你和你的生母大相径庭,一点都没遗传到她良好的品行。
这才渐渐对你失望了,想不到我们颖儿也是勤学苦练的,身怀绝技的。
你母亲在天有灵,一定也会和为父一样欣喜若狂,好孩子,刚那词是你自己作的吗?”
对于刚才诗里的内容,他还是意犹未尽,那可是活脱脱的疆场啊,意气风发,多少的豪情壮志尽在不言中。
虽然有些壮志未酬,但是那酣畅淋漓入木三分啊。
如果是自己的女儿作的,燕雄叁都觉得他的颖儿未来可期,自己以前真的是疏乎了。
燕颖摇摇头说是一个叫岳飞的将军写的,燕雄叁面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倒是云逸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说道:“能背下来也不错,母亲之前督促你好好学习,你还是往心里去的,母亲很似欣慰。”
云逸淑露出一个婉转的微笑。
燕欣眸子流转的说道:“看妹妹都出汗了,要不要让紫月送你回院里一下。”
燕颖还没有开口,一旁的南宫寒冷着脸说道:“不知道二小姐口中的岳飞将军现在身在何处,本王驰骋疆场多年,未曾听闻。”
燕颖一时语塞:你特么也太较真了吧。
南宫寒见燕颖一时没有答上来,耻笑道:“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要是谎话连篇的话,怕以后夫家不喜。”
“我没有。”燕颖耿直脖子说道。
“那你再说一句旁的我听,我就信你。”南宫寒眸子里都是危险的信号。
燕欣忙上前说道:“王爷你不必较真,二妹妹或许是道听途说呢。”
“那你也道听途说一首我耳目一新下?”南宫寒认真的说道。
燕欣刚想开口,做诗向来难不倒她。
她可是有天启国第一才女的称号,吟诗作赋不是信手拈来。
“要比刚才你二妹妹做的好,要不白担着第一才女的称号。”南宫寒说完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