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性是虚伪的,她真真切切的糟糕,一切都没有了。
连个期望都不留给自己……
本来是去店里拿两份新出的蛋糕,明天哄一哄夏薇薇,江予卿却没想到在蛋糕店门口捡到了夏薇薇的书包,询问了当时发生的详情以后就直奔夏薇薇的家。
九月底的天气变化多端,刚还是晴天,只看天空乌云滚滚,接着就是打雷下雨。
雨下的很大,“哒哒”的声音打在车窗上,让江予卿整个人变得更加烦闷。
严管家还没给江予卿撑起雨伞,就看到江予卿已经跑到那常年黑暗不开灯的木屋面前。
江予卿呼吸沉重的看着面前的黑色木屋,屋子很捡漏在江予卿眼里只有遮风挡雨的作用,甚至不保暖。
因为下雨,破烂的木屋有些漏水,屋顶上“滴答滴答”的水珠落在了模板上,隐约滴出一个洞。水渍浸湿地板,因为泡发太久,屋子里很多东西都已经脆掉了,要么就是被虫子咬坏。
屋子里很脏,泛着一股酸臭,进门就是烂掉的黑皮沙发,沙发上的棉花都爆出来了,男人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也不曾洗。
江予卿犹豫了一下,皱着眉走。
随意闯进别人家是有失礼数的,但是为了夏薇薇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这个房子每一个房间都很小,地上的东西多的有些打脚。
江予卿绕开地上的东西,看了一间又一间的房间都没有看到自己想找的身影。
直到看到那个紧闭的房门,江予卿伸手打开房门,房间里和外面天差地别。
房间虽小,却异样的干净整洁,摆着一些生锈的铁盒,铁盒里放着零零散散的发夹。还有擦得很干净的镜子,墙面上挂着少女平时穿的校服和自己那件黑色的运动服。床单是蓝色系,洗的有些发黄,房间里也没有异味,断了脚的椅子上摆放着他送给夏薇薇的笔记本和一个上着锁的绿色本子。
她平常就住在这样的房间里吗?
“你是谁?”
江予卿正准备走进去身后传来阴沉的声音,江予卿转身对上充满血丝的双眼。
彭洪文一身酒气,江予卿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他嫌弃的剑眉皱的更紧。
这张脸比起三年前,更为沧桑邋遢。
彭洪文身上穿着都发黑的衬衫勉强能认出来是绿色,身上的牛仔裤邋遢泛黄还起球,面色寡黄头干黄又长到肩头,整个人目光涣散。身材肥壮,特别是那啤酒肚,比怀胎十月的女人都要圆。
“哟呵,还以为是谁呢?”
彭洪文抬着头诡异的笑了起来,耸了耸肩:“三年前救那臭丫头的小子?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还以为当时一棍子把你打死了呢。”
江予卿脸色阴沉望着彭洪文回忆起三年前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夏薇薇,甚至有一种冲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
“怎么不说话啊臭小子?你怎么又来找那个贱人?哦,也对那小贱人和她妈一个样,成天勾搭男人。”
彭洪文倚在墙上,半痴笑的自问自答:“你知道吗?就因为她长得和她妈一个样,我就想打她,把她脸撕烂,打断她的腿不让她到处跑。
白月光也暗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