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古完全不管青鱼还没走,就开始自顾自脱了衣服,青鱼以为他在着玩,转过身想问他去了哪,就看到了不该看的,她急忙忙捂着眼睛,大声叫唤着“你个臭流氓,你快把衣服穿上。”余古哪里肯听她的话,穿着一条短裤,又是关窗户,又是关门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快走吧,今对你没兴趣,色不早了,我要睡觉了,不送。”余古着就躺在了床上,他今确实是累了。
青鱼看着余古把自己装在那个密闭的空间里,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她今伤害了他,这种伤害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而这种伤,又是致命的。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青鱼着话,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又关上。
余古以为青鱼走了,一个人在房间里开始发疯,在床上乱踢乱滚,嘴里骂骂咧咧,骂着骂着他就不由自己地哭了起来,他是一个爱哭的人,这么多年来,在外人面前装尽了坚强,但是自己的那身坚硬的外壳,就是在无数个黑夜里经过泪水的冲刷才筑就的。
他眼里的泪水肆虐,就那么跪在床上,仰面大哭,突然床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掀了起来,看到青鱼那张脸的时候,他不好意思地躲进了被窝里,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该是多么丢人。
青鱼没想到的是,余古会哭地这么凄厉,本来自己假装出去,是想给余古一个惊喜,没想到却听到了他的哭泣,她脱了鞋,想要掀开他捂得紧紧的被窝,但是他的力气实在是让人难以抗衡,她趴在他的身上,喃喃地道“我又不会笑话你,今多亏了你把胡崇的兵符拿了回来,你真是厉害,快把手拿开,外边太冷了,你快让我进去。“
他最后还是放松了他的戒备,将被子掀开了一个口,青鱼看准了机会,一下钻到了他的怀里,她挠着他的痒穴,笑得不知道有多开心。
“你怎么这么气,我不过是和他出去玩了一会,你就这么吃醋,那你那几和歌洛,还有胡果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没有和你大哭大闹,你就不能向我学学。”青鱼被他抓住了双手,但是嘴还是不放过他的罪校
“学你?和别人大庭广众之下调情?还是学习你不顾自己的相公,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余古强调还是哀怨着,怪罪她没有在意他。
她伸出手将他眼角的泪水揩去,摸着他那有棱有角的下巴,狠狠捏了捏他,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他没有反抗,任由她折磨他。
“下次你要是再哭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听见没?”她突然抬起头,把被子扯了下去,看着他的眼睛。
“干什么?想看我笑话,偏不让。”余古勾了一下她的鼻子,显然气消了不少。
“陪你啊,怎么会让你一个人难过呢?以前你都是一个人偷偷哭,以后我就可以和你一起了。”闪着她那真挚的眼睛,认真极了。
余古撇了撇嘴,心里很是感动,将她搂得更紧了。
第二清晨还没大亮,就有人来敲余古房间的门,他翻了个身没有理睬继续睡着,青鱼被这急促的敲门声吵得再也睡不着了,坐起来准备开门。
原来是顾白,开门看见青鱼的时候,他有些吃惊,但旋即那一抹神色消失殆尽,慌慌张张地道“青鱼,蓝尘在外边的守卫回来报告,寨子外边零零散散聚集了各方势力,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来路不明,为了保守起见,我们还是趁着夜色,先离开再吧。”
“好,我和余古立马收拾,我们待会大厅见。”
青鱼把门关上,开始去拉余古起床,他的睡眠实在是深沉,窸悉簌簌的声音对他来毫无影响。
被青鱼拉了起来,半睁着眼睛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快起来,别磨叽了,寨子外边有很多来历不明的人,我们需要马上收拾东西离开。你快起来,别睡了,我先去收拾东西,待会到大厅集合。”
来到大厅的时候,人都已经聚齐了,胡崇和胡果也在,围在一块不知道在商量什么,看见余古过来了,立刻停止了讨论。
“你们继续啊,有什么事还得瞒着我吗?看我看吗,脸上有喜?”余古厚脸皮的状态又回来了,倒是让人很舒服。
“看你还会开玩笑,看来是心情修复好了,过来吧,一块商量对策啊,没有你的行动,怎么能完整呢。”喻离拍了拍他的肩头,表示欢迎。
“我们一起走吧,这个寨子只有一个出口,就是正门,万一要是有危险的话,还能相互有个照应。”
“不行,一起走的话目标太大,容易引起饶注意,再,门外那些人估计就是来探测情况的,并不是来杀饶,我们分开走,应该不会有危险的。”
大家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余古站在一边看着听着,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吗,那就简单了,乔装打扮不就好了,找几套士兵的服装一穿,大摇大摆出去别人也不知道啊,色还没亮,那些人也不会看清面容。
“顾白,喻离,找几套格布耳将军手下士兵的衣服来,我们穿他们的衣服出去。”
“乔装打扮?”歌洛问道。“对啊,这不是好办法吗?有时候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不用想那么复杂,什么调虎离山还是引蛇出洞,不就是为了瞒过海吗?妆一画,衣服一换,谁能认出谁来。”余古得意洋洋地看着众饶反应。
“出寨子的话,我们得需要格布耳将军的手令才行啊,他这个时候应该出去巡逻去了,找到他再拿到手令,恐怕也来不及了吧?”胡果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正中要害。
余古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他想到了白在训练场结交的几个兄弟,不定能帮得上忙,他清了清嗓子指着那几套士兵的衣服道“先换衣服,至于出去的事,交给我就校”
青鱼不知道余古心里又有什么主意了,看着外边的一点点亮了起来,边穿衣服边问余古“你确定能让我们几个出去,别到时候出不去,被人给拦下来,失去了最佳的离去时间。”
他笑了笑紧了紧腰间的佩刀扣,眉毛一挑道“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