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47章 错19(1 / 1)南风慕楚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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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安静到可以听到风将树叶吹落碰到土地的声音。这道声音慕容靖就算是死也不会忘记的,但是他又不敢回头去看。他好不容易选择远离她,只那一次他已经足够心痛了。

他做不到第二次伤害南风馨,那样她痛,他也痛。

他想背过身去不看她,但是南风馨又怎么可能会给他再次躲避自己的机会。

她已经都知道了啊!

“慕容靖,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是由苦衷的,你不要再躲着我了好吗?我哥他们已经都告诉我了……”

慕容靖没想到自己守护的秘密就这样被她知道了。他明白这件事一定是自己的弟弟说的,但是她又担心南风馨是故意在诈自己。

他看向慕容斐,目光中是探求,也是期望。

他希望他的弟弟没有告诉南风馨真相,毕竟现在不是告诉她的时候。

更何况,他才刚刚得知自己最多只能活一年,也可能只能活三个月。

但是慕容斐躲避的目光让他知道自己失望了,南风馨还是知道了。

那他以前做出的掩饰是不是都白费了,他做的那些又算什么呢?

白白折磨了两人吗?

他心中苦涩,但是他也不怪阿斐,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把这件事情告诉馨儿的,应该还是馨儿发现了什么,逼着阿斐告诉了她。

他看着面前双眼哭肿的女孩,再说不出什么责怪的话,只剩下心疼。

他勉强的将自己撑起,将蹲在自己身旁的女孩抱在怀中,一遍遍的说:“馨儿不哭,馨儿不哭,都怪我。”

他的双眼也开始泛红,他的本意不是为了伤害她,而是想要让她以后能够在没有他陪伴的日子下也能过得更好。

是他做错了吗?

双臂不受控制的将怀中的女孩搂得更紧。

慕容斐看着自己大哥这幅样子就知道他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他们也不便在这里打扰,一把拉住君林夕的手臂就往外走。

“让他们单独相处一会儿吧。”

君林夕本想挣扎,听到慕容斐的话之后就顺着他出了后花园,花园外面南风鸣正站在路口处。

他看着面前开的正艳的牡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注意到君林夕两人出来后,就停止了思考。

“馨儿她还好吗?”南风鸣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南风鸣没有跟着进去,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进去了也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就等在外面,给他们二人多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

他们二人自从诀别之后,就很久没有一起好好的说过话了,明明是十分相爱的两个人,却因为命运的捉弄而互相伤害。

“兄长他应该想通了,今天之后只要馨儿不离开他,他也不会再主动地赶馨儿走了。”

看着慕容靖的表现,慕容斐知道他肯定不舍得再伤害南风馨一次了。

毕竟每次说出伤害她的话,他的心中就会感到双倍的疼痛。

“那就好,别看这馨儿表面大大咧咧,其实他的内心很脆弱,她受不得二次伤害了。

如果慕容大哥再做出伤害馨儿的事,我可能会选择让馨儿忘了他!”

张雯雯和盛老夫人的声音都很低,盛远听不见他们的计划,但是盛远表现的并不在乎。

因为他可以花钱买过来。

某种程度上说,气势盛老夫人也算是他的盟友。

盛老夫人想要控制盛洵,可也不想想,她究竟有没有本事控制,如果盛洵真的听她的,就凭借她的能力和文化,真的就能够控制这个偌大的盛家吗?

盛家危机四伏,盛老夫人的心机和胆子,都不足以控制盛家。

不过作为一把指向盛洵的刀,盛远还是很相信盛老夫人的能力的。

等到盛远走了,盛老夫人才一字一句耐心的告诉张雯雯她应该怎么做。

张雯雯听着盛老夫人的话,盛老夫人毕竟出自豪门,浸润了这么长时间了,有些事情自然比她了解的多。

张雯雯点着头道:“好的,我知道了。”

张雯雯盯着盛老夫人,盛老夫人手腕上的玉镯子,耳朵上的珍珠钻石耳环,脖子上的白金项链,手指上的宝石戒指,都让她的心里感到异常的兴奋。

张雯雯回到房间开始练习,盛老夫人给她请了不少的老师,形体,钢琴,舞蹈等等的老师,希望能够将她打造的更加完美。

她确实很努力的在练习这些,就是为了能够取代苏醉。

一直到深夜张雯雯的房间里还传来钢琴的声音,再过几天就是盛老夫人的生日,到时候盛洵回来,她希望能靠着钢琴在宴会上大放异彩。

“君少爷,盛洵已经和苏醉回到蓝市”

盛远向君斯言那边汇报情况,希望能够获得君斯言的下一步命令。

毕竟现在他不能独自动手,没了君斯言的帮助凭借着他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是盛洵那个天才的对手。

君斯言不耐烦地接了电话,嗓音带着冷意:“我知道,资源摆在那你自己想办法,别问我。”

盛远还想说什么,君斯言已经挂断电话。

盛远有些茫然地坐在别墅大厅的沙发上,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君斯言不是想要除掉盛洵吗,为什么又显得这么漫不经心的,这其中是有什么深意的吗?

君斯言在君家的老宅,躺在床上,捏了捏发疼的眉心。

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此刻在黑暗中异常苍白。

君家老宅人很少,几乎没有人。

君家人少,因为君家家规严,一个子孙只能有一个妻子,自然孩子也少。

但竞争却异常激烈,在经过争夺地位的战斗中,君家本家现在也就君斯言和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弟弟算是掌权者。

那两位结盟一心对付他,君斯言也从来没放在眼里过。

只不过此刻,他发烧了。

烧到三十九度,医生已经来过了,喝了药,也不见退烧,原因不明。

整个君家老宅,没有人关心他。

那两位兄弟恨不得君斯言就此烧死才好,君斯言也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

君斯言一个人躺在床上,青衫去执行关于君家下面的两家子公司的任务了。

君斯言嗓子火辣辣的,很干,他穿着衣服躺在洁白干净的床上,额头上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冷汗。

君斯言闭着眼睛,眼前是一场又一场光怪陆离的场景,所有的场景汇集,变成了一副地狱的图景。

他不想想起那些血腥和黑暗的事情,一点都不想想起来,但是他们就像恶鬼,疯狂挤入他的脑海。

他清楚的记得第一次面对君家的那些亲朋好友时的场景,是从上到下的打量和鄙夷之色,小时候的他无权无势,父亲也不是家中的枢纽人物。

他清楚的记得那些中心的兄弟姐妹们对他的嘲讽和欺辱。

也记得第一次面对来自兄弟的暗杀,被逼到悬崖边上,他们把他的狗扔下悬崖,他看着他的狗染红了悬崖下面的溪流。

紧接着那些人逼近了他,想把他也像那只狗一样扔下去。

“”

君斯言睁开烧的通红的眼睛,打开通讯录。

没有值得他信任的朋友,他无法信任他们。

青衫不在。

君斯言找到苏醉的电话,试探性地打了个电话。

她不喜欢他,估计也不会接电话。

但君斯言还是打电话了。

电话响了一会儿,最终因为无人接听而挂断了。

君斯言无力的垂下手,看着天花板。

二十几岁的年纪,此刻却如同绝望的将死之人,漂亮的桃眸氤氲着漆黑的死寂,望着天花板的方向。

死了吗?

他从来不觉得这条命有什么值得珍惜的。

也好。

就这么结束也好。

苏醉在零系的地下总部。

零系在蓝市壮大,只不过考靠的是向人提供保镖的生意。

只不过也是有竞争的。

苏醉只是看了看零系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觉得没什么事了,才出了零系回家。

回到车上,苏醉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看到君斯言那边打过来的电话。

君斯言?

苏醉给那边回了电话,

君斯言闭着眼睛,忽然被手机的震动声猛然惊醒,他拿起手机,伸手接了电话,嗓音沙哑,又带着病态的不耐烦:“有事?”

苏醉顿了一下,开口道:“君斯言,你怎么了?”

君斯言睁开眼睛,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紧,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备注,是苏醉。

他嗓子很疼,沙哑的很,声音都带着疲惫。

“醉醉”

君斯言开口,咳了两声,沉声道:“我打扰到你了吗?”

苏醉听得出君斯言那边的声音,呼吸很重,闷闷的声音听着带有无力感觉。

“你生病了、”苏醉拧紧了眉峰开口。

“怎么不去看医生?”

君斯言闭了闭眼睛,空旷静谧的卧室里,他耳边此刻只有苏醉清雅悦耳的声音,黑暗中唯一的声音。

“看了医生,不过好像没有什么用。”

君斯言开口道,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可以来看我吗?”

苏醉握着方向盘踩下油门:“定位发给我。”

电话挂断后,君斯言闭上沉重的眼睛,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君斯言听见楼下门铃的声音。

整个老宅的别墅里面,空无一人。外面的佣人不允许进入老宅里面,因为他不信任他们。

君斯言起身,走下楼梯,打开门。

苏醉站在门外,看着穿着白色衬衫的君斯言,脸色苍白,看向她时,温柔的勾了勾唇:“你来了”

君斯言说完,就径直的倒了下去。

苏醉伸手扶住他,也已经注意到了别墅里面没有一个人。

君斯言的额头很烫。

苏醉眉心拧的有些紧,扶着君斯言回到卧室的床上,伸手摸了摸他手腕的脉象。

苏醉眉头当即缩了起来。

君斯言的病显然不是普通的病,君斯言没去医院,刚才来的医生应该只能验血和照瞳孔,察觉不出此刻内部紊乱。

苏醉将手中的医药箱放在桌子上,拿出两个白色的试剂瓶。

君斯言的病她之前经常会犯。

因为劳累过度加上饮食不定,熬夜过了人体能长时间承受的范围,脑海中还有很多令人头疼的压力。

所以药都是经常备用的。

苏醉拿出针管,轻轻将白色的试剂推入君斯言的身体。

君斯言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苏醉。

上药这种事情,明明是危险系数最高的。

可他此刻并不想关心药剂是否有毒。

他望着苏醉,苏醉认真的在他的胳膊擦酒精,药剂的配比精准,全神贯注的盯着手上的动作。

那双眸子他记得很清楚,澄澈干净,毫无杂质。

仿佛让人一眼望见了底,只觉得心安

她身上有一种魔力,一种让人觉得心安的魔力。

君斯言感觉冰凉的药打进去之后,忽然很困。

他闭上眼睛,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苏醉合上医药箱,掀开君斯言的眼睛看了一眼,确定没什么事了,收起东西准备离开。

药打进去估计君斯言睡上一个小时就能够醒来了。

但是,此刻的别墅里没什么人。

苏醉看着空荡荡的别墅,迟疑了一下。

反正零系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也没别的什么事,还是等他醒来吧。

毕竟那药打进去,君斯言很难在一个小时内醒过来,这段时间君斯言会陷入深度沉睡的阶段,有人冲进来给君斯言一刀,君斯言都不会醒。

苏醉伸了个懒腰,拿出笔记本放在桌子上,登陆暗网。

既然南洲针对这他们这边动手,苏醉也就没跟他们客气,她的暗网越过地域边界,进入了南洲那边的网域。2929ggne

南洲那边不清楚暗网是谁布置的,不过苏醉感觉到了,对面的反抗挺激烈的。

毕竟网络这东西不像别的,它真的危险,一旦苏醉突破了那边那些家族的网络安全屏障,后果不堪设想。

那边对苏醉的这种战术感到了相当的头疼,偏偏苏醉的黑客技术,一般人很难突破过去。

苏醉目前没有对他们家族的网络安全下手,只是简简单单的在那边设置了几个基础站点。

先把基础设施安全面了,才能做更高级的事情时得心应手。

如果她直接奔着那边的顶尖网络去了,哪怕她真的是个天才,没有基础设施,结局也只是被对面打的满地找牙。

苏醉的指尖敲在键盘上,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醉忽然听见窗户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来了不走门,试图走窗户,想必不是什么好人。

苏醉看了一眼表,大概还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君斯言才会从深度沉睡中醒过来,在这十几分钟内,君斯言脆弱的只能任人宰割。

苏醉打开医药箱的二层,一把麻醉枪,装着一梭子荧光绿色的玻璃胶囊子弹。

苏醉悄无声息的贴着窗户边的墙上,透过缝隙往外看。

月光下,十几个黑衣正在外面布置战术。

一个病弱的君斯言,居然派了这么多专业的佣兵来。

对面的那个人是有多希望君斯言死啊

苏醉给零七那边发了消息,叶毅带人来也需要十分钟左右。

这十分钟里,苏醉手里有一把强效麻醉枪,一把真枪,一把短刀。

难搞难搞。

“临时出任务,是要加钱的。”

黑暗中苏醉低声喃喃了一句。

窗户外面的一个黑衣人用玻璃刀在玻璃窗户上切割出一个方孔。

他朝里面伸了伸手,苏醉没动。

那人又朝里面看了一眼。

黑暗中,苏醉的气息隐匿程度,是他们无法察觉的到的。

那人往里面探头的时候,苏醉就贴在墙角。

如黑暗中狩猎的猫。

那人这才放心,对着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跳了进来,接着,后面的人跳了进来。

进来了五个,直直朝着君斯言的床过去。

后面的人还想进来,苏醉觉得差不多了,可以不让他们再继续进来。

于是悄无声息的举起了手中的枪。

“嘿几位,晚上好啊。”

苏醉话落,对面几个人猛地转过身。

五声枪响在房间内响起。

窗户外面的人听见里面的动静,懵逼了一下。

什么情况,那个医生不是对他们说房间里面只有君斯言一个人吗?

君斯言都病成那个死样子了,战斗力居然还有这么高?!

五声枪响之后,窗户里面就没有再响起其他的任何声音。

下面的人站在月光下面面相觑。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此刻没人敢进去,里面又安静的很。

对峙了一会儿,带头的那个应该是队长的人对着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

窗户危险,换个方式。

临走,那个队长忽然往房间里扔了一个毒雾弹。

只不过还没进入窗户,便被里面的人一枪打了出来。

众人就

毒雾在他们头顶炸开,那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当即熏晕几个跑的慢的。

房间里的究竟是什么人啊!

这也太变态了吧!

队长一面捂着鼻子跑一面委委屈屈的想。

那个医生应该不会对他们说谎才对,他既然走的时候房间里面没有人,那就是应该没有人。

后来又有人来了?

这倒是个奇迹了,君斯言居然还会允许在他虚弱的时候身边有除了青衫以外的人。

他们已经调查清楚了,青衫已经去了别的地方执行任务,不在君斯言身边。

邪门!

有几个人带着面罩依旧埋伏在窗口,而另一群人带人去了门口。

里面总不会有几个人,从两头包抄,倒要看看里面的人能不能把两面都兼顾了。

那群人朝着门口走过去。

苏醉坐在屋里的床头,望着门口的方向和窗户。

包围她?

苏醉一个人倒是还好办,跑就完事了,只不过此刻病床上躺着一个君斯言,倒是让苏醉犯了难。

总不能把君斯言扔在这。

苏醉坐在床上,想了想。

行了,硬打吧,零七那边应该过不了两分钟就来了。

苏醉蹲在门口,透过门口的监控器向外看。

防止那帮孙子炸门。

刚才他们毒雾弹都用上了,可见接到的任务是必须取君斯言的命。

君斯言醒的比苏醉预判的早一些,他缓缓睁开眼睛,垂眸看过去,见到苏醉独自一个人站在门口,看着外面。

地上有几个人躺着,窗户窗帘飘动,有风吹进来。

君斯言只要稍微想一下就明白,是有人来暗杀他。

君斯言望着苏醉的身影,她一个人守在病床前,一直都在这里?

君斯言心底一时间是巨大的喜悦,一时间是巨大的悲伤。

她守在这,可见是在意他的,她并无任何坏心,只是单纯的来救他,希望他好。

但仅仅如此,因为她当他是朋友,再无其他。

君斯言望着苏醉的身影,她就这样在他眼前,为了保护他。

也仅仅是片刻。

那些人逐渐逼近了卧室的门

苏醉算计着自己的子弹,盯着它们。

对方出来执行任务,应该不只就拿了一颗毒雾弹。

至少得好几颗吧,不然未免也有些不专业。

苏醉透过监控器着了一下,找到那些人腰间的凸起。她将门打开一条缝。

门外,那位队长看着忽然开了的门,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为什么她会选择开门!

正常人碰见这种情况,不应该尽量死守这个门吗?!

开了门意味着敌人很有可能趁此机会冲进来,

他算计好的是苏醉会在房间里面死守着等援兵来了,他现在4都从包里拿出来了l

结果苏醉开门了。

很快,队长发现还有更惊喜的事情。

那就是苏醉不但开门了,目标还很明确的瞄准了他腰间的毒雾弹。

别,别打这个!

这个东西很要命的!

而显然苏醉就是来要命的。

一枪打下去,精准无误。

苏醉迅速的关上了门,透过监控,她能清楚的看见那些人慌忙捂住口鼻四散而逃。

苏醉松了口气,在房间里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抬头望见君斯言已经坐了起来。

头疼和发烧都已经退了下去,君斯言已经没什么大碍,他朝着苏醉的方向笑了笑道:“谢谢。”

苏醉走过来看了君斯言一眼,没有打开房间内的灯,她不知道现在窗户外面还有没有人。

黑暗中,苏醉的气息很近,

就着月光透进来,苏醉看了一眼君斯言的脸色,君斯言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苏醉也就松了口气道:“已经没有大碍了,这是药,记得吃。”

苏醉拿出一个白色药瓶放在君斯言身旁的桌子上。

苏醉就在他的身边,君斯言的手抬了一下。

苏醉大概不知道,当时他有多么努力的控制自己不把她拥入怀中。

他真的很想,但他也清楚,他没有资格,那么做只会把苏醉推的更远。

君斯言紧紧捏着拳头,捏的指尖血色尽失,不让自己抬手。

苏醉看着君斯言的脸色好像忽然变得难看起来,疑惑地盯着他开口:“君斯言,你感觉不舒服?”

君斯言喉咙像是被什么扼住,难以呼吸。

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苏醉立刻回过头走到门口,透过门口的监控器,苏醉见到叶毅带着零七的人来了这边。

毒雾是瞬间的,并不会在一个位置盘旋许久,叶毅来的时候,毒雾已经差不多都散去了。

苏醉松了口气,伸手打开灯,打开门见到叶毅。

叶毅开口道:“那些人差不多都抓住了。”

苏醉回头看向君斯言,歪头问道:“你怎么处置?”

君斯言站起身,除了脸色还苍白之外,众人已经不能再从君斯言的脸上看到什么异样。

君斯言脸上是得体而恰到好处的微笑,望着苏醉道:“我让我的人来把他们带走。”

苏醉点了一下头,收拾好了自己的医药箱和笔记本电脑包道“那好吧,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苏醉拿着电脑包,君斯言站在一旁望着苏醉,即将出门的那一刻,君斯言忽然开口:“苏醉!”

苏醉回过头望向君斯言,还有什么事?

叶毅他们在苏醉身边,也都回过头看向君斯言。

君斯言望着苏醉,盯了一会儿,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微微笑了一下,缓声开口:“没什么,谢谢你。”

苏醉笑了一下,原来就是这种事情,君斯言刚刚那个表情她还以为君斯言是患了什么绝症。

苏醉道:“没关系,大家都是朋友。”

苏醉走出去,叶毅他们跟在后面呢。

叶毅留了人在君家帮助君家的人处理剩余的事情。

等到人都走了,君斯言坐在床上,看着桌子角上的白色小药瓶。

“为什么”

君斯言低声喃喃的开口,笑的有些苦涩。

翌日。

苏醉的暗网工作建设了一个晚上,南洲那边老有人想要拆了她的网点建设。

苏醉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到楼下开门。

门外,萧岸和绣心拿着早点,看到开门后的苏醉,脸上的笑容都着实僵了一下。

苏醉黑黑的眼圈神似大熊猫,不同的是大熊猫的眼睛是黑的,而苏醉的眼睛则通红。

“醉醉,你怎么了!”

绣心冲进来捧着苏醉的脸,心疼的看着苏醉苍白憔悴的脸。

萧岸把提着的早点放在桌子上道:“老大,纪家的事情结束了,你还这么玩命?”

苏醉伸了个懒腰,打开绣心和萧岸买的早点,拿出一个包子懒洋洋地开口:“我还没找到师父,师父大概在南洲。”

绣心疑惑地开口:“师父?醉醉你师父是谁?我认识吗?”

萧岸咳嗽了一声。

苏醉莫名其妙的望了一眼萧岸,沉默了一会儿,才沉声开口道:“应该不认识。”

萧岸松了口气,看向绣心道:“你不是有事和醉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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