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九章 迎刃而解(1 / 1)黑大大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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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秋眼里弥漫着不可置信,仿佛宸王殿下已然是昏庸不堪。

“殿下,您……您怎么能如此说我?!我都是为了你啊……”她话未说完,圣上开口道:“好了,都住嘴,左右大师也该请来了,都等着吧。”

圣上一发话屋内除了呼吸声,再无其他声响。

容时面上并无丝毫变化,依旧是冷漠,未抬眸给临秋公主一个眼光,修长的身影玉立,他一双墨色的眼眸深幽迷人,令人一眼就想沉醉进去。

临秋看着他的眼睛默默发呆,这双眼睛迷人高贵,她为之臣服痴迷,一见倾心。

可惜从未停留在她身上哪怕多几秒,她暗暗捏紧了拳头,留的长指甲深深扎进肉里,想着今日策划的天衣无缝,眼里闪过一丝令人触目惊心的狠毒。

她定要慕夕身败名裂,让宸王休她下堂!

几乎没多久,门口传来脚步声,容时转头打量那位所谓的大师,穿的倒是像个样子,容时想着打探到的消息,微微勾起嘲讽的嘴角。

那位大师行了个出家人的礼,“贫僧见过圣上,见过宸王殿下,见过侧妃娘娘。”

圣上抬手免了他的礼,开口道:“大师,这次请你来是有一事想确认,还望大师多多指教。”圣上话中多了些客气。

原因无他,天宗国对佛教之礼很是推崇,民心所向,他虽不甚相信,却很乐意借此更好的管理国家,管理臣服于他的子民。

那位大师听着圣上口中的称呼倒是谦虚的笑了笑,手上缓慢的转着佛珠,开口道:“圣上折煞贫僧了,贫僧法号无为,圣上直呼即可,圣上放心,贫僧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圣上满意的点点头,身边顺起公公收到眼色,上前一步对无为大师道:“大师,是这样,宸王妃命格迥异,祸国害主之事,是虚谈还是……真的?”

看到宸王殿下就站在不远,他问到后来不由得停顿了一下。

容时站在一旁看他如何回答,无为大师手上串了串佛珠,并未立刻开口,反而细细开口问了些隐秘,脸上挂着的笑渐渐沉下来。

圣上见他这幅模样心下一紧,临秋眼睛倒是愈发亮,心里抑制着喜悦,她面上却不显,担忧的语气冲那位无为大师开口道:“大师您放心,尽可说实话,无人会怪你。”

无为转着佛珠,一颗一颗自手中滑过,神情似若有所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宸王妃的命格的确如此,出家人不说妄言,望圣上恕罪,宸王恕罪。”

此言一出,房间安静的可怕,圣上抬头看着容时,“时儿,此事……”容时开口打断,“父皇,此人妄言,不可信。”

他眼里划过一道锋芒,冷眼看着那位无为大师,上前一步,手直接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无为大师一时喘不过气来,脸憋的红红的,手上本能的挣扎,佛珠掉到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临秋瞪大了眼睛看着容时。

圣上也反应过来,急忙开口制止道:“容时,你干什么!?不得放肆!”

只是可惜,圣上语音刚落,容时手上加了内力一震,无为大师直接没了动静,已然丧命,容时手一松,无为大师就像一块破布般掉到地上,已然没了气息。

容时极快的退后一步,嫌恶的掏出手帕擦擦手,优雅的动作令人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他那好看的手上,低垂着眼眸,黑曜石般的眼眸里闪着淡漠的星光。

“可惜了,父皇说晚了,他已经死了。”话里却没有半点可惜意味,嘴角若有若无的挂着一丝嘲讽。

圣上站起身来手指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容时仔仔细细的将那只手擦个遍,如玉般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这才不慌不忙的丢掉那块手帕。

他神色淡雅,丝毫没有被圣上训斥的害怕,他轻启薄唇,眼里闪过一丝无辜。

“父皇说什么呢,儿臣是帮您解决问题呢。”

临秋看了看地上的无为,还有容时那理所当然的神情,她眼里闪过惊恐,却又像想到什么。

“殿下,殿下您杀了他,可就是死无对证,王妃必死无疑。”她嘴角勾起笑,有些癫狂。

容时转头看向她,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开口道:“哦?是吗?公主这么自信啊。”

他话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临秋心里悸动,眉头一皱,不妙,神情也带些紧张。

容时道:“把那张纸给父皇吧。”

厉鼎不知从何处出来,手上拿着张纸递给顺起公公,圣上接过后连看几遍,从随意变得郑重,神情令人难以揣测,似是疑惑,又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纸夹在他手中有些发颤,他看着容时问道:“这……这是真的?果真是净远大师?当真是他?!”圣上连问两遍,可想而知他有多兴奋。

容时面色如常,点点头,语气平淡:“父皇尽可看那字迹,还有上面所写所言,假不得。”

圣上脸上渐喜,“对,对,假不得!怎么会假,这一定是真的。”

净远大师是天宗国举国上下,无人不信的得道高僧,也是众位僧众向往膜拜的对象,只是他云游天下,行踪不定,便是圣上,也只是登基时见过一面。

临秋声音带了几分颤,“父皇,这……王妃她……”

圣上看她,声音中带了几分冷,“净远大师说了,慕丫头命格高贵,凤凰之命,岂容你胡言乱语,混淆圣听!”

临秋疯狂摇头,嘴里念念有词,“不,这不可能,不会的,这,这是假的!假的……”

她神情癫狂,容时撇过脸去,“来人,侧妃疯魔,带回别院关……静养。”他话里转变,关押变成静养,眼里隐着不甘。

时机未到,还除不得她,当真碍事的很。

圣上眼下捧着那张纸,乐的眉眼不分,临秋如何处置便随他去了,原因无他,那纸上道出了一条密辛,于国家大大有益的密辛,圣上自是喜乐闻见。

容时见事情处理好了,他作揖道:“儿臣便退下了,只还有一事请父皇同意。”

圣上沉浸在那张纸里,有些后知后觉,“啊?哦,你说,说吧,朕都允你。”圣上此刻心情着实大好。

容时淡然无波的眼里隐着慎重,他看着圣上,开口带了少有的认真。

“王妃一人在宫里多有陷害计谋找上她,不求父皇偏袒,但遇事请告诉儿臣一声,儿臣来偏袒她,儿臣看重她,绝不许旁的人欺负了她去。”

圣上面上一僵,想着刚才自己的态度不明,有些尴尬的笑笑,“好说好说,慕丫头是朕的儿媳,朕必然保她平安的。”

容时深深弯腰行礼,眼里闪过郑重,而后起身离去,背影高大英武,圣上看着他的背影颇有所思。

忽而恍然一笑,摇着头感慨,轻声笑道:“你长大了,懂得保护自己的女人了。”

他深呼一口气,比朕强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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