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无论如何作为,身|下的女子红着眼咬着手指不吭一声,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胤禛也就发了狠失了控,直把人欺负哭了才释放出来。
见人被蹂躏的狠了,腰上又见了青痕,忙把人抱进怀里轻哄,直到让人破涕为笑才放下心来。
抱着人回味了片刻别样的激情,直到压下的火气又窜了出来才制止了妄念。怀里的人经不起在桌子上再折腾一次。抽下她衣襟上的帕子把下面擦拭干净,穿上底裤才扬声让外面的人准备热水沐浴。
心里却打开了禁忌,翻找着无数花样。
而刚回门外侯着的苏培盛听到主子爷的声音却给了自己一巴掌。让人清醒些才忙应是,安排人备水给两位主子准备沐浴。
心里是哭爹喊娘。主子爷刚才的声音他怎会听不出来里面发生了什么?老天爷啊!那可是书房,主子爷的禁地。曾经他心急火燎的通禀,不过声音大些,乱了规矩就被主子爷罚跪了一个时辰啊。
唉,人跟人果然是没有可比性的!
等丫头来回禀浴房备好了水摆手让人下去,才请主子爷移步。
就见主子爷抱着衣衫略凌乱的胡格格走了出来。爷连眼神都没给他,径直走去浴房。
也不跟着讨人嫌,站到正房门口候着呗。
等两位主子入了屋,进了帐子,他也不用听墙角了,安排好人值守,便回了他的住处。
也就主子爷在前院休息时他才能睡个稳觉。
打开了新大门的男人入了帐子就撒了欢,止都止不住,换着法的折腾人。还好胡亦安现在身体强壮,咬牙也就跟上了。
待云雨渐歇,餍足的男人还不想放手,亲吻着怀里的人柔情渐起。
盯着那张绯红疲倦的小脸心中欢喜,有种想把她放在心上的冲动。
到底还有些理智。摩挲着她的脸,轻声说:“给爷生个儿子吧。”生了儿子他可以为她提提身份。
这几天他几次三番地说起孩子,胡亦安心里便起了不耐。冲口就道:“我是不是生不出孩子你就不要我了?”
胤禛闻言皱眉,“胡说什么?”
胡亦安心中一凛,到底不是平等的人,她没有力量与他争执就恢复了冷静。
红着眼委屈道:“你一直说要孩子,难道我不想要吗?可你只管孩子,你怎么不问问我能不能生?”
胤禛闻言神情一冷,“怎么回事?”
胡亦安也不看他,神情灰败淡淡的说道:“主子爷知道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几生几死。可知道我当时的想法?我是想生还是想死呢?我爹娘、哥哥只当我年纪小,记不住事,可有些事情总是能深入骨髓的。小时候我每呼吸一口气都是难受的,每喝一口药都会生不如死。几次我难受的昏过去就想再不要醒过来了,也就不难受了。可是我又舍不得,舍不得在我昏过去后仍一遍遍叫我名字的母亲,舍不得抱着我说不难受的父亲,也舍不得明明与我同岁却总是逗我开心的哥哥。”
“我就在无数次挣扎中死去活来,这种感觉太难受了。虽然长大后这种事再也没发生过,可是有些东西留下了也就留下了。我受过病痛的苦,就不想让身边的人再经历。何况是我的孩子!”
“我希望我的孩子是健康的。无论聪慧与否,只要他健康长大就成,不要像我一样从小就经受病痛。所以,在我身子骨没长成之前,在我身体没有完全康健的情况下,我不敢要孩子。”
胡亦安说着说着泪水无声的滑下,慢慢抬起眸子,哀求的问道:“主子爷不能给我些时间吗?女人二十岁身子骨就成型了,那时您也不过壮年。到时我给您生了健康的孩子,好不好……”
胤禛是想张口训斥她的。自古十三四岁嫁人,十四五岁生孩子的不知凡几。再说女人生孩子是天职,她凭什么要与众不同。可见她含泪声声的泣诉让他烦闷,也让他心疼。他心疼她自小受的磨难,也心疼她如今能如此的妍好。
到底没忍心把她推开,叹了口气,伸手把眼泪替她擦干。“小时候的事已经过去了就别想了。你现在身子很好,孩子来了咱就要,孩子没来,爷也不急,你……”
说到这想起来这女人懂医懂药,口气也不稳了,上手捏住了她下巴,冷声道:“你在用避孕药?”
胡亦安被强迫抬头看着他,也冷笑道:“主子爷说我的身子骨能随便用药吗?还是刺激性强的避孕药……”
胤禛闻言放下了手,也没打算让她糊弄过关,眯着眼问道:“那你如何笃定生不了孩子的?”
胡亦安心虚的垂目。伸手拉过他的大手,掰开他的拇指,在脐下某个穴位上重重的揉按几下,精华全部排出了体外。
胤禛就看着她动作,表情红红白白煞是精彩。咬牙道:“如果今天不是说起孩子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
胡亦安闻言没再避开他的视线,而是直盯盯的望着他,有些晃神,轻声说:“我总是想着明天一定要告诉你,可是明天来了我又不敢了,又告诉自己下一个明天……因为我怕,我怕我说了,这十几天如梦如幻的日子就如同泡沫一下子就破了。因为你很好,比我在闺阁之中所想的还要好。我想珍而重之的对待,我想长长久久的和你好。可你喜欢孩子,你想要孩子,你每说一次我就负罪越深,可又不敢轻易说起我不想现在要孩子的事实,我怕你不要我了……”
说到这胡亦安泪眼朦胧的望着他,轻声问:“你还要我吗?还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吗?”
胤禛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眼泪有如此大的破坏力,以她的所做所为从此冷落了她也不为过。可见她含着泪小心翼翼的问他还要不要她时,心里所有的坚守就此轰塌。
他想说只要她一如以往,生不生孩子没关系,院里能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可他不想轻易的就此放过,没回她,俯身吻住了她,回她一场情|欲|声|色。
怀里人抱着她呜咽哭泣,让他心酸柔软的一塌糊涂。
情事过后,抱着哭红眼的女人,伸手帮她把他的子孙后代排出了体外。
胡亦安不敢置信的盯着他看,眼里又冒出了泪花。
胤禛见状叹息道:“今天爷才知道你也是个爱哭的。别哭了,爷……也想要个健康的孩子……”
胡亦安闻言破涕而笑,哽咽道:“嗯,到时候我教他琴棋书画,你教他子经史集好不好?”
胤禛见她思绪一下又飞到了天边,叹笑,就这样吧。她也是个真心喜欢孩子的,也盼望着他的孩子的。
就拍着她道:“好。”
见人又腻歪的抱着他,喜极而泣,实在没有办法,就让人备水沐浴。
抱着她清洗完毕,这次主动缩到了他怀里任由他抱着。
闭目准备睡觉时还在想,就这样吧,挺好的。
寅时至苏培盛过来叫起,胤禛放开怀里的人,引起胡亦安的不满。勉强睁开眼,嘟囔道:“爷起这么早都干什么呀?”
胤禛见她难得睁开眼,就逗她:“谁跟你懒猫似得。宫里可都是这个时辰起床的。”
“那你起这么早都干什么啊?”
胤禛坐起来缓神,也不显她烦,解释道:“爷要去校场打场拳,再练会箭。回来去佛堂诵半个时辰经文,再到书房读一个时辰的书。然后用过早膳再去户部。”
胡亦安只想呵呵。清朝的皇子都是牛人,自小就这么过来的,实在让人佩服。可她一点也不想和他同步,闭眼就睡。
胤禛话音刚落,就见小格格又睡了过去。
只得摇头说声朽木,也没叫她。
让人进来服侍着洗漱完毕就去了校场。
胡亦安是在卯正起来的,陪四爷用了早膳,把人送去上班才回了落梅院。
进了院子见所有人都喜笑颜开的,不知道还以为都撞到好事了呢。
问过后才知道,四爷的前院还没人留过宿,她一打破先例,满院的人都深觉有荣焉。一时让胡亦安哭笑不得。敢情她在前院睡了一觉,满府皆知啊!
不过,想想昨晚的情形,也深觉满意。这一哭一闹四爷倒是对她更上心了。
她要乘胜追击才好。
想想了书房里的画,觉着应该努努力,在八月十五前绘画好,当中秋节礼物是个不错的选择。
把人都赶了出去各忙各的,自己钻进了书房继续她的大业。
胤禛回府后得知秋季的衣料内务府给送来了,按例入了库并转到内院库房部分。特意交待先给大格格送了些过去,又让人捡了十来匹好料子随他一起去了落梅院。
自从昨晚上得知她以前的磨难,总觉着小格格得精细的养着。这些东西与其放在库里落灰,还不如让她穿的舒心。
十几人抱着布匹跟着四爷进了院子,是想瞒都瞒不住的,一时间又惹得满府震惊。
大家都开始提心吊胆的等着看主子爷还要如何盛宠胡格格时,十五晚上四爷留宿了福晋正院。
并一连几天都留宿了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