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这个姜汉有秘密。他会不会是来自神河……？”阿托在莫甘娜中断通讯后对她提示着。

莫甘娜没有继续跟姜汉讨论自己计划的事情，那件事只要姜汉在地球，他就不会同意的，所以莫甘娜最近也在想办法。

时间，对于一个神来说是最没有用处的东西。

她完全可以等。

一千年……

两千年……

甚至一万年……

和神圣凯莎打还是要打的。

毕竟过去的时间里，她和神圣凯莎在天使星云只做了几百年的姐妹，推翻天宫之后，她就因为和当时还不是神圣凯莎的凯莎意见不合而叛离天使之城梅洛天庭。

再然后就是几万年的时间内打了无数次战争，甚至包括四次大型的超神战役，每次都是毁灭星云级的，当然，这四次超神战争莫甘娜也只赢了一次。

接下来莫甘娜打算搞掉神圣凯莎当然是要发动新的一场超神战役，所以按照几万年四次的频率来算，等个几千年才刚到平均数而已。

更何况她这才刚刚失败没多久，光杆司令来地球复活大军的。

听到阿托提到姜汉的事情，莫甘娜之前也有做过猜测。

银汉号的名字她虽然不知道，也能感受出来银汉号比她的天启系统强大了太多。

就算离开了天使星云，她莫甘娜的技术比不过凯莎和鹤熙了，但也是天使星云技术的分支，代表了整个已知宇宙文明科技的巅峰。

这都比不过姜汉的话，那说明姜汉手里或者背后的文明科技是要超过目前天使星云的。

而神圣凯莎又通过天刃系统搜寻过整个已知宇宙，确实没有发现比天使文明更高级的文明存在。

那这似乎就形成一个悖论了。

真要强行解释的话就是对方强过他们太多，所以想查对方都查不到。

“不知道。姜汉的科技可能是来自神河文明但也可能不是。现在已知宇宙中所有文明神性文明都或多或少的受到神河文明的一些影响。姜汉的技术看似很像，但我看过他一些本质的东西似乎又和我们不一样。”莫甘娜随意的说道。

正是因为看不懂，所以她才对姜汉保持应有的尊重。

“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确定？”阿托再次问道。

他的匮乏知识在姜汉问题面是真的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提了。

“如果能找到超神学院的太空校长，或许他能知道一些，毕竟神河文明灭亡之后剩下的为数不多的人了。同时，太空还算得是已知宇宙中最强的存在。”莫甘娜说道。

三万年前她还在超神学院的时候，卡尔那死变态提出终极恐惧，太空校长似乎就在研究终极恐惧和反虚空之类的东西了。

最后神圣凯莎感觉那不符合她的正义，直接把超神学院从天使之城给踢出去了。

现在想来，姜汉的技术或许有可能就是来自太空校长也说不定呢，莫甘娜如是想着。

……

巨峡号这边的休息室中，姜汉中断了和莫甘娜的通讯也是非常的无奈。

像做一个神，还是一个核前文明的神，还是得先考虑一下自己有没有做奶妈的天赋啊。

或者说他能改变一下自己的思维。

姜汉满打满算自己的经历、见识还不到三十年，生活的又是和平的年代。

所以他对生命之类的感官无法站在一个真正的神角度去考虑问题。

作为超神文明的一个主神，一切行为都是不能由自己的感情决定，而是要完全理性的去决定的。不然那个文明只是极端的个人文明，还算不得超神文明。

文明进程最终的追求是全体的文明的和谐幸福，同时这个和谐幸福也不是由神来指定的。

死神卡尔做的或许就很对，宅死歌书院里自己研究，下面的人崇拜他，感觉需要提升下面水平了，随便扔个新科技过去。

只要对方不灭亡，管他们怎么作，不远几万光年跑银河系来找茬他也是不管的。

姜汉现在做的是想让地球变成他想要的样子，而不是记忆中战火连天生灵涂炭的样子。

这样做，这一代活着的人会很感激他，但对一个文明进程来说并不是很好的。

想了想，他感觉自己也没有资格说葛小伦了。

如果说葛小伦需要一万年才能成长为真正意义的银河系主神，姜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按照自己之前说的那样，一千年内改变自己的想法完全放开地球，让人类去经历已知宇宙其他文明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