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正愁着一路闷得慌呢,就遇到送门的乐子。”
霍陵咧嘴一笑,杀气腾腾。
盖玄更是直接,直接抽出了那把在咸阳城里购买的铁刀,目光森然。
“院里的朋友,那缰绳系的紧了,不要急,慢慢解。”
王骁笑着,就走出了柴房,来到了院子里。
“啊?”
昏暗的月光下,两个偷马贼看到王骁三人出来,吓了一跳。
但旋即,两个人就稳住了心神,其中一人道:“这三匹马不错,我们看了,借来一用。”
王骁道:“借马可以,留下姓名,不然我日后找谁去要啊。”
对方厉声道:“哼,我们是关外的匈奴,你若不怕死的,到时就来找我们要便是。”
王骁笑道:“哈哈,竟是关外的匈奴,那真是好大一份军功啊,那这马今日就不能借了,我倒要向二位借一份东西用用。”
两个人看到自己的威吓竟然没起作用,不由得心生警惕,问道:“你要借什么?”
“借二位的大好头颅一用。”
王骁话音一落,霍陵和盖玄一左一右,冲着对方就扑了过去!
“不要!”
“这马我们不借了!”
两个人看到霍陵与盖玄手里闪着寒光的铁刀,不由得心神具丧。
盖玄和霍陵哪里给这二人机会,一下子就冲到了面前,一人一下,就制服了这二人。
“原来是蟊贼,就这么点手段,无趣。”
霍陵一脚踢翻了脚下的偷马贼,把刀架在了对方的脖子,道:“不过总是一份军功,不要也是可惜。”
“不要杀我!”
“大爷饶命,饶命啊!”
两个偷马贼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连呼救。
吵闹声吵醒了正堂的院舍老者,他端着明黄暗淡的油灯走了出来,道:“发生什么事清了?”
王骁笑道:“喔,打扰老者了,有两个匈奴的偷马贼要偷我们的马,被我们擒住了。”
“匈奴!”
老者大吃一惊,连忙过来,道:“匈奴打进关里来了吗?”
“郑老爹,是我啊,不是匈奴人!”
其中一个偷马贼连忙对着老者说道。
老者走到近前一看,松了口气,道:“不是匈奴人。”
王骁问道:“老先生识的此人?”
老者道:“是这附近的一伙流匪,听说头目是当年的义渠遗民,整日的劫掠乡里,袭扰百姓,只因为这大荒山通着关外,他们又与匈奴人多有勾结,官府拿他们也没办法,这人就是其中的一员。”
“哼,大好男儿,不想着建功立业,战场杀敌,却为难百姓,祸害乡里,还假冒匈奴人,真是无耻鼠辈!”
王骁面色一冷,道:“按我大秦律例,此罪当诛!”
“贵客,可不敢杀!”
老者这时出声阻挠,劝解道:“这伙子流匪势力虽不大,但却心狠手黑,而且他们虽不是匈奴人,却与匈奴多有勾结,经常为匈奴提供情报,匈奴人也庇护他们。
你若杀了他们的人,他们定要报复于你,到时候就算官府追查,他们逃去匈奴躲避便是了,贵客还是不要惹这弥天大祸。”
“郑老头,还算你没老糊涂,没错,你们若杀了我俩,那我们的老大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对!对!大秦律例又怎样,还敢跑到匈奴的地盘去判我们的罪吗?可笑!”
两个偷马贼被老者一语提醒,从一开始的惊恐中镇定了下来,态度一下子嚣张起来。
“哼,不知羞耻的混账,竟然拿匈奴来压我大秦律例。
想我大秦为了不让匈奴南下劫掠扰民,不知多少热血男儿马革裹尸,战死边关。
多少妻子没了丈夫,孩子没了父亲,父母没了儿子,尔等竟然大言炎炎,以此为荣!
当真是不诛九族不足以告慰我大秦为保土护民与匈奴死战的将士!”
王骁勃然大怒,忽的一下抽出了腰间佩剑,一下子切掉了其中一人的手!
“啊啊啊啊!”
“我的手!!!”
那偷马贼痛不欲生,嘶声哭嚎,声如山中,惊起了无数的飞鸟扑天而起!
“似尔等这种欺良怕恶,卖国求荣,扰民害人的东西,我不杀之,愧对守法的关中父老!”
又是一剑,把另外一个偷马贼的一条腿活生生的斩断了。
“啊啊啊啊啊!”
“我的腿!我的腿!”
两个偷马贼哭嚎声在这寂静的夜晚种震天动地,听的人毛骨悚然。
“尔等以为躲到匈奴便能横行无忌?那我今日便先杀了尔等,他日再去踏灭匈奴!”
王骁越说越怒,越怒越急,一身自死人堆里积攒的杀气弥漫,刷的又是一剑,斩掉了一人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