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冷哼一声:“想我们放了那两个女人,你最好听话点!哼!”
就这样,战被捆绑着,像押牲畜一样被带回了部落,丢在那间她恨透了的茅草屋里。而最让她伤心的确是,她的姐姐,珞,竟然与首领走在了一起。
大巫医进来的时候,脸上得意的笑让人看着恶心。战挣扎着站起来,旧伤复发的右臂一阵阵锥心刺骨的痛。
盯着一步步靠近的大巫医,战嘶吼:“我母亲呢?”
大巫医抓着战身上捆绑的绳索,得意的冷笑:“她和你姐已经被首领接回去了,过的很好,你要是听话,她们会过的更好。”毕竟战和珞都很漂亮,对于首领来说,也算是一种财富,他终于算是好好安置了她们。
只是,只有大巫医空口说说,战当然不信:“你让我见她们!”
啪,又是一巴掌,把战的头打的侧到一边,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你以为还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说着,拖着战,将她推倒在作为床铺的兽皮上。
战努力想要起来,却被扑上来的大巫医再一次压倒。
大巫医已经不再顾忌,开始拉扯战的衣服。
怨恨,不甘,屈辱,战疯狂挣扎,拼尽一切踢打大巫医:“你敢碰我,我就杀了你!杀了你!”
大巫医怎么会在乎她的话,三两下扯掉了遮挡战下身的兽皮。
啊!战疯狂了,张口咬住大巫医的脖子,硬生生撕下一块皮肉。
大巫医痛呼,捂着受伤的脖子,一脸惊恐的看着战。血从他指缝中流出来,染红了衣领。
战或许真的疯狂了,竟然不顾受伤的胳膊,挣脱了被拉扯松了的绳索。利落的穿好兽皮,回手抽出一旁的石矛,恶狠狠朝着大巫医一步步走过去。
浓重的杀气在战身后形成一道血红色的雾气,让她看上去如同死神降临。
养尊处优的大巫医哪里见过这样的凶神恶煞,已经吓得两腿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不是还没见到母亲,战真想马上杀死他。最后,理智回归,战用石矛指着大巫医:“我要见我母亲!”
大巫医这时候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连忙答应,叫人带战的母亲和姐姐过来。
等了一会,珞和战亲过来,战母看到捂着脖子的大巫医和手里拿着石矛的战,顿时吓得不轻:“孩子,你干嘛,他可是巫医大人!”
战终于看到母亲,正如大巫医所说,她过的很好,穿着整齐的布衣,脸色也好多了,看来,那个男人确实有照顾她。
在看珞,也打扮了,比以前好看多了。这下终于放心了。
听到母亲这话,战苦笑一声:“母亲,你过的好吗?”
战母点点头:“你父亲很照顾我们!”
战心中冷笑,是啊,发现她们的价值了,当然会照顾。
想到刚刚的屈辱,战忍着泪:“是吗?那就好!”那我就可以放心的离开了!想到这,战一把推开大巫医,锋利的石矛朝着自己胸口猛刺下去。战就算是死,也不要做大巫医的女人!
战母惊呼:“不要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石矛深深刺进了胸膛,战直挺挺倒在地上,一滴泪,无声落下。
母亲的呼唤仿佛还在耳边,战含着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战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笑吟吟的脸。吓了一大跳,立刻坐起来:“你,你是谁?”
她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边雨薇。边雨薇哈哈一笑:“别怕,我不是坏人!”
战满眼戒备的瞪着边雨薇:“我,我这是在哪?”面前的人穿的衣服很奇怪,也很漂亮。连周围的房子也非常漂亮,自己从来没见过。
边雨薇当然知道她在好奇,含笑回答:“这里是神界,我是天神!是我救了你!从今以后,你就是天神护佑的人了!”有时候,一句话,一个念想,就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和命运。
听到边雨薇这么说,战又仔细看了看边雨薇,她的样子跟自己差不多,只是穿的衣服很特别,住的房子更特别。
犹豫了很久:“神?”
边雨薇大方的点头:“对,你的守护神!你的伤我已经给你治好了,明天开始,我会帮助你改变整个人族!”说完,化作一道白光,钻进了战的身体。
战吓了一跳:“神,神,你在哪?”
边雨薇的声音在战脑海中出现:“我在,从今天起,我会一直帮助你,借给你神力,帮你称霸部落,成为首领,以后统一所有部落,做所有人都王!”
战吓坏了:“这,怎么回事?”
边雨薇的声音又在她脑中响起:“放心,没事,总之以后你要记住,一切有我,什么都不用怕!”
为了让战更好的安心,边雨薇控制战的身体,释放了些小一点的能量攻击,让她自己也学会如何控制气海和神力。
战非常聪明,很快认清事实,也乐于有个跟自己脾气相投的人聊得来,可以在心里就跟他聊天,简直是太好了。
而对于边雨薇来说,这次也是一场冒死的体验。这些天过去了,她脸上的笑容也越开越多。
这一次边雨薇没有像以往一样取代原主,而是与她共用一个身体,用神力资养这身体,让战强大起来。
边雨薇又调用了一些神力,将战体内的杂质祛除掉,凝炼她的经络,骨血。
经过半个多月的学习,战已经可以轻松的使用一些简单的小范围攻击,效果不错。
算计着时机,边雨薇的声音又一次从战脑袋里响起:“我们可以出发回去了,这一次,你会登上王位!”
战大惊,一脸不可置信:“那怎么能行,我,我是女人!”
边雨薇冷笑,不以为意:“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做王了吗?呵呵,我就是要你做这个部落的第一个女王,最后,做整个人族的王!”
战已经被吓坏了,她虽然固执她天真的像个小孩子。也根本没什么太多心眼。但在大是大非,紧急之时,她考虑的绝对是最正确的。
只是,这一次她错了:“对不起,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