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正想要对昆布询问一些长安城的某些事情,忽闻一白面公子在众位三三俩俩人的拥簇而来。
白面公子哥一说话就指名道姓要坐李恪的楼阁座位。
好大口气的小白脸啊!
李恪端着茶水,慢悠悠喝了一口。
酒楼大堂掌柜见着来人之后,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一路小跑了出去,对着白面公子歉意笑道:“房公子,您看那雅阁已经有客人了,小的给您安排个另外的雅阁房间,您看如何?”
“不,本公子今天心情大好,我就相中了那位置,临街,一边吃着美食,一边看着长街下的莺莺燕燕,嘿嘿,那得多享受呀。”白面公子哥不依不饶。
其他人马对着掌柜做了吩咐:“掌柜的,你也不要在啰嗦了,居然有客,赶人便是了。哼哼,撑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可是我们的房公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咋听闻此话,掌柜的额头冷汗立马滚滚冒了出来。
跟前的这一群公子哥,身份非富即贵,他只是一个酒楼的掌柜,即使是东家来了,也必须得俯首称臣呐。
在此长安城之内,能够被称呼“房公子”的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除去了当今中书令玄龄家的公子哥,绝对没有人敢以这样口气自居。
没错,此白面公子哥正是房玄龄的二子房遗爱,名动了千百年的绿毛龟,呼和浩特大草原之主。
迫不得已,掌柜的只能厚着脸皮,舔着卑微的笑脸,对着雅阁的李恪做了指示:“咳……这位客官,您看能不能……”
“抱歉,我不能。”李恪喝着茶水,端着像是看戏的淡然神色,目光撇了撇那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黑憋们,接着悠悠说道:“你们开门做生意的,凡事必须得讲究个先来后到。这雅阁座位是我先来的,试问我凭什么要让给他们?莫非他们生来就高人一等?我等生来就低人一等了?呵呵,凭什么?”
“啊……这个……这个……公子所言极是,可是……还望公子海涵呐……”掌柜苦巴巴着一张极其难为情脸色,他快要哭了去。
看着这一身穿着华服的公子哥,他的身份貌似也不同寻常。
可是老房家的公子爷,掌柜的更加不敢去开罪,他吃罪不起啊。
这难道就是吃不完也得兜着走的境地么?
我真的是太难了!
掌柜欲哭无泪!
白面公子哥还真的是房遗爱无疑了。
他听闻了李恪的话之后,面色立马阴沉而下,目光挑了李恪。
房遗爱看着李恪穿着打扮不俗,看着有点面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房遗爱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最后也是想不起来了,径直对李恪喝道:“小子,今天爷我就相中了你这位置了。你是让位呢?还是不让?”
“哦,让如何?不让又如何?”李恪嘴角高高一扬起。
房遗爱正色道:“哼,你小子要是让位了,爷高兴了,你会什么事情都没有。要是你不让的话,哼哼,爷我会让你小子知道……”
“切!就冲你刚才说出这一句话,爷我就不让了!你奈我卵啊?小二,怎么还不菜!”
李恪的一声喝问,正在负责周旋中的掌柜,他差不点双腿一软,就要给李恪跪拜下去了。
爷爷啊,奶奶啊,这可是老房家的公子哥啊,他只是一个小小掌柜,真的是招惹不起。
“小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居然敢跟我这样说话?我……”
突然人影一闪!嗖的一声!接着便是啪的一声脆响。
房遗爱怎么也是想不到,他堂堂一个中书令家的公子爷,竟然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抽打了一个大嘴巴?
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嘴巴都破了皮,一个大嘴巴抽来,让房遗爱整个人都是闷逼的。
好半晌,房遗爱才是堪堪晃过了神色来,对着李恪怒瞪而唾道:“狗东西,你竟然敢打我?哈哈……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哼哼,爷爷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你是没法走出这长安城了。来啊,把这狗崽子给老子给绑了!”
呼啦的一下子,立马冲出来几个带刀的侍卫,他们团团将李恪给包围了起来。
一直没有得到任何吩咐的昆布,见着李恪被几个不知道好歹的侍卫给持刀包围着,他立马纵身而下,一声怒斥:“你们好大的狗胆子,你们可知道我家公子是何身份?你们……”
“哈哈……爷爷管你狗屁劳什子身份,来啊,杀了这狗东西……”房遗爱面色完全阴沉扭曲。
“呵呵,就凭你这绿毛龟的垃圾货色吗?不好意思!房遗爱,老子今天揍的就是你!”
尚未等昆布出手,李恪已经轻松解决掉了几个将他包围起来的侍卫。
接着,李恪直接一脚将绿毛龟踹翻地。
李恪一把骑了去,对着一脸痛苦神色的房遗爱,二话不说,啪啪的左右开弓,密密麻麻的巴掌随之落下。
那一刻的房遗爱,可怜的小爱爱,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恐怖可怕事情。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不是脸,承受着一顿狂风暴雨的摧残,如是辣手摧花般,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真的是往死里狠揍。
嗷!
所有人亲眼见证了这一惊悚一幕之后,当场就把他们都给吓尿了。
这尼玛的是揍人还是杀人啊?夺妻之恨?还是杀父之仇啊?
这个下手的力度……重如泰山。
“房遗爱,嘿嘿,今天你这厮遇到了我,那曾经的利息,老子必须得讨要回来。”
啪啪!
李恪左右开弓力度,一点都没有减少。
“救命啊……”
已经惨被揍成猪头脸的房遗爱,始终没法进行反抗。
啪啪!
“我打你的不忠不义不仁不孝,我打你的狂傲无知,我打你的祸害千年……打死你这绿毛龟……”
啪啪声音不绝于耳。
可怜的小爱爱,他可以对天发誓,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可怕事情。
为何会在今天遭遇这么一顿毒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啊?
李恪骑在房遗爱进行了摧残暴揍的那一幕,真的是百年来都难得一见的婊戏。
整个一品楼的大堂下下,所有的食客们皆是一脸的石化。
天啊!
那是我家的小主子吗?他为何会在突然间变得如此的狂暴?凶残啊?
那一股暴揍之下的狠劲,誓要毁灭天地才肯罢休。
最后连同昆布,他也是被李恪将房遗爱暴揍的一幕给深深震撼的里嫩外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