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官人为难,那便罢了,奴家自行回去。”
说着,潘巧怜就转身要走,吴松一想,这巧怜刚受那花子虚欺凌,说不定花子虚真的派人过来找她麻烦,还是送她回家吧。
“姑娘,你请止步,我送你回去吧。”吴松道。
“那有劳官人了。”
潘巧怜眼神里闪烁了一丝窃喜,道。
“对了,你家住哪?”
“官人随我来便是。”
“好。”
吴松便送巧怜,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了。
却说王霸等人,躲在了巷口,目送着吴松送潘巧怜离去,都是露出了一片坏笑。
“我说霸哥,看来,那个巧怜是对咱们头有意思啊。”王川看着王霸笑道。
“这个傻子也能看出来啊!我猜,这巧怜让咱们头送她回去,定然有好事发生。”王霸也是脸挂着坏笑。
“好事,什么好事?”有个小年轻巡捕,疑惑问道。
王霸一只手打在了他的脑袋,笑着啐道:“小崽子,你说什么好事?就是你爹和你娘造你这个崽子的好事呗。”
王霸的话,登时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而那个小年轻,却是被说的脸通红。
……
却说花子虚被吴松打了之后,脑袋流血,立马找了一个郎中看了。
那郎中给他涂了药,缠了绷带之后,问道:“花爷,话说你也是这阳谷县数一数二的人物,怎么就被打成了这样?这人也忒胆大了!”
“砰!”
花子虚被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气的差点跳起来了,破口大骂道:“妈的,还能是谁,便是那个打虎的武二!”
“谁?武二?你说的莫不是打虎英雄,武松!”郎中一听,惊了一下,问道。
“正是他!”花子虚气呼呼道。
“花爷,那武松可是打虎的英雄,身手极为了得,你怎么就得罪了他呢?”郎中迷惑道。
“老子只不过是调戏了一个小娘皮,那个武二就来管老子的好事,妈的,老子饶不了他!”花子虚冷冷道。
“原来如此……”那郎中便明白了,旋即说道:“花爷,凭你的身份,治那个武松不是简单吗?你只需要到你舅爷那说几句,那武松也就玩完了。”
花子虚摇摇头道:“暂时还没有必要到我舅爷那告状,免得被我舅爷说我没用,我还是用自己的手段解决吧。”
花子虚的眼神里闪烁了一丝狠厉。
“明白,明白……”郎中道。
“对了,我娘子怀了吗?”花子虚忽然想到了这事,便问道。
却说花子虚的老婆,名叫李瓶儿,也就是某部神书啥瓶梅的,那个瓶字的瓶儿,当然,按照那本书的记载,这李瓶儿最后也跟了西门庆……
这李瓶儿生的二八佳人一朵花,如花似玉一般,其容貌姿色,绝不亚于潘金莲。
只是,她自打嫁了花子虚之后,足有两年之久了,竟然连个蛋也没下出来,所以,花子虚便随口问了一句。
那郎中摇了摇头,道:“花爷,还是没动静……”
“妈的,这个搔表子,看来就是个花瓶啊,光打鸣不下蛋啊!看来,老子还要讨几房了,那个巧怜,正是我看的,今晚就能成其美事,可就是被那武二搅和了,真是气煞我也!”
花子虚恨恨的骂了一句,便径直回家去了。
花子虚的家,相当气派,放在这阳谷县,也算是相当牛逼的存在了。
当他一到门前,就看到了一个大熟人,他急忙前,笑道:“哟,大哥,你怎么来了?”
花子虚话音一落,但见一个相貌堂堂,浑身散发着风流气息的男子走了过来,这男子浑身锦衣,一副富丽堂皇的模样!
若问此人是谁?
此人正是本县开生药铺,放官吏贷的西门大官人,西门庆!
西门庆家里就不用问了,那是相当有钱,放在现在来说,说他是全县首富也不为过。
西门庆和花子虚乃是结拜的兄弟,所以,当花子虚看到西门庆之时,还是前抱拳行礼,也算无比客气了。
西门庆身后跟着几个小厮,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当他看到花子虚的脑袋缠着绷带之时,微微一愣道:“这不是闲着没事,过来看看你和弟妹吗?怎么着,你这脑袋是怎么回事?”
“哎,大哥,不说这事便罢,一说这话,我就来气,这不,我这脑袋是被武二那个狗曹的打的……”
当下,花子虚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西门庆听完之后,也是一脸恼怒的说道:“这个武二当真是欺人太甚啊!对了,兄弟,我听说,那武二有个哥哥,就住在紫石街卖炊饼,只有三尺高,外号叫个什么三寸丁谷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