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百万将两人引进门,一手指着翠雅居,开口道:“道长,那些鬼平日里就待在这个屋子里!”
“好,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了!”茅山明将身的衣服脱下,将其反转,赫然变成了一件道袍。
“道长,你看一下,这里是否还差什么东西?”谭百万指着眼前的法坛,开口问道。
宁采臣一眼望去,只见眼前的法坛,纸笔墨刀剑一应俱全,一旁还摆着三牲祭品。
听到谭百万这话,宁采臣不由得摇摇头,没想到这谭百万竟然如此熟练,真是久病成良医,看这架势,真是熟悉得令人心疼。
“不用,这里的东西倒是齐全!”茅山明看了一眼,点点头,开口说道。
看着茅山明在前面开坛,宁采臣不由得撇撇嘴,这里面的女鬼,道行浅薄。
她之所以频繁骚扰谭百万,也是因为谭家把房子建在她家祖坟,导致他们日夜被压着。
常言道,只有鬼压人,没有人压鬼,如今人压鬼,鬼一不舒服,自然要找谭家的麻烦。
这么看来,女鬼一家也不算什么恶鬼,否则谭百万在这里住了一年了,那女鬼真要怎样,恐怕谭家早就死了。
没过一会,茅山明开坛完毕,便一手提着桃木剑,一手抓着符箓,走进了门。
茅山明刚刚进入大堂,那两扇房门便嘭的一声关了,吓得谭百万一众连忙后退,战战兢兢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老、老爷,这道士斗得过那群鬼吗?”
“我,我怎么知道,看着好了,不行我们就快跑,知道吗?”谭百万也是一样,满是惊惧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宁采臣对此只是笑笑,却没有说什么,反倒是煞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放心吧,有我在这里,定能保你们平安!”
“若是不出意外,等会那位道长,便会自己出来!”宁采臣话音刚落,眼前便出现一个狼狈的身影,仔细看去,不是茅山明又是谁!
“道长,你怎么这样了?”谭夫人看着眼前的茅山明,开口问道。
“这里面的女鬼太过厉害,贫道学艺不精,却是无能为力!”茅山明爬将起来,拍了拍身的灰尘,开口说道。
“那该怎么办?”谭夫人急了,开口说道。
“夫人莫急,此僚无堪大碍,且看贫道施为!”
宁采臣一挥手,只见一柄宝剑出现在他手中,观模样,赫然是万年雷击木剑,衡升惊羽。
“道长,你的法坛!”
后面,谭老爷对着宁采臣高呼。
“非也,区区几只小鬼,哪里用的着开坛!”
“不过区区几只小鬼,贫道去去就来!”
“你们就在此地,不要走动,稍候片刻,贫道保你日后无忧。”
笑着宁采臣便大步走向翠雅居。
“在下茅山宁采臣,此间主人,还不速速现身!”
宁采臣提着衡升惊羽,走进门,将胸的一枚玉佩显出,一道浩瀚的神光冲出,整个房间之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神威。
“小女子在此,拜见大人!”
那白衣女子见此,顿时大惊,眼前这一枚玉佩,内蕴神光,乃是茅山天师道一脉的象征,非常人能得。
“你等何人,为何在此为祸人间。”
宁采臣倒也干脆,却是将此事推了出去。
“大人,我等从未伤人,何来为祸人间?”女鬼据理力争,看着宁采臣,一脸的不满。
宁采臣打开法眼,看了一眼女鬼,开口说道:“你倒是没有说谎,我观你身虽然阴气浓郁,鬼气充盈,但却没有半点血债孽光。”
“而那谭家一年来,虽然屡次作怪,却也无灾无厄,由此可见,尔等倒也不是厉鬼!”
“但天地律法,人居阳世,鬼住阴曹,尔等肆意妄为,扰乱阴阳,致使谭家六畜不定,家宅不安,却是何为?”宁采臣横眉怒目,开口问道。
“大人,此事非我之罪,还请大人明查!”
那女子的父亲朝着宁采臣一拜,却是反过来将了一军,开口说道。
宁采臣闻言,开口说道:“尔等若是有冤,倒也可以向我诉说!”
那女鬼闻言,顿时气道:“若不是他把房子建在我们家族的坟地之,我等又怎么会出来恐吓于他!”
“若是你天天被人压着,心中会好受吗?”
听着女鬼满是怨念的话,宁采臣点点头,开口道:“要是如此说来,倒还真的是那谭百万的不对。”
“要不这样,我帮你解决被压着的痛苦,你们日后都不得扰乱阳世,如何?”
“当然可以,要是能够解决,我自然也不愿意扰乱阴阳。”女鬼说道。
见女鬼这么说,宁采臣顿时松了一口气,此事倒是谭家不对,而他若是为此大开杀戒,倒是有伤天和。
宁采臣这般说法,却是想要解决这件事情,要是女鬼不同意,倒还真的有些难办。
这倒不是宁采臣怕了女鬼,毕竟这女鬼看起来厉害,其实不过寻常鬼物,若论修为,还不及董小玉。
只是此事谭家不对在先,宁采臣也不好对她下重手,加人家已经退步,自己总不能步步紧逼。
这女鬼一家,也当是一个良善之家,被如此欺压,都没有伤人性命,倒是难得一见。
这样的鬼,宁采臣也下不了手。
“如此大善!”
“既然姑娘如此深明大义,那我也不能太小气,还请姑娘稍等片刻。”宁采臣将衡升惊羽收起来,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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