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白没有理会李福庆的动作,反正只要不把钱山君弄死就行,等问完令牌的消息后还是得一刀剁了,这货的人头好歹值个一万两银子,可不能就这么浪费掉。
“老婆,我回来了。”
心中担忧不已的林芊芊闻声急忙挑开了车帘,待江晓白进入马车后,乳燕投怀般扑进了江晓白的怀里。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江晓白轻轻拍打着林芊芊的后背,小声劝慰道。
“没事的,别害怕了,你老公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堂堂林家的女婿,千年一见的奇才,道门的中兴之主,表演学的创始人……”
“噗哧”
哭得梨花带雨的林芊芊被逗乐了,粉拳轻轻打了江晓白几下。
“夫君就知道顽劣,怎的脸皮这般厚?”
见林芊芊破涕为笑,江晓白松了口气,又说了一些俏皮话逗弄林芊芊,这才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
“呀,想不到这钱山君还有这等丰厚的身家,看来夫君的修为又要精进了呢。”
江晓白嘿嘿一笑也不接话,实际不光是林芊芊,就连林震都对他产生怀疑了。
半年的功夫就从入气蹿升到了聚气境,就是仙人下凡重修也没这么快的。结合江晓白吞金兽一般吞噬灵物的行为,父女两人已是有所猜测,江晓白很可能由于独创了表演一道,被天地气运加身,这才有了这等大的造化。
虽然这种猜测与真实的情况南辕北辙,但江晓白也不想多去纠正,只要合理就够了,反正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问的太详细。
“对了,有件东西给你看下。”
江晓白说完取出了那枚血红色的令牌,递给了林芊芊。
“你看看这东西,面的符号什么意思。”
林芊芊接过来仔细打量了半饷,秀眉轻蹙道。
“妾身也不知道,不过这东西说不定与古有些关系,这符号看起来很像古时期的文字,或者是图腾象征什么的。”
“古时期的文字图腾?”
江晓白惊了,万没想到这玩意的来头这么大,不禁有些热血沸腾。不过一想这东西是从一个不入流的邪修身弄来的,心中又有些怀疑了。
看出了江晓白的疑惑,林芊芊解释道。
“其实这只是妾身的猜测,夫君还记得咱们林家的别称吗?阴丘府,其中阴丘两个字就来源与古,而阴丘两个字的古写法,就与这令牌的符号有些相像,因此妾身才敢作出这样的猜测。”
江晓白恍然大悟,低头打量着手里的令牌。
“也就是说,这令牌的来历钱山君也不清楚了?”
林芊芊点了点头,“他一个不入流的邪修,怎么可能与古之物有牵连?真这样的话也不会混得这么惨了。”
“明白了”
江晓白点了点头,转身跳下了马车。
“李叔,钱山君醒了没有?”
“已经醒了,江少爷这家伙刚醒过来就开始大喊大闹,我也不敢去堵住他的嘴,您赶紧去看看吧。”
朝车队后面走去,隔着老远江晓白就听到了钱山君的叫喊声。
“你们这些废物敢把老子捆起来,赶紧给老子松绑,还有,是谁下黑手打晕的老子自己站出来,要不然你们这些人全都得死。”
江晓白笑了笑,前几步站到了钱山君的面前。
“这枚令牌是从哪弄来的?”
钱山君下意识的回答道,“从山洞里捡的……你管我从哪弄的,说,是不是你偷袭的我,亻……”
剑光划过,看着眼前的无头尸体,江晓白耸了耸肩。
“你就是个跑龙套的,老老实实的当个反派就好了,说那么多话干嘛,反正导演又不给你加戏,何必呢?”
转头问向李福庆,“李叔,你身有钱没?”
“有啊,怎么了?”
李福庆呆愣愣的回答道。
先前江晓白屠戮流风贼的时候他没见到,现在才知道江晓白的手段有多狠辣。达成目的之后立刻动手,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难怪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厉害的成就。
“有钱就好。这样吧,钱山君的人头值一万两银子,我也不多要,两万两银子卖给你如何?”
李福庆闻言嘴唇很是抽搐了几下,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江晓白,以他的脾气直接就大耳刮子呼去了。
坑钱也没这么坑的,这哪里是没多要,这简直就是黑心到了极点,价钱直接翻了一倍,简直比宁安城的李扒皮还要黑。
没好意思直接开口拒绝,李福庆很是委婉的说道。
“江少爷,您也知道我是做小本买卖的,身没有几个闲钱,哪像您一样腰缠万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