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张毅猛然间惊醒,直接一下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他现在在一个帐篷里,张毅猜测可能是从沙漠中路过的匈奴人,刚好发现了他,顺手把他救了下来。
现在的草原还没有统一,虽然匈奴人一直不算太友好,但还不至于胡乱杀人,所以眼前张毅还是安全的。
检查自身,身的飞刀还在,怀中的40多两金子也还在,仅剩的一个没有一滴水的水囊,现在也灌满了水,就放在他的手边。
还有那把非常普通的铁剑,也靠在旁边。至于为什么要拿这把铁剑,是因为张毅在沙漠中完全把他当成拐杖用了。
至于其他的所有东西都被张毅丢掉了,因为其他东西开始的时候都是驮在马背的,马已经被他给杀掉啦,所以那些东西张毅也带不走,只有把它们丢掉了。
终于在脑中缓缓的想起了,前世学过的关于匈奴的历史。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匈奴从来都不是什么友善的民族。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匈奴的来源,司马迁引用匈奴人的说法“其先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獯鬻、熏育)。唐虞以有山戎、猃允、薰粥,居于北边,随草畜牧而转移”。
根据《史记·匈奴列传》的记载: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夏后氏,是夏朝君主的氏称,也就是说,司马迁称匈奴是夏朝君主的后裔。
实际,匈奴民族王族世系自淳维至头曼单于之间,历史无考。述王族出自桀之子淳维,是匈奴民族中自己的传说。
王国维在《鬼方昆夷猃狁考》中,把匈奴名称的演变作了系统的概括,认为商朝时的鬼方、混夷、獯鬻,周朝时的猃狁,春秋时的戎、狄,战国时的胡,都是后世所谓的匈奴。
还有一说,把鬼戎、义渠、燕京、余无、楼烦、大荔等史籍中所见之异民族,统称为匈奴。
“以灭夷月氏,尽斩杀降下定之。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皆已为匈奴。诸引弓之民并为一家,北州以定。”
还有一说,把鬼戎、义渠、燕京、余无、楼烦、大荔等史籍中所见之异民族,统称为匈奴。
至汉代,“匈奴稍强,蚕食诸侯,故破走月氏,因兵威,徙小国,引弓之民,并为一家”,即匈奴统一塞北部族。
塞种,是源自中亚的东伊狼语族高加索人种,即白种人,与匈奴、康居、乌孙、大宛习俗相同,“大月氏本行国也,随畜移徙,与匈奴同”。
自月氏王被匈奴所杀,大月氏西迁,在印度建立贵霜王朝。风俗,不论塞种人还是匈奴人,都有猎头的习俗。
《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其攻战,斩虏首赐一卮酒,而所得卤获因以予之,得人以为奴婢。”
可见匈奴人有猎头的习俗,在战争中砍下敌人的头颅是荣誉的象征,可以得到部落的赏赐。
而在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的笔下,塞西安人也有着相同的猎头习俗。
他曾提到斯基泰人在战利品中展示他们砍下的敌人的头颅以及挂在马缰绳的头皮,以示夸耀。
同样的,匈奴人和塞种人都会将敌人的头颅制作成饮酒的器具。
《史记·匈奴传下》中记载,匈奴人在打败夙敌月氏人后,用月氏王的头盖骨作成了饮器,与车骑都尉韩昌、光禄大夫张猛“以老单于所破月氏王头为饮器者共饮血盟”。
而希罗多德的《历史》中介绍,斯基泰人会将敌人的头骨沿眉弓切开,取头盖部分,裹兽皮,并镶金属边缘作成饮酒器具,被猎杀者的身份越高,所制成的酒杯档次就越高,如果是有身份的人往往要镶金边,甚至缀以宝石。
此外,匈奴人的墓葬和斯基泰人的墓葬中都有大量的人牲,如葬礼的牺牲。匈奴和塞种都是在酋长(或首领)的墓,割开其妻子及随从们的喉咙。至于匈奴人,其人数达到百或者千之多。
考古发现的北方匈奴墓葬有很多处,内蒙古境内较重要的有杭锦旗阿鲁柴登、准格尔旗西沟畔、伊金霍洛旗石灰沟;陕西境内有神木县纳林高兔;新疆境内有托克逊县阿拉沟等处。
这些匈奴墓葬出土的金器都是装饰品,重要的是首饰、剑鞘饰、马饰或带饰,如项圈、耳坠、串珠、冠饰以及各种动物形饰片或饰牌,没有任何器皿。
这些饰片饰牌均以草原常见动物为题材,如牛、羊、马、鹰、狼、虎等。反映在装饰图案,就是奇异的动物文饰,多为动物撕咬的景象。
还有鹰首狮身的格里芬神浮雕,不管是西亚的格里芬兽还是塞种人的再或是匈奴人的,都呈现出类似的造型和修饰风格。
所以总的来说,匈奴和赛种人至少是近亲,甚至是同族,也就是白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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