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灯光全部熄灭,在剧情落幕最后一刻,再也回不去的昨天。
无论有多不舍得翻过纸张终页,所有故事都会在放下瞬间,全部开始向四面八方消散,直至不见,感觉不会再是疼痛,而是麻木后的自然。
当明白有些东西是无价的时候,人潮已将不舍全都冲散开来。昨夜喝的酒精已经全部融入进了血液,有时候甚至在想,自己流着的血液并不是滚烫鲜红的,而是已经被酒精洗涮过的。假设用它去浇灌精致到细腻的年华,是不是会浑浊了所有人视线同时还覆盖了被视线中看到的所有嫩绿色。
视线能触及到的温度已经开始变得阴森冰冷,很多时候,都只是想一个人呆一会,是的,开始变得不再害怕寂寞,而是习惯寂寞带来的安宁。在岸边硬撑着不去俯看水镜狼狈模样,害怕铭记的信念会被狠狠折断。
切身体会到长大后脆弱易碎的心是如何让人内心疲惫不已,枯萎凋谢野花在浮水轻飘着,向生命终点俯冲而去,不知该跟谁询问生存理由,还有死亡定义。
褪色,开始模糊褪色,关于你的一切都在闭上眼睛后逐渐似梦般遗忘,如果说是有预兆,不想再挪动一步身体的在床上躺着该是最好警告。
应该没有人见过支离破碎的残片,一点一点被拼凑起来同时还逗留着呛鼻胶水味道,稍等一下,如果在假装无视后还吞噬掉自己眼泪,会不会是件挺残忍事情,就是带着这种残忍咒骂着不该在冲动过后不受情绪控制而爆发。
这个世界上最悲惨事情应该在每人心中都有一种,我在右小腿刺了一只仰望星空的小青蛙,用它来衬托即将被时间遗忘的多余颜色。无法跳出圈子触及到另一个完美世界,沉醉在一幕幕过往不停循环当中,如果这是仲夏夜之梦无法成真的全部,用尖刺物将庞大幕布所凝聚而成的球体刺破是最后挣扎。
还好没有什么品味,不用刻意穿长裤将次隐藏,还好喜欢穿白裤,能尽致衬托出它孤傲面对世人所展现出来的迷茫。这样的我,过去的你一定非常讨厌现在的这个我,甚至连开口说话情绪都没有。
已经被周围真理束缚到无力挣扎地步,看不到希望所照射的光芒便开始觉得再也没有了希望,被困陷在原地无至尽挣扎,双手已经全是茧子,眼睛已经全是血丝,已经妥协在了潜意识所选择的道路。
表达出来的框架还是在往悲观趋向发展,说实话,如果按照一天的比例平均来算的话,从未没有超过十分钟是开心的。
用小脚趾践踏着所能想象到的唯一还算柔软部位,在我看到了影子对投射下来的灯光窃窃私语前,还在很沉迷享受着歌曲低音带来的轰炸感。开始逐渐不协调的双耳是我能想到的自己最过于柔软部位,倘若哪天真的完全失衡,我定会崩溃。
大家都说所有规则都是为了打破而存在的,既然无法真正在其中追寻到真理,那为何不能草率一点,就像小孩遇到问题只会用一种办法去解决而不会转弯一样,可以简单些,哪怕不对也还能在失败后重新来过。
春天是多变的,像是恋人脸上丰富表情所展现出来的态度,你不知道它会在哪刻突然向下降温20℃。
思是你,念是我,站在你我两地交接边缘轻浮手掌指纹的时候,有几根是被伤疤硬生生扭曲的,像是我未死还在不断煽风点火的宇宙小山坡,它在被我肆意破坏着,即便真正疼痛的是我本身。
兜转,兜转本身的含义应该是折磨,即便最终两人会在一起,但这其中经历过的伤悲足够让最美年华被无情荒废掉。二十三岁的全部时光都是空的,都是在与你来回穿梭轨迹上不停演绎着看似荒唐实则无聊至极的故事。
已经这么久了,还是很想你,更多的是恨你。这说句话的时候还是那么小气,身为大男人却总是这么小气,可面对感情,我们应该都是公平的,很想在醉意后好好问问你,当时为什么要闯进“我这种人”的生活,把我变得狼狈之后无情抛弃,让我觉得自己生活已经变得毫无意义,那段时间甚至有想过死去。那天跟朋友聊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他很快帮我转移开了,说每个人都在某个阶段会想到死亡,这不仅是一种定义,还是每个正在成长少年的一种流性趋势。
什么时候我还会坐回那个坏男孩,对所有一切情绪都可以无视于终,那样就可以继续纠缠着你。爱是歌,情是词,听不懂的情歌只有看歌词。
没有爱会为一个人的无知加冕。他是军人,没有自由是一种天分。他说自己谈过好多恋人,喝醉后说都是网恋,聊着聊着就分了。他问我都三十岁的年龄了,还在提网恋二字,是不是一种可悲,我说泡妞不分年龄。
他说感觉自己这辈子差不多也就这样了,等到了某个年龄跟家里看好的女人结个婚,浑浑噩噩过个日子就行了,只是长这么大了,都没有真正体验过爱情的滋味。
我说起他的初恋,她笑说,那算什么初恋,也就牵了牵手,吻都没有接,说好等着的,哪知道等着等着就散场了。
他是村长家的儿子,家里有钱,他是老实人,处了十多年的朋友,从未说过谎。可能这个世道并不会对老实人妥协,不会因为你是老实人就将好运偏向于你。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好多酒,多到最后肚子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呆坐在阳台沙发上看着外面被炫目灯光照亮的高楼,我指着最高一层说将来坐在直升飞机上面对着它小便,让它知道它并不是迷人无懈可击的。
说实话,我不是个把朋友情感看得太多于重的人,但那天两人分开时候的不舍久久没有散去,可能是因为真心朋友太少了吧。
世间所有因素都像那些在不停跌落的岩石,笃定会在平静过后展现出松软那面,哪怕是价值上亿的钻石。
灯红酒绿让我们的眼睛失去了焦点,却在这个时候想要寻找温暖的港湾,如果你没有在黑夜里哭过,或许是已经感受不到爱了,在这个时候就算将整座城市都拱手相让到你的手心,也不会觉得知足。
最可怕的是失去了信仰的野心,独自启航远帆后找不到正确方向,从来都不会寻找错误原因而循环着重蹈覆辙。我知道自己已经恍惚着过了太久了,在正式审判自己之前,是否能跨越鸿沟所带来的失落。
面对这些,别无选择是最好的选择,能做的就是深吸一口气在沉沦进入旋涡前抓住已经枯萎了的稻草,把握住生命线延伸至最终。
曾经祈求的那般未来在某一瞬间全都成为了徒然,肉眼可见的顽固污点已成为抹之不尽斑鱼,我想与他们和好如初,得到的答案却是遗弃。后来一次次将空虚疯狂吸入进去,让虚洞扩张到难以愈合的程度,谁能告诉我如何将失去理智淡漠的大脑恢复。
我们是否需要个理由来找人填满孤单寂寥,在十指相交双手紧握的床单上,紧紧依附在一起,像是要融入对方身体那般来证明自己精神世界并不是空虚的。
伪装后的自己会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只要不刻意去捅破那层不如蜘网厚的隔阂,迷失的灵魂自由游走在叛逆边缘,没有终点,失去起点,桀骜不驯,放纵不羁。
妈妈那首已经许久没有听到的摇篮曲会不会再未来某一天重新传入耳膜里,我甚至已经忘记了节奏,而最后一次被她拥抱的时间,好像早就已经忘记了是在何时。
躺在汽车靠椅上,打开天窗凝视着只有几颗星星的天空,眼神里面透漏出来的无知是那样真挚,随后迷失在没有尽头的天际。
有时候就会想,给自己的压力原来越大,大到未来有天失败的话将会是万劫不复的程度,这样持续下去会不会呈现适得其反效果,可在不成熟年龄阶段能做出的正确判断意识太弱了,他人所有好言相劝兜圈都觉得是让自己走向一条平凡之路。
那些因为认真追求自己想要而目空一切心无他骛的人,让起伏波动不稳定的我发自内心羡慕,他们说,敢与天难比高的人最终都会成为上帝,这就是上帝二字的由来。
或许看似平静之下的镜像会让人觉得放松,当隐藏之下的力量完全有让你觉得是崩溃前兆,想象下一个人被大火燃烧时候的挣扎画面,像不像自我斗争后俱伤之后的收场。
这个世界都没有一个词汇能够来完美描述被自己折磨的疼痛,电影里那一幕幕美好场景也从来不会在绝大数人身上发生,这些我早已在十八岁之前知晓。顺便明白了没有能去探知的,最终被遗忘。我只是习惯性记录在了日记本上,不经意间翻起,随意之中写下,一些列随意动作间贯穿了个人的无奈。
好像真的已经没有什么是可失去的了,只剩下了这副躯体在左右摆动挣扎着,我努力装作不在乎,可如果这些都没有失去过,我也不会沦入至此。
当自己以为是不断进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在错误人生道路上已经走得太远了,曾经虚度的那些时光没有错,起码是在随心所欲享受人生,但是到了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太多机会让你去肆意错过。
夏日中的温度里深藏着太多躁动不安情绪。偏离了航线的信仰在混乱中听到破碎声。酒后肆意摇晃的身体就像是感觉到了末日降临。自私的反义词未必就是无私。
总是以厌而不倦的文字自我取乐,只有知足才会没那么多烦心事嘛,还是这样自我安慰道,这看似很酷的一切更像他人眼中努力表现自己的小丑,滑稽之极。绷紧神经跟世界玩弄一场喜剧游戏,没有对错,无关输赢,只要能宣泄心中积攒已久不满。
有太多事情的发生就很不可思议,与其花太多时间去难受,不如在冰箱拿出究竟威士忌斟酒几杯入肚,然后抽着女士香烟享受着香甜味道,将泫雅最新专辑循环播放着,如果找不到最好的答案,就享受陷入精神上的快感。
如果真的累了,就不要再仰望天空了,俯身看看地下,有那么多正不断汇集起来的快乐在不断拼凑,如果用怀抱去接住它们你会发现,这些已经远远超越了你所追求的。
焦点,让自己变成多到之处的焦点,就像你独一无二名字一样,浮夸就是焦点,不要去理会他们在讨论些什么,评头论足只会说明你是有争议的未来。
你完全可以用所表达出来的语言去抵挡每次一攻击,也可继续将堕落持续延伸下去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淡忘,那天真无邪所形成的斑驳色彩早已不存在,继续沉寂在其中不会让你产生任何有益之处。
你可以在我体内看到早已裂成碎片的心脏,却看不到最后一次所擦干的泪水,天使双手合适交叉在胸前承诺,那些消逝的终将会有一天在尘埃中慢慢升起,聚集云层下面,随着阳光投射出来的光线散落在人间。
走在人群涌动的繁华街道,总会有一个人的境遇与你相似。
不该是在游戏人生,因为从未如戏。应该明白,已经到了该想想如何才能拥有安全感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