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病重的消息回太医院。”
一句话,苏太医便被谴回了太医院。
同时一个谣言也漫天传开。
新封的长乐公主刁蛮跋扈,屡次欺辱未婚驸马,未婚驸马受不了其任性脾气,寻了几个侍妾聊以慰藉,长乐公主却因妒生恨,在长乐宫中对未婚驸马大打出手,如今未婚驸马重伤昏迷,不知何日才能清醒。
谣言一传十十传百,就算是假也成了真。
且宫中不缺爱看热闹的妃子,便纵由着宫中人说去,这一传便传到了太后的宫里。
太后一怒之下去了长乐宫,狠狠的训导了皇后一顿。
后又去了太辰宫,让冷怀渊下令撤了夏清妍的公主封号,毕竟在太后的心底是十分注重女德的,且她也不喜欢现任皇后,自然不会喜欢夏清妍。
话说夏家一连出了两任皇后,太后该是皇后的姑姑才是,可惜皇后的姑姑早已早逝,现任太后是曾经皇后的死对头,先贤妃。
所以由此热闹,她怎会坐视不管。
可惜到底还是棋差一着。
“王爷,本来太后娘娘已经动摇了皇上的心,皇上都已经准备下令了,可不想皇后去太辰宫一哭,皇上便不同意了。”
说话的是玄策。
冷长决望着院子里一年四季长青不败的常青树,眸光晦暗不明。
久久沉默。
直到外面再次传来声音。
“王爷,皇后娘娘来了。”
冷长决眸光一冷,那前来报告的侍卫竟感觉遍体生寒。
夏婉言一进府就看见了冷长决,她微笑着走过去,“本宫是来看望驸马的。”
“多谢母后好意,可林少主还昏睡未醒,恐见不了母后。”
夏婉言自然听出了他口中的林少主不是驸马,却也表情不变,仍是温婉,“无妨,今日本宫向你父皇求来了御医,正好给驸马看看。”
说话间,一个御医官服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朝冷长决恭敬行礼。
冷长决怎么会没有看见他,父皇的贴身御医。
可今日的御医似乎不太对劲呀!
他略略勾唇,“既然御医都来了,那也好,玄策,带御医去给林少主看病,本王和母后还有话要说。”
玄策应声前来带御医。
夏婉言一愣,显然不知道他会如此。
看着犹豫不敢去的御医,夏婉言给了个眼色。
御医这才敢跟着玄策离开。
见无人后,夏婉言才开口,“长决有什么话想与母后说?”
听着“长决”两字,冷长决笑了,“母后还是这样,不管长决受宠与否,都是这般温雅的态度,母仪天下,母后做得极好。”
夏婉言显然很受用他的夸赞,开心得唇角都微微上扬起来。
“母后还记得儿臣八岁那年生过一场重病吗?”
“当然记得,那年你因为救了李小姐,得了很重的风寒”
“母后错了,儿臣得的不是风寒。”
“那那是什么”看着这样淡漠却情绪未明的她,夏婉言突然有些心慌。
“是什么,母后应该很清楚。”冷长决勾唇轻笑。
“母后清楚,母后怎么会清楚呢?”夏婉言已经有几分不敢直视冷长决。
“看来母后不记得了,不知看到这个东西会不会想起来?”。
说着冷长决从袖里掏出了一个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