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将长乐宫人一一审过,这样皇兄就不觉得草率了吗?”
“你”冷长风一噎。
一一审过,冷长风如何敢确定不会审出一些他与皇后谋划的事情来。
顾锦亭一听便急了,用内力震开侍卫的束缚,扑向床榻的冷怀渊。
他若不揭了冷怀渊的面具,今日他与夏婉言就败定了。
只是出奇意外,自己竟然没有阻拦的揭下了冷怀渊的面具,他来不及疑惑,喜道:“这人根本不是皇上,是有人假扮的,而且是”
“而且是哀家的人。”
顾锦亭刚想说是冷长决的人,就被这不大不小的声音给打断了。
接下来顾锦亭才算明白刚才为何没有人阻拦自己。
因为还是计谋,他看向冷长决,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一层一层的计谋接踵而来,他早就想好了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并谨慎的布防,而自己将败得一塌糊涂。
“如果不是哀家的人,还不知道皇后你背着大家做了如此令皇家蒙羞的丑事。”
太后一脸冷冽的走进来,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全场震惊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越看越糊涂。
“大胆皇后,还不跪下。”
“太后,您说什么?”夏婉言也是不懂。
太后冷笑道:“将人带进来。”
下一刻一个小太监便被扔在了地上。
眼尖的人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冷怀渊的贴身太监。
夏婉言眯了眯眼,原来早就谋划好了。
太后道:“告诉大家,你所犯何罪?”
小太监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受皇后所挟制,奴才每日都要看紧皇上,将皇上的一切变化告诉皇后。”
“为什么要看紧皇上?”
小太监看了脸色铁青的夏婉言一眼,“请皇后娘娘恕罪,奴才替你瞒不下去了。”
他视死如归的磕了个头,“因为皇后娘娘让他给皇上下了蛊毒,操控皇上的一切行动。”
他手指方向之处,恰是顾锦亭。
“皇后娘娘与他私通两年,长乐宫无人不知,皇后娘娘为了不让他们说出去,给他们也下了蛊毒,大家如果不信,去长乐宫随便抓一个宫女,让太医一验就知。”
一验便知?
看着周围表情各异的人,顾锦亭冷笑一声,缓缓开了口,“不必这么大费周章,我承认便是。”
他朝冷长决看过去,笑了,“的确,我给皇帝下蛊,控制他的言行,就是为了和皇后在一起,我们夜夜同榻而眠”
“顾锦亭,你闭嘴。”夏婉言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可顾锦亭却笑得更开心了,“婉儿,我们败了,纸终究包不住火,过了今日,你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了。”
顾锦亭大笑着朝夏婉言走了过去。
最后猛地一把掐住了她的肩膀,“你不是喜欢冷长鸿嘛!你现在问问他,介不介意你被我睡过,被皇帝那个糟老头子睡过?”
啪!
极其响烈的一巴掌,殿内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幕,像是在看一场笑话。。
夏婉言脸色忽白忽红,明显气得不清,她紧紧攥紧拳头,目光朝冷长鸿看了过去,她希望在他脸上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