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上那样一双眼睛,林子语突然说不出话来。
顾澜清抓的更紧,语气卑微祈求,“我要如何做,你才会像以前那样待我?唤我的名字,与我亲近,不会像现在这样,陌生疏离。”
林子语眉心直跳,去扒拉他的手,可他纹丝不动。
她无奈的看着他,“顾澜清,我之前中了情蛊,很多事都心不由己,对你也许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是我……”
也许知道她要说什么,顾澜清赶紧将她打断,“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林子语,你知不知道,那几天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我多么希望……”
林子语闭了闭眼,打断他,将自己的话说完,“是我对你不起,只是希望你能当做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
顾澜清浑身一震,他不敢相信她这般绝情,要将他们的所有一刀两断。
“我……要回去了。”林子语不敢去看他受伤的眼睛,继续去扒拉他的手。
并非是她绝情,只是她的心都给了那个人,她希望他对自己一心一意,自然也会对他忠诚。
顾澜清慌了,他放开她的手,抱住了她的肩膀,“你以前不是说过要与我结拜吗?我答应了,我们现在就结拜好不好?”
撞上他带着希翼的眼神,林子语呼吸一窒,她不是很懂这世间的爱情,只知道若爱了一个人,便不能在对其他男人好,可针对顾澜清,她却无法说出更多的狠话来。
毕竟,她曾真的把他当做朋友,甚至未曾和冷长决在一起时,也偷偷对他心动过几分。
虽然到如今她才知道,那些心动不过是对他的好感恩罢了。
可他却不会这么认为。
“顾澜清,我们不结拜,当个普通朋友好不好?”这是她的妥协。
顾澜清眼里终于绽放了亮光,“好。”
他覆在她肩头的手又重了几分,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要去抱她。
而他也这么做了,只是在差点抱到她的一刻,突然一阵风袭来,他未曾料防,人就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他稳住身子,接着就看见林子语入了别人的怀。
“冷长决,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子语慌乱的试图解释,就被冷长决打断,“顾澜清,你再敢靠近她半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冷长决的直呼其名证明他并不想上升到两国关系,听罢顾澜清眸色深暗,却是道:“她并非是你的所属物,你做不了她的主,自然也做不了我的主。”
“所以……”冷长决促狭扬笑,“所以堂堂的南夏太子非要打扰本宫的女人?”
本宫的女人?
顾澜清从未这般觉得这几个字刺耳。
若是情蛊未解,她爱的就是他,她将会是他的女人,是他这辈子永远捧在手心上的爱人。
可为何上天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他?
“南夏太子若非要接近本宫的女人,那么就不要怪岳临容不下南夏。”
冷长决冷漠而危险的丢下一句,拉着林子语回了正殿。
林子语是被扔在椅子上的,男人的怒火从手腕上的红痕就可知晓。
她揉了揉被他们两个人捏疼的手腕,真诚实意的道:“冷长决,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