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川一郎云淡风轻地看着巴图的拳头,等到拳头临身的前一刻,身体才做出动作。
只见他身体下沉,左右脚前后分开,做出个类似马步的动作,右手握拳,从腹部的位置击出,平平实实的一记直拳轰出。
在坐大多数人,在刚刚出拳时,还能看清富川一郎的动作,但是紧接着便眼前一花,富川一郎的拳头已经后发先至,直接迎了巴图的拳头。
以此同时,富川一郎的拳头四周,带起的强烈风压竟然形成一个人头般大小的气状猛虎头颅,做出咆哮状,须发利齿俱现,显得异常逼真。
拳头划破空气的呼啸声,竟然也和猛虎的咆哮分外相似!
【龙虎空手道·虎咆拳】!
两拳相接,轰然声动!
一连串的‘咔嚓’声响起。
巴图的出拳的那个手臂,已经变成扭曲了好几次的形状,看起来整条手臂起码发生了三处骨折!
森白色的断骨刺穿铁青如钢般的肌肉,白得晃眼,也没有多少鲜血流出,显得分外诡异!
而巴图整个人,就好像风筝一般远远抛飞在半空中,擂台之还回荡着刚刚那道像极了猛虎咆哮的破空声!
富川一郎却连半步都没有后退,任然稳稳地站在原地,脸突然流露出一丝血腥味浓重的笑意,单脚一踏地面,在地面的砖石碎裂声中,冲天而起,来到了巴图的身体方。
单手竖起如刀,富川一郎眼都不眨一下,就一记手刀砍在了巴图空门大开的胸前。
巴图发出一声惨烈的嘶吼,半空中溅起一朵巨大的血花。
富川一郎的手刀,居然就这样深深没入了巴图的胸前,拉出一道巨大的刀口,鲜血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紧接着,两人的身体错开,巴图的身体无力地原地坠落,富川一郎着轻盈地落在擂台的另一侧。
胸前被刨开一个巨大伤口的巴图,怒目圆睁,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富川一郎手,赫然拿着一个鲜血淋漓的圆形物体。
“啊!”
观众们看清他手那个物体,顿时就惊恐地大叫出声。
富川一郎手中拿着的,竟然是巴图那还在微微跳动的鲜活心脏!
手刀挖心!凶残如斯!
全场寂然无声,看着那个残忍地掏出对手心脏的恐怖身影,有点失落地摇了摇头道:
“还是弱了点,再练二十年的话,说不定还能和我过两招。”
说完,富川一郎扔掉手中的心脏,提起自己的武士刀,目光如电地扫视着沈家的那排武者,面无表情道:
“接下来是谁?快点,我赶时间。”
被富川一郎扫视而过的诸位武者,都低垂下头颅,甚至连和对方直视的勇气都没有,显然是都已经被对方吓破了胆。
“爷爷,怎么办啊?”
沈彤此时急得都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无助地看向她的爷爷。
沈老的手掌紧紧握住座椅的扶手,声音有点苦涩地道:
“你是叫富川一郎对吧?”
富川一郎平静地点了点头。
“宫本介是你的什么人?”
沈老接着问道。
富川一郎眼神微微一动,居然带着几分崇敬地说道:
“正是家师。”
他这句话刚说出口,沈老便痛苦地闭了眼睛。
“你是怎么知道我家师的名号的?”
富川一郎反而开口主动问道。
“你手的那把‘菊一文字’,我曾经见过,是属于宫本介年轻时候的佩刀。”
富川一郎眼中流露出了然的神色。
“爷爷,这个宫本介是谁啊?”
沈彤看见自己的爷爷居然和这个岛国人交谈起来,而且还说出了一个她听都没听过的人名,心中迷惑顿生。
“宫本介啊!那可是当年的剑圣之一啊!”
沈老的语气带着几分回忆的深沉,娓娓道来。
“宫本介当年只是享誉全球武道界的剑道新星,以三十岁的年龄便踏入了宗师境界,堪称岛国百年以来最具天赋的大剑豪,初入宗师,他便单枪匹马地开始在整个岛国面挑战剑道高手,连败二十一位剑豪,其中还不乏在宗师境界沉浸多年的老牌宗师,都败于他之手!被岛国剑道界共称为‘宫本剑圣’,也是岛国史最年轻的剑圣!”
“这么强悍?”
沈彤光是听着,都能体会到当年那连败二十一位剑豪的莫大气魄!
“这还不止,当年宫本介横扫岛国剑道界,意气风发,胆大妄为到想要挑战我们华夏国的武道界。”
“那后来呢?”
“后来,被我们天南省的那位向天问宗师出手,击败了他,当时两人海一战,我也有幸目睹,当时可以说是战得惊天动地啊!最终,宫本介还是败下阵来,甚至都还未曾踏我们的土地,就折戟沉沙,败退回了岛国,当时有幸观战的我们,可以说个个都是扬眉吐气啊!”
说到这里,沈老似乎回忆起了当年那惊天一战,开怀大笑。
“哼!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提起来有意思吗。”
富川一郎冷哼一声,面色不善,但是又偏偏发作不得,沈老所说句句属实,也轮不到他否认!
“家师现在剑道的境界已经再进一步,神功将成,到时候,势必要向那向天问讨回当年的一战!”
他的话语有如刀剑相击,铿锵作响!
沈老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好像那种境界的争斗,已经不是他所能插足的了,甚至于连富川一郎都只能有个旁观的资格!
“既然无人再来挑战,那就进入今天的正题吧!”
富川一郎突然怒目圆睁,声音化作海浪,覆盖全场
“林凡何在,可敢出来一战!!!”
“林凡何在,可敢出来一战!!!”
“林凡何在,可敢出来一战!!!”
······
富川一郎的咆哮震动全场,远远传开,在山间回荡,化作一连串的回响久久不散,惊起林间飞鸟无数!
霎时间,能容纳数千人的偌大场馆,无一人敢再出一声,生怕惹怒眼前这个如魔神般的恐怖男子!
正在高台众人都陷入死寂,只剩下富川一郎猖狂的咆哮声时。
忽然,台下有一个人缓缓站起身。
“你在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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