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淡下,此时的大街,已经昏暗。只有寥寥无几的人,还在路走动着...
余镜回到了任家镇,路过了一家金铺,便停下了脚步。
余镜心里盘算着,任婷婷给自己布置了满府鲜花香草,亦是人情。余镜向来不是什么白嫖之人,也得给人家回个礼才行。
余镜走近了金铺门外,此时渐入黑夜,店里的老板,正要关铺锁走人。
“掌柜的,且慢!”余镜走了去,叫住了掌柜。
掌柜回过头来,惊诧万分,“哟!是余先生啊!来,快快里面坐,外面风大。”
余镜点了点头,随着掌柜进入了金铺内。
余镜展眼望去,金铺里的木桌柜子里,全是各式各样的金制品。有金条,金项链,金首饰,金耳环...应接不暇。
“余先生!您慢慢挑选,我给您倒杯热茶去。”金铺掌柜点头哈腰,笑逐颜开。
余镜摇了摇头,“不了掌柜的,知道你要下班,就不多做打搅。我选选便走。”
掌柜恭敬点了点头,便在柜子底下,拿出了一个盖了布的木盘子。
掌柜掀开了布,金光在店内昏暗的灯光下,依旧闪烁耀眼。盘子面托着金项链和宝石做成的各种饰品。
余镜看了一眼,便相中了一个细长的金项链子。
余镜将选中的项链提了起来,细长不俗的金耀链子,加了黑宝石大造而出的天鹅项坠,精致得巧夺天工,“掌柜的,就它了。”
“好!余先生好眼光啊!这是省城里,最新款的链子。这些洋货,我也不太懂,我曾看见高层的洋人,会给他们的女人,买这个。”掌柜笑逐颜开,连忙给余镜拿来礼盒包了起来。
余镜看了一眼,掌柜的十分细心,将项链打包得十分的用心。
“余先生是要送给未婚妻吗?”掌柜笑着,把礼盒恭敬地递给了余镜。
余镜接过礼盒一看,掌柜给自己打包的,是一个绑有蝴蝶结,粉色爱心桃盒子。
余镜笑了笑,“这是送给一个好朋友的。”
掌柜一听,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余先生。我再重新给您换个礼盒。”
“不用了,掌柜的,就这样吧。天色以晚,不耽误你下班了,现在外面那么不太平,早点回家陪陪老婆孩子。”余镜笑了笑,在村长给的木箱子里,拿出了数张银票,递给了掌柜。
掌柜连忙推着余镜的手,“余先生!您这钱,我我不能要啊!次您救了我家孩儿,感激来不及,不能要您的钱呀。”
余镜救过掌柜的孩子?
余镜目光凝聚在了掌柜的脸,他这才想起来...原先这家金铺,是掌柜的孩子在打理。后来遇到了点白事中了邪,差点儿就丢了性命。金铺也没有营业,差点儿就倒闭了。
好在掌柜求助余镜后,余镜当时便救了他的孩儿。
余镜焕然大悟,没想到,现在这家金铺的规模,经营得如此庞大,几乎整个任家镇,还有省城,都有这家店的招牌。
“喔!我想起来了,你是当时的金掌柜。不过,做买卖的,哪有不收钱的道理?拿着。”余镜拿着银票,和掌柜推来推去。
掌柜连忙躲得远远的,“余先生!您这钱我是真不能收。要不是您救了我家孩儿,我怕我这个店都经营不下去了。这个店能越做越大,却靠余先生啊!今天就算我孩儿在这,也不会让我收您的钱呀。就当是付了当时的驱魔钱,还请余先生笑纳吧。”
余镜实在推脱不了掌柜的热情,也只能是收下了。
“哎!金掌柜你太客气了!”余镜摸了摸下身子,拿出了一张自己制作的护身符,交给了金掌柜,“这张符是我自己亲手制作,这会儿也天黑了,回去可以护金掌柜周全。”
金掌柜感动流涕的接下了护身符,连连道谢。
余镜和金掌柜道别后,便带着礼盒,回去府。
余镜这才刚到门口,就遇到了文才,秋生。他们两人正鬼鬼祟祟从义庄里走出来,小心翼翼地关了门,似乎生怕九叔知道他们要出门的样子。
“天都黑了,你们两个还要出去啊?”余镜笑了笑,问道。
秋生就如惊弓之鸟,脚下一崴,差点儿摔坐在地,秋生抬眸一瞧,拍了拍凶脯,“原来是余镜师父啊...吓死我们了。”
“余镜师父,师兄说要带我去见识见识,什么是酒甜歌美,美女如云,人间天堂啊!”文才一边如背诵故事那样般摇头,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有酒有歌有美女?人间天堂?那不就是西城边的鸡院白玉楼吗?
余镜摇头笑了笑,看向了秋生,“秋生...你这是想教坏文才不是?”
“哈哈哈!余镜师父,哪有哪有...”秋生讪讪大笑,连忙捂住文才的嘴巴,“余镜师父要不要一起去啊?”
余镜笑着摇了摇头,打开了府门,“不了,你们两个注意安全,不要太晚回来,九叔会担心的。”
“知道了,余镜师父。”文才、秋生两人,骑着自行车,便了路。
余镜进入了府内,关了门。
嘭!
余镜背后一阵鞭炮声响,许多礼花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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