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镜站在了大厅,凌晨的明月当空。
呼!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
余镜眉头紧锁,紧步打开了木门。
“文才,秋生!”余镜一个箭步跃了去。
文才,秋生两人喝得伶仃大醉,踉踉跄跄扶着墙走了回来。
余镜赶忙扶住了两人。
呼!
又是一阵诡异的阴风吹过,文才,秋生两人的手,都起了鸡皮疙瘩。
余镜猛得回头,发现一个白衣的女游魂,跟在文才,秋生两人的后头...
余镜没有多想,当即一手一个,把文才秋生两人,抬在了肩膀,跑入了府内。
碰!
白衣女魂也跟着余镜身后,却还没入了余府,就被一面金黄色的屏障,弹飞!
“余镜哥,怎么啦?”任婷婷听到门外有异响,赶忙捂着衣服,跑了出来。
余镜转过了头,“任姑娘,给他们两个煮点姜水驱寒。”
任婷婷点了点头,跑到了厨房去。
余镜把文才和秋生两人,放在了木椅,摇了摇头,“要是再晚发现你们,你们的精气就快被孤魂野鬼吸光了。”
“余镜哥,姜水来了。”任婷婷拿着两个小碗,急匆匆跑了出来。
余镜点了点头,一个箭步飞了出去!
女游魂见了余镜,转手就要跑...
余镜手指结印,“人间道·勾魂术”
咻!
余镜的手掌就如黑洞一般,将女游魂拖曳来到了自己的跟前...
这个女游魂,白衣素裹,却气质清新脱俗。
不过余镜可没有因为是个女鬼,就手软!
“人间道·镇魂术!”余镜高抬手掌,就要劈了下去...
扑腾!
就在余镜一掌要劈下的同时,女游魂跪在了地,“高人!饶命啊!我不是故意要害人性命啊!”
难道还有冤情?
余镜及时收回了掌力,长长吁了一口气。
女游魂连连磕头,泣不成声,“谢高人饶命!谢高人饶命!”
看着女游魂亦是可怜,余镜摇了摇头,“为什么死后不去阴曹地府投胎转世,而是要留在人间祸害他人?!”
“高人!我也不想啊!我只是...只是太饿了...”女游魂泣不成声,连连摇头,“我生前只是一个在白玉楼卖艺的弱女子,是被人加害,死后也找不到去阴曹地府的路。”
余镜闻声眉头紧锁,摇了摇头,“走吧!到里面说吧。”
女游魂点了点头,刚走几步,到了余府门口,忽然停下,全身瑟瑟发抖...
余镜迈过了府内,回过了头来,“只要你心善,没有加害他人之心,便可安然无恙进府。”
女游魂委屈巴巴点了点头,提着小裙,小心翼翼地迈进了余府。
文才,秋生两人喝了姜水,惺忪着眼袋,从椅子坐直了起来,看到了余镜。
秋生疑惑摸了摸头,“余镜师父,我怎么在你府里了?”
“你们啊...中邪了还不知道...”余镜摇了摇头,带着女游魂走了过来。
文才整个人呆愣站了起来,“中邪?余镜师父,都这么晚,就不要吓我们了。大不了,我以后乖乖地,就不要和师兄出去玩了。”
“喂喂喂...你这么说,可就不厚道咯!在白玉楼的时候,就你酒喝的最多,舞跳得最欢!还敢说你师兄我?”秋生指着文才的鼻子,揭穿文才,说道。
一旁的任婷婷一头雾水,“白玉楼?这是什么地方?舞厅吗?”
“任小姐,你也在啊...”秋生摸了摸头,讪讪笑着...他看了一眼,一旁的余镜眼色。
文才口无遮拦,憨憨地笑着,“白玉楼是鸡...”
“咳咳!”秋生故作咳嗽得很大声,向文才使了一个眼色。
文才一脸难色地看向了余镜,“白玉楼是...是个...对!是个养鸡场!”
任婷婷一脸问号...养鸡场里跳舞喝酒?九叔的两个徒弟还真是陶冶情操....
文才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对了,余镜师父,您说我们中邪了,鬼在哪呢?”
余镜摇了摇头,“人的肉眼,在正常情况下,是看不见鬼魂的。不过,你们师父九叔,应该有教你们看见鬼的方法。”
秋生点了点头,在自己随身的腰兜里,拿出了一罐小小的竹筒,里面装着的,是牛眼泪。他和文才两人,将牛眼泪涂抹在了眼帘...
“余镜师父,鬼魂在哪呢?”秋生问道。
余镜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的木椅,“在那。”
秋生回过头去,此时的女游魂低着头,泣不成声。
一旁的文才,他踮脚愤然脱了鞋子,贴了符咒,高举了起来,朝着女游魂走了过去,“居然要吸我们精气,看我不把你拍成黄瓜。”
女游魂两眼泪汪,楚楚可怜抬起了头来。
文才双眼圆瞪,缓缓收起了鞋子,藏在了身后,声音变得温柔了起来,“姑娘,你要多少精气,我都愿意给你...”
啪!
秋生一个拳头,敲在了文才的头,“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鬼迷心窍。”
一旁的婷婷捂嘴一笑,被逗乐了。
余镜回过头去,笑了笑,“任姑娘,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任婷婷点了点头,走到了余镜的身旁,亲了他的脸颊,笑靥如花便走入房内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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