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蹑手蹑脚地,靠近悬空了的火把!
支棱!
火把忽然垂直立在了空中,打手双眼圆瞪,看得一愣一愣。
哐当!
火把突然活了一般,重重打在了打手的头...
“快救火啊!”头顶着了火的打手,手掌猛的拍打额头,满地滚爬...
其余打手齐齐而一起灭火,才好不容易把火给熄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打手们手里的火把,就像被什么突然给拽住了一般,全都脱手飞了起来,宛如灯笼一般,悬挂在了半空...
打手们一脸惊慌失措,腿脚不听使唤的哆嗦着。
“鬼啊!”一个打手惊叫一声,所有人往余府木门外跑...
哐当!
被踹倒的木门,被一阵阴风吹了起来,紧紧堵住了门口。
砰砰砰!
德彪欲哭无泪,他连连猛力拍打木门,而木门却纹丝不动,紧紧堵住出口...
悬空的火把,就如装了定位一样,追着白玉楼的人,步步紧逼...
扑腾!
德彪猛的回头,双膝跪地,连连磕头,“各路壮士,见怪莫怪!见怪莫怪!小的一时头脑糊涂,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
德彪的吓得眼水,都流了出来。
“屁?你重来都不是个东西。”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德彪眉头紧锁,猛的抬眸,“是你!居然敢用障眼法耍我?!”
原来说话的这个人,就是余镜!
桌下瑟瑟发抖的任婷婷,当即认出了余镜背影来,她如释重负,兴奋地跑了出来,“余镜哥!您终于来了。”
扑腾!
任婷婷扑进了余镜的怀里,她双眸湿红,看来被吓得不轻。
德彪咬牙切齿,怒目圆瞪,“兄弟们!给我砍死他!”
德彪手下,亮出了明晃晃的大砍刀,高举了起来...
唰唰唰!
余镜身后的火把,全都悬浮在了余镜跟前,一字排开!
德彪的手下,连连后退...
德彪怒目圆睁猛踢了手下大腿一脚,唾液横飞,破口大骂!“怕什么!你们这群饭桶!这些都是那臭道士作法的障眼法!”
“障眼法?!你们太小瞧余先生了!”九叔的声音,在德彪的身后传来。
哐当!
木门倒下。
九叔缓缓走了进来,文才秋生紧随其后。
德彪气急败坏,跑到九叔身旁,伸手指着余镜,哆哆嗦嗦,“九...九叔...快救我!这是最后一次了!那个妖怪要杀我!”
九叔摇了摇头,走到了余镜的身旁,他眉头紧锁,目光凝聚着德彪,“杀了余先生?恐怕是我祖师爷来了,也未必是人家余先生的对手!”
“德彪!当初给你白玉楼驱魔救过你一次!那时候我就提醒过你,想多活几年,就不要再造孽!”
“造孽?没有啊?”德彪目光躲闪,讪讪解释。
“德彪!你个混蛋!”
“你这人昧着良心,说屁话!”
“逼良为娼!无恶不作!丧尽天良!”
“老娘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
火把悬挂半空挥舞着,女游魂的情绪十分激动!
“谁...谁在说话!”德彪吓得摔坐在了地,这些女游魂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德彪的手下慌了,“火...火把说话了!”
“鬼啊!”
轰...
德彪的手下一哄而散,全都惊慌逃走了,留下了德彪一个人。
秋生撸了撸袖子,揪起了地德彪的衣领,拽了起来,“好你个孙子,这么晚了还拿着火来余镜师傅家里干嘛?你这人图谋不轨,还说不敢再造孽?!我真想拿两片粘有牛眼泪的柳叶,抹在你眼帘,看看那些被你抛尸荒郊野外的游鬼!”
“抛尸?!我白玉楼做的是正经生意,抛什么尸?!喂!你可别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啊!”德彪理直气壮地推开了秋生,站了起来,双手叉腰,骂骂咧咧。
站在九叔身后的文才,一脸鄙夷的白了德彪一眼,低声呢喃,“切!开鸡院的,说的什么正经生意...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喂!香菇头那臭小子!说什么呢你!”德彪指着文才的鼻子,骂道。
文才当即怂怂地躲在了余镜身后,时不时探头偷瞄德彪一眼,做起了鬼脸。
“喂!”秋生从身后拍了拍德彪的肩膀。
德彪猛的回过了头,秋生两个湿漉漉的拇指,抹在了德彪的眼里...
德彪感觉到俩眼刺痛,猛的揉了揉,“臭小子!你做什么?!”
“嘿嘿嘿!弄点牛眼泪,你醒醒脑!”秋生嬉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德彪睁开了眼睛,哇的一声,一脸惊诧地摔坐在了地...
德彪原本以为,那些悬空的火把只是余镜使用的障眼戏法,没想到!实际却是一个个女游魂手持火把,正在凝视着自己...
德彪满额冷汗,这些女游魂的模样,他再熟悉不过了!
余镜摇头,叹了一口气,走来,“冤有头债有主!德彪!你的报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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