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公连忙拿起桌子的茶壶,再为余镜续了热茶...
余镜摇头笑了笑,“好了?”
趙太公摸了摸头,讪讪笑着,点了点头。
余镜摇了摇,“呵呵,是威逼还是利诱?”
趙太公低下了头,讪讪笑着,看来是威逼的了。
余镜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趙太公,老实告诉你,你满身邪气,神仙也难以救你了!”
“啊...”趙太公一脸惊诧,双眼圆瞪慌了神,“余...余先生,那...我该怎么做...您...您得救救我...我可早就听镇人家说了,您就是活神仙啊...”
余镜摇了摇头,起身站了起来,“爱莫能助!我该走了!”
余镜带着文才秋生,踏步就往木门走去...
趙太公坐在木椅,腿脚不听使唤的哆嗦,一想到那家中的厉鬼,趙太公额头冒着冷汗,眼眸左右飞转着...
“等等!”趙太公猛的从凳子,站了起来...
余镜停下了脚步,身后的秋生一脸惊诧地嘀咕,“余镜师父,趙太公会不会反悔,把我们从衙门里保释出来啊,再送我们回去啊...”
“是啊!余镜师父,我可不想在衙门那里过夜,那牢房里,连张被子盖的都没有。”文才一脸囧相,神色焦急。
余镜笑了笑,“区区衙门困不住我们,放心吧。”
见着余镜停下脚步,趙太公连忙笑嘻嘻迎了来,“余先生既然如此!我再给你加价,翻倍了!两千大洋!”
“哈???”文才秋生瞪大了双眼,这还是他们平生第一次,听到如此大的数目。
文才秋生一脸惊诧,暗摸心里算了算,这年头,五个大洋就够买五十斤糯米,两千块大洋,这得是买多少糯米啊...
余镜俏嘴一笑,“两千大洋,可买不了你过去所放下错误的救赎!”
“三千!三千大洋不能再高了!”趙太公额头冒着冷汗,双手已经在不断地哆嗦。
余镜笑了笑,刚要抬起手来...
扑腾!
趙太公整个人跪在了地,目光凝聚着余镜,双手抱拳,“余...余...余先生,手下留情!四千大洋!不能再多了!真的...真的不能再多了...太君他们知道我挪用公款,肯定会杀了我的!”
四千大洋如此高额巨款,文才秋生两人,脚下一软扶在了墙,就快晕了过去...
余镜眉头紧锁,这趙太公如此有钱,居然和一个太君有关系!看来,这个小小的酒厂老板,指定不简单!
余镜笑了笑,扶起地的趙太公,“行!不过,你要带我到你的酒厂,看一圈!”
“这....”趙太公眼神闪躲,有些为难。
余镜一眼瞧出了当中的猫腻,这趙太公和他的酒厂指定有问题。设想一下,一个小小酒厂老板,是怎么卖酒,能卖有如此四千大洋这么高的积蓄。
余镜瞧出了趙太公的为难,他见势使舵,背过身去,“趙太公,如果想结束这段孽缘,又不肯配合我们抓鬼,带我们去事发点看一下,那我只能爱莫能助了!”
“好!可以!余先生什么时候去?立马安排轿子!”趙太公连忙留住余镜,斩钉截铁说道。
余镜回过了头,笑了笑,“就现在!不过,我们要自己走路过去。”
“好...好...我立刻安排人,带余先生过去酒厂。”趙太公连忙点头,就生怕余镜突然反悔一般。
余镜点了点头,推开茶楼了木门,来到了一楼门口。
文才秋生从刚刚在楼,就一直疑惑着。
到了楼下,秋生耐不住好奇心,跑到了余镜的跟前,追问,“余镜师父!趙太公说的是家里闹鬼了,为什么要去他酒厂看看?!”
“是啊!余镜师父,而且抓一个鬼,对于余镜师父来说,那么简单,怎么还要多跑一趟呢?”文才也一脸疑惑,提出了疑问。
余镜摇了摇头,“去酒厂,只是为了验证我心里一些疑问,和抓不抓鬼没关系。”
“什么疑问呀?余镜师父!”文才憨憨的问道。
秋生从身后,推了推文才的肩膀,“喂,余镜师父的想法,你怎么可能参透?”
谈话之间,趙太公安排的带路人,来了...
“是余先生吗?趙老板安排我来接您去酒厂!”带路人抱拳迎了来,说道。
余镜点了点头,回过头来和身后的文才秋生,说道,“对了,文才秋生,待会路过义庄,你们和九叔打一声招呼,报一下平安。顺便回义庄去,不要惹九叔生气了。”
“余镜师父!您不带我们一起去啊?”秋生神情焦急,追问道。
余镜点了点头,“酒厂虽然没有鬼,但是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怕你们有危险!”
“那我们更得去了!余镜师父遇到什么麻烦,我和文才可以先顶!顺便教我们学几招呗。”秋生拉着文才,疯狂使眼色,“你说是吧,文才?”
文才愣愣点了点头,“是啊!余镜师父,有困难尽管说啊,我和师兄,一定会帮忙的。”
余镜笑了笑,相比文才口无遮拦的追问,秋生表现得更加地滑头。秋生他表面说余镜师父的想法很难参透,不让文才继续追问。余镜不难看出,秋生的心里实则好奇的一批,想要跟着余镜去酒厂,看看余镜师父,所要验证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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